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灵契完成的瞬间,暗卫营旧部的咒文箭穿透云层,直指沈砚之的眉心——他忽然转身替阿桃挡住,星砂链却在此时断裂,魂灵碎片再次散落:“阿桃,带着灵契兽的力量……去忘川河底,那里有你重生的真相。”
第七十四章:暗卫营旧部的背叛
暗卫营旧部的藏身之处在忘川镇地下,潮湿的石壁上刻满咒文,中央的祭坛上,蝶主的残魂正用沈砚之的魂灵碎片激活“魂灵吞噬阵”。阿桃握着灵契兽给的星砂刃闯进去,看见沈砚之被绑在祭坛中央,心口的咒文裂痕比任何时候都深,却在看见她时,眼底闪过欣喜:“阿桃,别过来,他们想拿你的魂灵碎片复活初代宿主。”
“我不会让他们得逞。”阿桃忽然想起星陨阁的星砂密码,将星砂刃插入祭坛边缘的蝴蝶阵,“你母亲说过,暗卫营的阵眼,永远藏在‘双生’之处。”祭坛忽然震动,蝶主的残魂发出怒吼,竟在咒文里掺进沈明修的声音:“阿桃,当年我娶你母亲,确实是为了暗卫营的血脉,但后来……”
记忆碎片忽然混乱——重生前作为沈砚之,曾在父亲书房看见的婚书,此刻在祭坛光中显形,却发现背面还有绣娘的血字:“明修兄,我知你苦衷,阿桃的魂灵,就托付给你了。”原来沈明修的接近,不是利用,是为了完成挚友的遗愿。“原来一切的开始,不是阴谋,是守护。”阿桃忽然握住沈砚之的手,将星砂刃刺向自己与他交叠的掌心,“砚之,我们的血,从来都是为了彼此而流。”
血珠滴在祭坛上,竟让吞噬阵变成护阵,沈砚之的魂灵碎片纷纷归位,蝶主的残魂被震散前,甩出最后一道咒文:“就算你们破了阵,忘川河底的‘血脉诅咒’,依旧是你们的死劫!”祭坛忽然崩塌,沈砚之忽然抱起阿桃冲出地道,却在忘川河畔踉跄跪地,指尖的温度再次变凉——血脉诅咒正在反噬。
第七十五章:忘川镇的时空裂缝
忘川镇的老槐树忽然发出强光,树干上的年轮竟变成时空裂缝,阿桃扶着沈砚之走进裂缝,眼前闪过无数个“平行时空”:有的时空里两人在药铺相守、有的时空里沈砚之成了暗卫营蝶主、还有的时空里阿桃从未重生,独自死在槐树下。
“这些时空……是我们可能的结局吗?”阿桃触到其中一个光门,里面是前世沈砚之在魂灯阁刻下“桃之魂,砚之契”的场景,“原来每个时空里,你都在找我。”
沈砚之忽然指着最暗的光门,里面是暗卫营首领刺穿他胸口的画面:“这个时空里,我没替你挡住致命伤,你抱着我哭了三天三夜,最后用槐木簪自杀,说‘没有砚之的世界,我不要’。”他忽然握紧她的手,“阿桃,我不怕死亡,怕的是你因我而死。”
裂缝忽然震动,暗卫营旧部追来,竟能操控时空光门闭合。阿桃忽然想起灵契兽的话,将灵契书贴在裂缝中央:“灵契共生,生死与共——就算有无数个时空,我也只选有你的那个。”光门忽然全部打开,所有时空的沈砚之和阿桃同时伸手,竟在裂缝中凝成一道“心意之桥”,直通忘川河底。
沈砚之忽然在她耳边低语:“阿桃,你重生到阿桃身上,不是偶然——因为她的魂灵,早就和我的魂灵,在槐树根里缠了二十年。”话未说完,时空裂缝中的咒文再次袭来,他忽然将她推下心意之桥,自己却被裂缝吞噬,只留下指尖的星砂碎片,上面写着“河底第三颗星砂,藏着你母亲的日记”。
第七十六章:魂灯阁的最终契约
魂灯阁在时空裂缝的尽头,灰袍老者早已等候多时,手中捧着阿桃母亲的日记——封面的蝴蝶纹与槐木簪完全吻合。“姑娘可还记得,绣娘临终前说过‘槐木簪碎,魂灵归位’?”老者翻开日记,内页夹着张泛黄的画,画中是襁褓中的阿桃,旁边写着“若吾女重生,望遇良人,懂她笨拙的喜欢”。
“母亲……”阿桃指尖划过画纸,忽然想起重生后第一次摸到槐木簪时的心悸——那是母亲的魂灵在确认她的存在。沈砚之的虚影忽然在日记上方浮现,指尖划过“良人”二字:“你母亲笔下的良人,从来不是‘护她周全’的人,是‘懂她心意’的人——就像我懂你藏在糖糕里的喜欢,你懂我藏在槐树叶里的牵挂。”
老者忽然指向魂灯阁顶层的双生引灯,灯芯的光正在熄灭:“双生引灯的灯芯,对应双宿主的魂灵——沈公子的灯芯若灭,魂灵再无归处。”阿桃忽然想起忘川河底的还魂砂,握紧日记冲向顶层:“我不会让你的灯芯灭,就像你当年不让我的糖糕凉。”
顶层的灯座上,沈砚之的灯芯只剩微弱的光,阿桃将母亲的日记放在灯座旁,忽然看见日记里掉出张纸条,上面是沈砚之的字迹:“阿桃,若灯芯灭,别难过——我的魂灵,会变成星砂,永远跟着你。”她忽然想起灵契书的最后一页,将自己的魂灵之力注入灯芯:“砚之,这次换我来守着你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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