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发和伯邑考连声道谢,心中的大石总算落了地。在他们看来,只要能得到申公豹的帮助,联合西方教与阐教,反叛大商的希望便又多了几分。离开申公豹的住处后,二人迎着夜色,脚步轻快,仿佛已经看到了西岐未来的辉煌。而申公豹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眼中闪烁着难以捉摸的光芒,似乎在谋划着更为深远的棋局。
从申公豹住处出来后,姬发和伯邑考如释重负,望着满天繁星,仿佛看到了西岐未来的光明前景。他们深知,有了申公豹这层关系,西方教和阐教的援手或许不再遥远,而反叛大商的征程,也终于迈出了关键的一步 。
伯邑考与姬发听闻申公豹之言,不禁面面相觑,而后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烛火在风中摇曳,映照着二人紧锁的眉头和凝重的神情。
片刻后,伯邑考率先打破沉默,他微微欠身,双手抱拳,神色诚恳且谦逊:“既然如此,那么就请军师明言吧。”他的声音沉稳却带着一丝急切,眼神紧紧盯着申公豹,不放过对方脸上任何细微的表情变化 。“西方教和阐教到底想要我们西岐去做些什么,”他一字一顿地说道,仿佛每个字都经过了深思熟虑,“还请军师告诉我们,我们一定会尽自己的力量满足他们。”
姬发紧接着兄长的话,目光炯炯,坚定地补充道:“西岐上下一心,只为推翻这腐朽的大商,还天下百姓一个太平盛世。若能得到西方教和阐教的助力,哪怕赴汤蹈火,我们也在所不辞。”他挺直了腰杆,身上散发着一股无畏的英气,让人丝毫不会怀疑他话语中的决心。
申公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他慢悠悠地踱步,手中的拂尘轻轻摆动,故意卖了个关子:“二位公子果然爽快,不过此事关系重大,牵扯多方利益。”他的目光在二人身上来回扫视,观察着他们的反应,心中暗自估量着这两个年轻人的承受力。
申公豹神色高深莫测,眼中闪过一丝幽光,缓缓开口道:“至于他们想要什么,现在还未可知。”他故意拖长语调,目光在姬发和伯邑考脸上来回打量,瞧着二人眼中的急切与疑惑,心中暗自得意。“还请二位公子稍等几个月,”他慢悠悠地甩了甩手中拂尘,“待贫道前往西方教与阐教进行拜访,等候贫道回来之后,那么一切都会知晓了。”
伯邑考眉头轻蹙,心中虽觉有些不妥,但又深知申公豹的脾性,此事急不得。他微微欠身,拱手说道:“如此,便有劳军师了。只是这反商之事,时不我待,还望军师能早日归来,也好让我西岐早做准备。”言语间,尽显稳重与诚恳。
姬发则忍不住向前一步,目光炯炯,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军师,数月时间太过漫长,大商那边虎视眈眈,我们西岐的筹备也刻不容缓。能否请军师在拜访之时,尽量探清他们的意向,也好让我们心里有个底。”
申公豹仰头大笑,笑声在屋内回荡:“二位公子莫急,此事关系重大,需得贫道亲自前往,当面与他们商议,才能有个定论。若是贸然打探,反倒显得我们没诚意,坏了大事。”他拍了拍姬发的肩膀,故作亲切地说道:“你们就安心等着,贫道此去,必定不辱使命。”
姬发和伯邑考无奈,只能点头应允。他们深知,申公豹在这件事上起着关键作用,眼下也只能选择相信他。二人告辞离开,走在夜色笼罩的街道上,心中满是忧虑与期待。
“兄长,你说申公豹此番前去,能顺利达成目的吗?”姬发低声问道,目光望向远方,神色凝重。
伯邑考沉思片刻,缓缓说道:“申公豹人脉广泛,或许真有办法说服西方教和阐教。只是这其中变数太多,我们不能将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这段时间,我们还需加快西岐的筹备,做好万全准备。”
姬发握紧了拳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兄长说得对,无论如何,我们都要为西岐的未来,为天下百姓拼上一拼。”
伯邑考与姬发听闻申公豹所言,尽管心中满是忐忑与焦急,却也清楚此时别无他法。两人对视一眼,心意相通,旋即一同朝着申公豹微微鞠了一躬。
伯邑考率先开口,声音温和且诚挚:“既然如此,那么一切就都劳烦军师了。”他微微抬起头,目光中满是恳切,“西岐上下对此次反商大业寄予厚望,成败与否,很大程度上仰仗军师这一趟行程。”
姬发紧接着兄长的话,言辞间带着年轻人特有的热忱与敬意:“还请军师费心了。”他挺直了腰杆,神色庄重,“我们深知此行艰难,也知晓西方教与阐教的态度至关重要。军师您能力超凡、人脉广博,定能不辱使命。西岐定会铭记军师的这份恩情。”
申公豹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略带得意的笑容,伸手虚扶了一下二人:“二位公子客气了,贫道既已答应,自当全力以赴。”他眼中闪过一丝精芒,似是在谋划着更为深远的布局,“待贫道归来,定能给二位公子带来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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