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喽啰在被抓住的时候,还在不住叫喊,说什么“知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居然敢无视我灵隐楼的禁令!是谁给你们这么大的胆子,胆敢对抗灵隐楼!”之类的话。但是赫连钧哪里管他们要说什么,无视了这群人的叫嚣,径直封住了他们的灵力,扔在了甲板上不管了。
但是他没有兴趣听这群人叫喊,不妨碍聂一剑想要从这些人口中打听到天剑派的事情。他对着一名脸上长着一颗巨大痦子的修士说到:“行了,省省力气吧,我们既然敢把你们囚禁起来,就证明我们肯定是不怕灵隐楼的。说说吧,你们如今跟天剑派的战事如何了?”
这名修士瞪了聂一剑一眼,没有想搭理聂一剑的意思,而且还啐了他一口。聂一剑躲过了他的口水,满脸不屑:“就这点本事?”而后掏出了自己的法器,甩在了这名修士的脸上。
这名修士不过是个金丹初期的修为,当然比不得金丹中期的聂一剑,被打的满脸是血,嘴里才开始求饶。
聂一剑哼了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但是他却没有再跟这名修士说什么,而是换了一名修士问道:“你可有我想知道的信息?”
这名年轻一些的修士,长相倒是十分清秀,而且一看就知道是个受过门派教育的人,行为举止跟方才那个长相丑陋的修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说到:“这位前辈还请息怒,路道友只是心直口快了些,您方才所问之事,在西海也不是什么秘密。如今灵隐楼跟天剑派还在焦灼当中,虽然灵隐楼已经策反了天剑派辖下七成门派,但是还有三成说什么都要与灵隐楼对着干。所以,不知道您还想知道些什么?”
聂一剑满意地点了点头,心中也是松了口气,没想到自己离开这么久,天剑派还没有彻底失利,与灵隐楼的战事还处于可控范围内。就是那些被渗透的门派有些可惜了,天剑派的门人可并不多,一大部分实力都在这些下辖的门派上,削弱了七成,就意味着天剑派如今只有以前一半的实力了。而后,聂一剑又详细问了问这名年轻修士知道的事情,也就没什么了。
聂一剑把法剑收回了囊中,而后捏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开始思索如何带领秦观他们冲入天剑派腹地。毕竟西海其他的地方,如今已经被灵隐楼完全掌控了,即使暗地里还有人在抵抗,也都不成气候,难以匹敌灵隐楼的实力。只有如今还在苦苦支撑的天剑派腹地,算是最安全的地方之一了。
就在这时候,秦观忽然在船舱里传出声音:“诸位,取出法器,准备战斗。”
声音刚落下,众人就看到秦观从船舱里飞了出来,来到了甲板上。他面色凝重,迎着海风面向远处。
过了半刻钟,从远处飞来一队人,仅仅是十几息,这队人距离跨海梭就已经十分近了,仅仅只有十几里地,令船上的众人面色一变。本来他们的目视距离能够达到百里以外,而且在海面上,能够见到的距离更加远,但是方才仅仅是一个圆点,十几息就到了面前,这个速度他们都还没有见过。
秦观自然是知道来人是什么修为,虽然人数仅仅只有三人,但是这三个人里面,为首的那人是元婴后期巅峰,后面的两人是元婴中期,居然就这么出现了三名元婴修士!
而且秦观也能察觉到,这三个元婴修士还都是剑修,一身的修为都在脚下踩着的飞剑上,比寻常的法修和体修更难缠。
没让众人等多久,这三个人距离跨海梭只有一里地的时候停下了飞剑,面色严峻地对着秦观说到:“你是何人?”
秦观还没有说话,身后的赫连钧就有些不乐意了,自己师兄身为北海最年轻的元婴修士,怎么到了这人眼里就跟普通人一样,语气如此强硬,一点礼节都没有!正要大声呵斥的时候,被聂一剑给拦下了。
聂一剑拦下了赫连钧,立刻踩着法剑来到了三名元婴修士面前,拱手说到:“三位岑长老!是我啊!一剑!”
三个元婴修士这才注意到了聂一剑,本来他们的注意力全都在那名年轻的元婴修士身上,一点也没有注意到船上居然有聂一剑。
他们大惊失色到:“一剑!你!你回来了!你师弟们呢?”
聂一剑脸色一暗:“师弟他们为了掩护我,在路上被妖兽给。。。。。。”剩下的话他已经说不出来了,但是其中的意思让三个姓岑的长老也是面色暗淡。
“也罢也罢,都是命数啊!”三名元婴修士之中的稍年轻一些的人说到。
为首的元婴后期巅峰的岑长老却有些不解:“一剑,这些人是什么人?你为何要跟着他们在一起?而且我们方才分明感知到了一阵战斗的波动,怎么到了这里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聂一剑解释了一番秦观等人的来历,而后又提了一下他去北海的经历,最后一语带过方才的战斗。
三名岑姓长老暗中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脸色缓和到:“原来如此,这位是从北海来的秦道友啊,在下这厢有礼了。”说话间,三人拱手行礼,而后就要落在甲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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