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的风,像一把冰凉的刀子,贴着我的皮肤,飕飕地刮,发出尖锐的呼啸声,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压在胸口,闷得慌,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窗外,树影婆娑,在月光的映照下,像张牙舞爪的鬼魅,影影绰绰,更添了几分阴森。
那树枝在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鬼魅在低语。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夜的寂静,“砰砰砰”的声音如同鼓点般,吓得我小心肝扑通扑通跳,跟迪斯科似的。
“三少奶奶,不好了!老夫人让您赶紧去祠堂,说是祠堂里出了事!”小翠的声音带着颤抖,一听就知道事情不简单,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慌张。
祠堂?
大半夜的,祠堂能出啥事?
不会是闹鬼吧?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只觉得头皮发麻。
不会是大少奶奶那个绿茶又在搞什么幺蛾子吧?
我心里暗暗腹诽,但还是赶紧披上衣服,那衣服触感冰凉,跟着小翠匆匆赶往祠堂。
平日里,祠堂管理森严,设有门禁制度,只有特定的人在特定的时间才能进入。
祠堂里的重要物品都有专人保管,钥匙也由老夫人亲自掌管,平时大门紧锁,非重大事宜不得开启。
祠堂里灯火通明,烛光摇曳,人影绰绰,气氛凝重得像一口快要沸腾的油锅。
我一踏入祠堂,便能感觉到那股压抑的气息扑面而来,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老夫人坐在太师椅上,脸色铁青,大少奶奶则站在一旁,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受了多大委屈呢!
那哭声嘤嘤嗡嗡,在这寂静的祠堂里格外刺耳。
我心里冷笑一声,这戏演得,不去拿奥斯卡小金人真是可惜了!
“婉清,你来了。”老夫人看到我,语气沉重,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
我心头一紧,看来这次的事情不小啊!
“祖母,发生了什么事?”我故作不知地问道,心里却快速盘算着应对之策。
“你自己看看吧!”老夫人指着祠堂角落里的一个东西,语气冰冷。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那一瞬间,我只觉眼前的场景如噩梦般惊悚。
那是一个穿着我衣服的人偶,上面扎满了针,旁边还放着一张写满了诅咒祁家话语的纸条。
好家伙,这是想把我往死里整啊!
“婉清,你还有什么话要说?”老夫人的声音像冰锥一样刺入我的耳膜。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那冰冷的空气涌入鼻腔,让我稍微镇定了一些。
我环顾四周,发现大少奶奶正用一种得意洋洋的眼神看着我,那眼神,就好像在说:“这次你死定了!”
我心里冷笑,想让我死?
没那么容易!
虽然我现在还没有证据证明这是大少奶奶的阴谋,但我知道,她绝对脱不了干系!
“祖母,媳妇冤枉啊!这东西绝对不是媳妇放的!”我跪在地上,膝盖触碰到冰冷的地面,语气坚定。
“人赃俱获,你还想抵赖?”大少奶奶在一旁添油加醋,“这祠堂平时除了你和下人,谁也进不来,不是你还能是谁?”
我瞥了她一眼,心里暗骂:你这戏精,不去演戏真是屈才了!
“祖母,请您相信媳妇,媳妇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我再次强调自己的清白,心里却越来越焦急。
怎么办?
难道我真的要背这个黑锅吗?
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我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道灵光。
我想起了之前在空间里看到的一本关于古代机关术的书,书中提到过一种类似的陷害方法,以及破解之法!
我心中一喜,看来天无绝人之路啊!
“祖母,媳妇请求您给媳妇一点时间调查此事!”我抬起头,眼神坚定地看着老夫人。
老夫人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我站起身,走到人偶旁边,仔细观察起来……
“咦?这针……”我指着人偶身上的针,语气带着一丝疑惑,“好像有点不对劲……”
我心里琢磨着:“这针既然不是我的,那这衣服是不是也有问题呢?”我假装仔细端详着那几根明晃晃的针,手指轻轻摩挲着,触感粗糙。
心里却乐开了花。
嘿嘿,小样儿,跟我斗?
你还嫩了点!
这针脚,一看就不是我平时用的那种。
我那可是苏绣专用针,细如牛毛,扎下去几乎看不见针眼。
而这几根针呢,粗得跟缝麻袋似的,针眼大得能穿过一根毛线!
这明显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还想嫁祸给我?
真是图样图森破!
我假装不经意地用手指轻轻碰了一下人偶身上的衣服,嘶啦一声,衣服被我“不小心”撕开了一个小口子。
那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祠堂里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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