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同伟心里头那个无奈,这哥们儿是真能说,事都说明白了,还在这儿啰嗦。
祁同伟没看出来,但京城那些看直播的大佬们可都门儿清。
佤邦的意思明摆着:你们不想干的活儿,我们来干。
比如说这几个犯人,你们不好处理,没问题,交给我们。
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现在的佤邦,一门心思就想跟咱们套近乎。
这么大的大腿不抱,那不是傻嘛。
现在的中国是什么地位?只要稍微露点儿缝儿,就够他们佤邦吃的了。
这么好的机会,他们能不抓住?
所以才有这些废话。
陈清泉刚要说话,那主犯突然大喊起来:“我要告!我要告!就是他!就是他!在路上折磨我们,把我们打得那叫一个惨,连裤衩子都给抢了!就是他干的,我要告他!”
说完,手指直愣愣地指向了观众席里的祁同伟。
祁同伟那冷嗖嗖的眼神儿一瞪,主犯立马打了个寒颤。
陪审席上的人都乐开了花儿。
裤衩子都没了,这帮家伙算是彻底成了“太监”。
这么多年了,头一回见这么多“太监”。
祁同伟带的那俩哥们儿,真是人才中的“战斗机”,猪见了都得叫声大哥。
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就是让人看不出他们是干什么的。
这所谓的审判,根本就是个摆设。
而且,这俩货肯定活不过一个月。
这就叫专业!
法槌一响,陈清泉立马开腔:“都给我安静点儿!”
那个人只是稍微指了指,主犯就哑口无言了。
接着,法庭上又响起了一声法槌,陈清泉的声音紧跟着传来:
“糯康、桑康·乍萨、依莱、扎西卡、扎波、扎拖波等九名犯罪嫌疑人,因犯下故意杀人、危害人类、运输毒品、以及劫持船只等多项罪名,数罪并罚,被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同时,需连带赔偿各民事诉讼原告人共计六百万元人民币。”
法槌落下,庭审也随之结束。
在京城的圈子里,无数大佬都在密切关注着这个消息。
虽然没人亲自前往当地,但这个消息还是引起了极大的关注。
这时候,祁同伟这个名字被很多人牢牢记住了。
不过,我们的当事人对此却一无所知。
对于汉东高院的判决,最高院的回应非常迅速,几乎是立刻就批准了。
这个枪决的决定下达得十分巧妙,刚好是遇难者头七的那一天。
汉东郊外的一个废弃矿场上,早在祁同伟回来时就已经布置好了一个简陋的行刑场地。
其实就是矿山的一片空地,挖了个坑,划了块地方而已。
这个地方虽然简陋,但还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在审判过程中,虽然没有明确说明执行方式,但国际社会普遍认为会采用注射死刑。
毕竟现在时代不同了,枪决在过去被认为是侮辱性的。
可这次汉东的判决居然选择了枪决,这显然是个不同寻常的信号。
一时间,气氛变得有些压抑。
但对于国人来说,这个消息还是让人振奋的。
特别是受害者的家属,因为这个时间点的选择非常合适。
刚好是受害者的头七,在民间这种传统习俗还是很重要的。
所以大家纷纷传递这个消息,把这个好消息传遍了四面八方。
互联网上也开始热议这件事。
大家讨论的重点不是汉东法制的严厉程度,而是它体现出的人情味。
毕竟这个时间点的选择是一个很明显的信号,意味着法律是站在人民这一边的。
我们的百姓其实很朴实无华,只要法律稍微向他们倾斜一点点,他们就会铭记于心。
这件事迅速引爆了汉东的舆论。
由于枪决公告是在庭审后的第二天发布的,所以无数人得知地点后连夜赶去抢占位置围观。
一时间,原本冷清的矿山变得热闹非凡起来。
这个矿山突然成了个焦点,吸引了无数人前来围观。
这里有个矿山派出所,虽然只是个小派出所,但也算有点人手。
一个所长、三个副所长、两个正式民警,外加四五个协警。
所长挺开心的,觉得能在这里做出点成绩来实属不易。
他还想着能在领导面前表现一下,说不定能升官发财呢。
哎,你说这事,一开始就几个人围过来,他还能乐乐呵呵地应付,结果人一多,他就怂了。
最开始,还有人问这儿是不是杀人的地方,他还能笑着打哈哈,但人越聚越多,特别是到了第五十个,他心里就开始发毛了。
这才刚三点钟,这些人就都到了。
就算是夏天,这阵仗也让人心里直打鼓。
人数还在不停地涨,跟止不住似的。
他一看这情形,立马就给上面打了报告,一点没含糊。
上级一听,立马就给市公安局通了气儿,赵东来又赶紧给祁同伟打了电话。
祁同伟正睡觉呢,被电话一吵,一听是赵东来,立马就精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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