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慢慢喝,刘海中也不是在这吃干饭,时不时想出个细节都会拿出来说给李家红听,
慢慢的把事情敲定,这时候许大茂张口说道:“对了兄弟,你听说了没?”
“什么?”李家红奇怪的看着他;“说话别说一半!”
“我隔壁,那个南易!”
刘海中在一边听到后也拍着大腿说道:“那小伙子还没有二十五吧?可惜了!”
“南易?他怎么了?”李家红好奇。
“被抓起来呗,听说是按上了投机倒把,不过情节算是最轻的,他当时身上就一件扳指,不过在他家里搜了几个老物件...”
“据说都被公安没收了!”许大茂眨眨眼,示意他也多加小心。
李家红知道他什么意思,当即点点头:“那南易没有什么亲人在这边的?”
“没有,那个粱拉娣倒是去了,但是人家公安不甩她,据说在派出所跪着呢”
“也不知道他们俩啥关系,粱拉娣倒是挺紧张那南易的”
“今天粱拉娣没去上班啊?”
“没有,他们是后天才上班,这几天都在安顿”
“那你呢?你好久没去上班了吧?”李家红看着他。
“咳咳,我明天...”许大茂讪笑着:“哥们前段时间身体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个...小李同志,你这边还有别的事没?”刘海中忽然问道。
李家红摇摇头。
“那这个...”刘海中指了指他拿过来的炒鸡蛋,并没有人对它动筷子。
“你拿回去下顿吃~”
“那这些你都吃剩下的....”
这次李家红还没说话,许大茂就开始赶人了:“去去去!你来这边连吃带喝的,到走了你还想打包带走?想得美!!”
刘海中闻言皱着眉没有吱声,不屑于许大茂争吵,端起自己的盘子往外走,刚好遇见闫埠贵。
其实闫埠贵早就看到刘海中端着一盘炒鸡蛋到了李家,心里很是好奇李家能找刘海中什么事?
听了几下,听不清,他就早早的在前院里徘徊,等的就是这一刻。
“老刘~”闫埠贵低声的把刘海中拽到自家门口:“你去李家干啥?他们有事求你?”
“那没有,就是许大茂喊着我一块过去吃顿饭,这不...”刘海中打了个酒嗝,然后显摆的说道:“鸡蛋我拿来的,人家都没动筷子,桌上随便一个菜都比我的鸡蛋好吃!”
“那是那是..”闫埠贵眼珠子乱转,一点都不信刘海中嘴里说的。
“老刘啊,要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助的,记得找我啊...”
“好好..”刘海中打着嗝的往家走去。
闫埠贵目送他的背影,等看不见了又看向李家,李家灯火通明,里面传来许大茂那傻了吧唧的笑声。
“哼”一甩袖子,闫埠贵准备回去先记上一笔,某与某日,李家宴请管事员与后院流氓,笑声放荡,不符合省吃俭用的大趋势。
但是他没瞧见,自家的花盆后面有个小小的身影,正是棒梗,
棒梗没在李家吃,但是李家红给他打了一份饭菜,让他拿回去偷偷的吃,总之只要不是进了贾张氏的肚子里,李家红都能接受。
棒梗带着妹妹吃完饭,肚子难受,就蹲在闫埠贵家的老地方开始使劲,
都快要完事了,闫埠贵这老狗就是不进屋,棒梗感觉自己的小棒梗都快要冻硬了,
这好不容易等闫埠贵进屋里,棒梗提上裤子就往李家跑。
“叔叔..闫埠贵那老狗朝着刘海中打听你,刘海中说大茂叔叫他来喝酒没说其他”
“闫埠贵就骂骂咧咧的,说什么记上一笔,然后回去了!”
“干得好!”李家红搓搓这小子的脑袋,冰凉一片:“哟,冻坏了吧,燕子,给他冲一杯麦乳精~”
棒梗得了一杯麦乳精,乐呵呵的装着是在喝酒,跟两个老爷们一起坐在这边。
第二日一早,有人到院子门口喊人,喊得是管事大爷,闫埠贵被吵起来,李家红也同样。
谁让两家是对门呢!
开了大院门,外面是一个公安同志。
应该是锣鼓街道的,但是李家红之前没有见过他,不熟悉,所以就站一边看着。
“同志,大清早的,天还没亮全乎,这是怎么了?”
公安同志打了个哈欠:“你以为我向来吵醒你啊,你是这院子的管事员吧?”
“是!我是”闫埠贵点头。
“你们院子有个叫粱拉娣的,在我们所里跪了一晚上,这会晕了送去区里的卫生室了,你们看看谁过去一趟?”
“轰....”吉普车独有的轰鸣声也随之响起,车停下,驾驶室胡玲下来,对着李家红招手:“家红~你跟门口做什么呢..”
“我没啥事啊,被吵醒了看热闹。”
两人的对话明显吸引了公安同志和闫埠贵的注意,他们见此纷纷默不作声,都在暗自琢磨这女人是谁。
胡玲今日穿的又是不起眼的常服,但这辆吉普车太过于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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