帝皇的面容冷峻,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愤怒,他的心中有着无尽的痛苦。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
“嫉妒?你嫉妒我什么?是我在那该死的黄金马桶之上,生不如死地坐了一个又一个千年吗?还是看着你们制造出的以太实体生物,在我的面前杀死自己的妻子和孩子,自己瘫痪在黄金王座之上?”
“亦或者是,我救活的亲生孩子,带领我的另一群孩子发动一场大叛乱?我和自己的妻子重伤,坐上了黄金王座,依靠着自己的孩子们,发动一场又一场远征,制造出足够的以太能量,让我们苟活着?”
帝皇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和自嘲。他的目光紧紧盯着楚翘,仿佛要从她的眼中看到真相。
帝皇的身体微微颤抖,那是他内心深处的痛苦在作祟。他曾经为了人类的未来,坐在那个冰冷的王座上,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那种折磨,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
“是你们害得我妻离子散吗?”帝皇的声音突然变得高亢,他的眼神中闪过愤怒。
“是我,不情愿地成为了人类之主,成为星海之中的刽子手,让无数人类参与到战争之中,杀戮无数异端,屠戮无数异形!让人类战士血染沙场。”
帝皇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悲凉和无奈。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成为这样的人。然而,命运却将他推到了这个位置,让他不得不做出这些艰难的选择。
楚翘站在帝皇的对面,她的面容平静而冷峻,仿佛她的心中没有一丝波澜。她的声音不紧不慢,每一个字都如同冰雹,砸在帝皇的心上。
“羡慕你,我太羡慕你了,你历经几次危险,大难不死,成功带领军队成功的反攻祖星,我家的那位,他可没你那么幸运,埋骨在这里。”
楚翘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淡淡的哀伤,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怀念。她的爱人,已经永远地离开了她。而帝皇,却依然活着,这让她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你太像他了,你和他一样,热爱着人类,为了人类发动了一次次远征,他却死了,永远的死去了。”
楚翘的声音中带着颤抖,她的眼神中闪过一痛苦。她看着帝皇,仿佛看到了她爱人的影子。她的爱人,那个曾经与她共同为人类的未来而战的人,已经永远地离开了她。而帝皇,却依然在这里,能和自己的爱人在一起。
“我从未想过要成为人类之主,也从未想过要发动这些战争,但你们和你们的造物一次次惹怒我,想要屠戮人类。”
“但命运却将我推到了这个位置,我享受了人类的尊敬,我就得承担对应责任,我只能负重前行,我来到了高处,便发觉自己总是孤独,自从我厌倦追寻,我已学会一觅即中,自从一股逆风袭来,我已能够抵御八面来风,驾舟而行。”
“不管谁挡在了人类进步的道路,我就会屠戮谁。”
帝皇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丝冷漠,冰冷的眼神,如同利刃一般,看着楚翘。
楚翘的目光与帝皇对视,她的面容依然平静,但她的内心却感到了一股发自内心的冰冷。
“我不得不将自己的模样,变成自己曾经最厌恶的样子。”
“多说无益,拔剑吧,我必须给人类一个交代,给牺牲者一个交代,给我和佳怡一个交代,给我死去的孩子一个交代。”
此刻,帝皇眼中其余的情感已经完全被仇恨和杀戮取代。
应龙逆鳞已经浮现在了他的身上,炙阳剑出现在他的右手,元凤之爪出现在帝皇的左手。
陈佳怡则是身披凤凰之羽,右手抄起了死寂之锤战锤,左手武装上了赤月爪。
我则是收起来了夜之恐惧动力甲上装载的一对血痕动力爪,掏出了灾厄之剑。
我率先行动起来,身影在战场上迅速消失。一旦有机会机会,我会给她致命一击。我的计划是从后面对她发动突袭,一旦机会到来,我就用灾厄之剑刺向她,给她来个对穿,干净利索地结束战斗。这不仅是对她的痛击,也是给自己一个痛快,一个了结。
我们三个迅速调整阵型,形成了一个三角形,将楚翘包围在中央。每一个位置都经过精心计算,确保我们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发动攻击,并且互相支援。我们的目光紧紧锁定着楚翘,等待着最佳的时机。
在我们包围圈的外侧,戍卫们与敌人的战斗已经达到了白热化的程度。
连绵不断的推动步枪开火的声音,推动子弹如同暴雨般密集。实弹火炮的轰鸣声震耳欲聋,巨大的炮弹在敌群中爆炸,掀起一片片尘土和火焰。战舰和陆基光刃的轰鸣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战场上的交响乐,每一次光刃的挥动都带走一片敌人的生命。
戍卫们手中的动力武器与异形的弯刀激烈碰撞,发出清脆而刺耳的金属撞击声。每一次碰撞都伴随着火花四溅,每一次挥动都是生死的较量。戍卫们的武器破开敌人坚硬的鳞片,利刃入肉的响声让人不寒而栗。战场上不断有戍卫和异形倒下,他们的身体在尘土中留下一道道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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