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子牙编笊篱卖了一天,分文未进,还累得肩头红肿,回到家后,马氏见一担笊篱原封不动地挑了回来,免不了抱怨几句。可这事儿刚过去没几天,马氏又催促子牙去卖面。子牙无奈,只得挑起一担面,前往朝歌城。
刚走到城门口,一阵狂风呼啸而过,那风仿佛长了眼睛一般,直往面筐里钻。眨眼间,面就被吹得漫天飞舞,待风停时,面已所剩无几。子牙看着这情景,心中满是无奈,只好垂头丧气地挑着剩下的面回了家。
马氏见子牙灰头土脸地回来,又气又急,埋怨道:“你怎么连个面都卖不好!这以后可怎么过?”姜子牙也只能默默叹气,心里自责不已。
过了几日,马氏又想出个主意,让子牙去卖酒。子牙心想,这酒总该好卖些吧。于是,他把酒坛搬到小推车上,拉到朝歌城的集市上。可谁料天气炎热,酒坛里的酒被晒得变了味,还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任子牙怎么吆喝,都无人问津。最后,他只能把臭了的酒拉回家。
这几次生意下来,不仅分文未赚,还倒贴了不少本钱。马氏一见到子牙,就忍不住抱怨,不是责怪他没本事,就是哀叹日子没法过。姜子牙每次回到家,都被马氏唠叨得头疼不已,心里也愈发沮丧。
从那以后,只要一想到回家面对马氏的抱怨,子牙就心生畏惧,甚至不敢回家。他常常在外面徘徊,不知该如何是好,心中满是迷茫和无奈。
在朝歌城的一个午后,阳光慵懒地洒在街道上。姜子牙在这繁华热闹的街头,漫无目的地走着,眼神有些迷茫,心里还在琢磨着自己营生的事。
这时,无所事事的盘锐正优哉游哉地晃荡着。他穿着一袭黑衣,身姿挺拔,脸庞轮廓分明,透着一股不羁的痞气。
姜子牙不经意间抬眼,看到盘锐,心中一喜,赶忙上前打招呼:“贫道姜子牙见过盘凛师兄。”盘锐听到这声招呼,先是一愣,脸上露出诧异的神情,双眼瞪大,疑惑地看着姜子牙:“这位道长,你莫不是认错人了吧?我可不是盘凛。”姜子牙微微一愣,这才反应过来,顿时有些尴尬,连忙摆手说道:“实在不好意思啊,这位道友,还请多多见谅。我瞧着你有些眼熟,你与我师门中的一位师兄长得颇为相似。刚才看到你的身影,就下意识以为是我师兄了。”盘锐听了,心中暗自思量,毕竟盘凛是自己的儿子,父子之间确实有相像之处。盘锐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神色,心想自己比盘凛确实要帅上几分,这独特的气质也难怪会被认错。他嘴角微微上扬暗道:“这也难怪,毕竟父子之间,身材样貌有所相似也是正常的。”盘锐一边说着,一边不自觉地整理了下自己的衣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自信。
盘锐好奇地打量着姜子牙,开口问道:“你说我像你师兄,那你师兄是何模样?”姜子牙微微眯起眼睛,脑海中浮现出盘凛的模样:“我师兄盘凛,他身材高大,面容冷峻,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沉稳的气质。他平时待人温和,为人谦逊,在师门中备受尊敬。”盘锐听着姜子牙描述盘凛,心中不禁有些得意,觉得自己也有独特的魅力。他笑着说道:“看来我与盘凛确实有几分相像。不过我这气质,与盘凛还是有所不同。”盘锐一边说着,一边摆了摆头,脸上带着一丝不羁的笑容。
盘锐接着说道:“你在师门中,你与盘凛关系如何?”姜子牙微微叹了口气,说道:盘凛师兄对我关怀备至,在我学习道学的过程中,给了我很多指导和帮助。我对他十分敬重。”盘锐听了,心中对盘凛有了更多的认识。
盘锐微微眯起眼睛,轻轻点了点头,心中暗自思忖:“看来盘凛这小子在截教的为人处世确实相当不错。他一向沉稳持重,与人为善,能在众多师兄弟中赢得尊重。我把他交给通天教主,倒也放心。”盘锐脑海中浮现出盘凛在截教的种种画面,想到盘凛在通天教主的教导下,逐渐成长为一个有担当、有智慧的人,不禁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盘锐深知盘凛在截教的表现至关重要,他明白盘凛的性格和能力对于他在教中的发展有着深远的影响。盘凛不仅在道学上有着深厚的造诣,而且在为人处世方面也展现出了非凡的魅力。他对待师兄弟真诚友善,对待长辈恭敬有礼,这种品德和行为赢得了众人的认可和赞誉。
盘锐又想到盘凛在通天教主的教导下,不断提升自己的实力和境界。通天教主的教诲对盘凛来说是一种宝贵的财富,盘锐相信盘凛能够在截教中发挥出自己的潜力,为截教的发展做出贡献。
盘锐觉得自己当初把盘凛交给通天教主是一个明智的决定。盘凛在截教的成长和发展让他感到欣慰,他相信盘凛能够在截教中取得优异的成绩。盘锐对盘凛的未来充满了信心,他期待着盘凛在截教中能够继续展现出自己的才华和能力,为截教的繁荣做出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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