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花轿里的女子竟妄图让自己充当新郎,李大夯的脸色瞬息万变。刹那间,涨得通红,恰似熊熊燃烧的烈火,那怒焰仿佛能将四周的空气点燃。紧接着,血色如退潮般迅速褪去,面容变得铁青,仿若凝结了一层寒霜,透着彻骨的寒意。最终,他怒不可遏,整个人犹如一座即将喷发的活火山,浑身散发着暴躁的气息,仿佛下一秒就会将满腔怒火倾泄而出。他双目瞪得浑圆,眼眸中似有两团灼灼燃烧的烈火,那火焰仿佛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誓要将眼前这片诡异的景象焚烧成灰烬。只见他扯着嗓子,声如洪钟般大声呵斥道:“你这不知死活的鬼东西,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竟痴心妄想着本大爷给你当新郎?你信不信,老子打得你魂飞魄散,叫你灰飞烟灭,连鬼的模样都不剩,还想嫁人?简直是白日做梦,痴心妄想……”
李大夯的话语犹如滚滚惊雷,在这阴森诡谲的空气中轰然炸响开来,那声音震得四周的空气都为之颤抖。余音尚在众人耳畔回荡,仿若萦绕不去的梦魇,尚未完全消散,秦守玉已然化作一道黑色的闪电,身形如电般迅猛地疾窜到了他跟前。秦守玉心急如焚,内心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般焦灼不安,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他一边伸出手,试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捂住李大夯那口无遮拦的嘴巴,仿佛这样就能阻止这场祸事的蔓延,一边焦急万分地大声呵斥道:“大夯老弟,你这鲁莽冲动的性子,这下可闯下弥天大祸了!”
沐森闻言,神色依旧冷静沉着,沉稳地说道:“此事怨不得大夯兄,这些恶鬼本就是冲咱们来的。”他的声音犹如平静湖面上的涟漪,虽不高亢,却在这紧张的氛围中传递出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让众人略微镇定了些。
就在此时,花轿中的女子却发出一阵“咯咯咯”的笑声,那笑声清脆得如同银铃撞击,每一声都在这弥漫着诡异浓雾的空间里肆意回荡,余音袅袅。然而,这清脆的笑声中却透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气息,仿佛每一个音符都化作了无形的触手,悄然撩拨着众人心中潜藏的恐惧,让恐惧如藤蔓般在心底迅速蔓延生长。她娇嗔地说道:“你这个小哥,还真是会说笑话呢……”
这笑声宛如带着某种无形且邪恶的魔力,在空气中盘旋穿梭,恰似冰冷的蛇信,轻轻滑过众人的心头。众人只感觉心底不约而同地泛起一阵彻骨的寒意,仿佛有一双双无形的手,正缓缓扼住他们的咽喉,使他们呼吸愈发急促,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沐森心中暗叫不好,凭借着敏锐的直觉,他敏锐地察觉到一场恶战怕是如箭在弦,一触即发。他急忙转头,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如闪电般迅速扫过同伴们,眼神中满是警惕与示意,那目光仿佛在传递着无声却又振聋发聩的警告:务必提高警觉,随时准备迎接即将汹涌而来的危机。
此刻,四周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变得如铅块般沉重而压抑,让人仿佛置身于一个无形的牢笼之中,几近窒息。紧张的氛围恰似一张无形且密不透风的大网,将众人紧紧地笼罩其中,压迫得众人喘不过气来。那八个手提灯笼的骷髅大汉,原本僵硬静止的身形微微一颤,好似被某种邪恶的力量重新唤醒,从死寂中复苏。他们手中的灯笼闪烁出愈发诡异的光芒,幽绿的光线在浓稠如墨的浓雾中摇曳不定,犹如鬼火般飘忽闪烁,仿佛在向众人预示着一场可怕的灾难正悄然降临,那若隐若现的光芒仿佛是死神的低语。而那八个吹奏唢呐的骷髅,吹奏出的声音愈发急促尖锐,曲调变得更加阴森恐怖,犹如无数厉鬼在黑暗的深渊中齐声哭嚎,那声音仿佛能穿透众人的耳膜,钻进他们的脑海,令他们心烦意乱,神经紧绷到了极点,仿佛每一根神经都被这诡异的声音紧紧拉扯着,随时可能断裂,众人只感觉脑袋仿佛要被这声音撕裂一般疼痛。
骑在高大坐骑上的骷髅新郎,空洞的眼眶中幽绿火焰猛地一蹿,那火焰仿佛被注入了某种黑暗而邪恶的力量,燃烧得愈发旺盛,宛如两团幽冥鬼火,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而狰狞的光芒。它缓缓抬起瘦骨嶙峋的手臂,指向李大夯,伴随着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咔咔”声,仿佛是来自地狱深渊的骨骼摩擦发出的指令,那声音在寂静得近乎死寂的空间里回荡,格外刺耳,犹如一把利刃,直直地刺进众人的耳膜,让众人忍不住一阵耳鸣,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尖锐的声音填满。
鬼新娘依旧面带妩媚的笑容,然而在这剑拔弩张的紧张局势下,那笑容却显得格外狰狞扭曲,如同画皮剥落,露出了隐藏在深处的邪恶本质。她悠悠开口,声音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透着无尽的阴森与冰冷,仿佛裹挟着千年的寒意,那声音仿佛能冻结众人的血液。她说道:“既然小哥如此有兴致,那便随我入洞房吧,想必这会是一段刻骨铭心的缘分呢……”说着,她缓缓从花轿中迈出一只脚,那脚白皙如玉,却隐隐散发着一股彻骨的冰冷气息,仿佛带着九幽地狱的无尽寒意,周围的空气瞬间为之凝结,众人呼出的气息都化作了白色的冰霜,在这寒冷的气息中,仿佛连时间都要被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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