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荣誉就好比是一块护身符,能让人免于一死。
但在全国人民的注视下,到底有多少人是为了这个荣誉而来的呢?
没人能说得清,也没人知道确切答案。
你可以想象一下,在背后,有多少不可见的恶意正悄悄瞄准祁同伟。
高育良年岁已高,对这些就不太在意了。
但祁同伟不同,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是高育良一手栽培出来的**,而不是终点。
他对自己将来的发展,或者说是政治上的打算,心里有着明确的规划。
高育良一直在家里等着祁同伟回来,心里还挺期待的。
祁同伟一到家,就直接坐着高育良的专车去了他家,连门都没敲就直接进去了。
祁同伟手里拿着刚刚得到的勋章,一进门就大声喊道:“老师,是不是找我有什么事?怎么这么急?”他边走边喊,进了客厅才发现高育良正坐在沙发上抽烟。
高育良转过头看见祁同伟,见他气色挺好的,也就放心了,把烟给掐了。
他摆摆手让祁同伟坐下,说:“吴老师和梁璐出去了,家里就咱俩。
来,一起吃个饭,喝点酒吧。”
现在的高育良看起来一点也不急了,脸上挂着笑容,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他不想给祁同伟太大的压力,连自己都觉得那些担忧没必要提出来。
祁同伟也没太在意这些,把装勋章的盒子放在桌子上后,就去厨房看了看,发现还有热菜。
他端出来正要放到餐桌上,就看见高育良站在吧台那边向他招手。
“同伟,过来这边吃。
吴老师不在,咱俩喝点。
这酒还是你当年送给我的,一晃都十多年了,还没过期吧?”高育良说着拿起酒瓶仔细看了看,但上面全是英文,他认识但也觉得看起来费劲。
祁同伟笑着走过去,放下菜接过酒瓶说:“老师,这是当年我调到京州时送给您的。
我一直留着呢,那时候我一个月工资还不到六千,这酒就花了两千多,只要是真酒就不会坏。
外国酒和国内的一样,越陈越香,今天咱们尝尝。”
说完,他就熟练地从柜子里拿出两个杯子。
高育良平时不收贵重的礼物,但对祁同伟是个例外。
其他人送礼都是为了巴结,而祁同伟不一样,他的眼神里带着真诚的关心。
他送给高育良的东西都是真心实意的。
一开始祁同伟送的是烟酒茶这些东西,后来高育良对这些兴趣不大了,他就改送时令水果。
等到高育良搬进这个大院后,祁同伟干脆什么都不送了,反而还从老师家往回拿东西。
就像真正的父子一样,用自己师父的东西,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吗?高育良对此并不在意。
所以高育良的家里很特别,连酒都是存放了十年以上的陈酿,都是当年祁同伟刚送来时留下的。
后来高育良搬去大院后,这些酒也跟着一起搬过去了。
两人轻轻地碰了碰杯,高育良只是浅浅地尝了一口。
细细品味着威士忌的味道,他意识到这并不是初次尝试这种烈酒,只是岁月流转,已许久未曾触碰。
年轻时,他是个酒国英雄,各种佳酿皆不放过;待到地位显赫,便只钟情于茅台,但那多是出于交际所需,平日里鲜少主动举杯。
可今儿个,他莫名地想喝酒,这种感觉久违得让他心生感慨。
酒液滑过喉咙,那味道既亲切又带着一丝陌生。
“同伟,我记得这酒以前不是这个味儿,怎么跟煤油混着木屑似的。”他忍不住说道。
祁同伟一听这话,不禁哑然失笑:“老师,这酒本就是这个特色。
咱们年轻时不懂行,跟喝白酒似的猛灌。
其实这酒得加冰块,还得配点别的才能调出最佳风味。
现在年轻人都这么喝,我也是跟着学的。”
高育良闻言,点了点头。
在祁同伟面前,他似乎也变得年轻起来,毫不犹豫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还打了个酒嗝。
随后又给自己满上,问道:“同伟,这次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京城那边有什么风吹草动?”
高育良表面平静如水,内心却波涛汹涌。
以往祁同伟职位低时,他无需过多操心;如今祁同伟成了副书记,他反而更加焦虑。
这种感觉,他也说不清道不明。
而祁同伟则显得毫不在意,因为他这次进京确实憋了一肚子话想说。
尤其是关于周强这个人,他总觉得周强身上有问题,但又说不上来具体是哪里不对。
高育良一问,他便直言不讳:
“老师,我这次去京城,碰到了一个熟人,就是以前汉东省的书记周强,现在的副书记。
我的勋章还是他亲手颁发的呢。
但他对我的态度特别奇怪,异常热情。
我以前只见过他一次,是在我获得一级英模称号时他来祝贺的。
就那么一次交集,但他这次见我却表现得非常亲近,很反常,我实在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高育良一听周强的名字,心里不由自主地揪了起来。
周强心里跟明镜似的,当初他被梁群峰提拔为吕州书记时,那份任命书可是梁群峰亲笔签署的。
这背后还有周强的点头同意呢,否则他哪能爬到那个高位?不过,在这里他最忌惮的不是周强本人,而是周强对赵立春的态度。
喜欢祁同伟:力挺钟小艾,她一胎三宝请大家收藏:(www.shuhaige.net)祁同伟:力挺钟小艾,她一胎三宝书海阁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