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食笼罩圣殿,原初沈砚之的虚影睁眼,星砂汇入阿桃腕间星砂链。大祭司催动魂晶柱,原初阿桃的虚影渐实,阿桃的身体却开始透明。沈砚之的星砂蝴蝶飞向魂晶柱,翅膀映出母亲们化作星砂链的虚影:“她们用魂灵凝成槐木簪,是为了让我们以碎魂相认。”蝴蝶停在原初阿桃眉心,裂痕深处显露出“护桃”“砚之”的星砂小字。
月食顶点,魂晶柱爆发出强光,原初双生魂虚影融合成魂灵茧。阿桃咬破指尖,血珠与星砂在茧面拼出千万世记忆画面:“就算魂灵碎成星砂,也要粘成彼此的模样。”大祭司跪地流泪,额角魂晶印记剥落,露出蝶形胎记:“当你们用千万世破碎换一次相拥,‘只能活一人’便成了‘两人活在彼此魂灵里’的答案。”
茧壳裂开,沈砚之的星砂聚成半透明人形,指尖触到她的脸:“原初双生魂曾写下,若后世能以爱补全裂痕,愿以千万世星砂凝成一世完整。”此时魂墟顶部塌陷,“魂灵本源池”中漂浮着双生魂灵碎片,阿桃的槐木簪吸收星砂开出双生槐花,沈砚之的身体逐渐凝实。但本源池底涌出排斥法则的暗流,剑柄小字显形:“心魂契成时,必付终极代价——以一魂之实,换一魂之虚。”
月食褪去,本源池中央升起发光的卵,卵壳裂痕映出阿桃透明的身体与沈砚之凝实的指尖。“新生魂灵需要半魂孵化,你们中须有一人融入卵中。”沈砚之欲献祭自己,却被阿桃阻止:“我不要完整的独活,我要你活着。母亲们用魂灵换我们相遇,现在我用我的魂灵换你能握住我的手。”
她将槐木簪插入本源池,魂灵虚影与星砂链融合成光茧。阿桃的身体化作星砂,在沈砚之掌心凝成小人虚影:“我现在能住在你掌心了,就像你当年藏着我的蝴蝶斑。”沈砚之握紧掌心星砂,望向星砂河面上绽放的千万朵槐花——那是千万世相认的印记,是比规则更顽固的存在证明。
溯魂契:魂海裂隙的原初镜像
魂海裂隙的星砂如针刮过沈砚之掌心,阿桃的星砂小人蜷缩其中,边缘渗出的黑雾被槐花香微光阻挡。“你的掌心比魂轨城的钟摆更暖。”小人指尖触到共生纹,闪过第三世焚魂巷护她的记忆。沈砚之看见她右腿逐渐透明,那是原初排斥法则在侵蚀。
雾霭中浮现“镜像方舟”,船头站着与沈砚之一模一样却身着纯白长袍的男子,眉心单一的魂晶纹如利刃切割星砂:“双生魂的共生是对天道的冒犯,你们的相爱不过是重复原初的错误。”阿桃的星砂小人指向他眉心:“你是原初法则的执行者,而我们的碎片是相爱的证据。”
镜像催动魂晶炮,沈砚之想起母亲们的合照,剑尖挑起星砂凝成槐花:“母亲们宁愿碎成星砂,也要让我们记住相爱的温度,你眼底的裂痕为何在看见槐木簪时泛起柔光?”镜像方舟的魂晶柱共鸣,魂灵碎片溢出拼成千万世场景,阿桃的星砂小人触到第七世他替她挨下的魂火伤痕,伤痕处星砂与槐木簪同频发光。
“不可能!半魂碎片无法自主融合!”镜像怒吼,魂晶炮光被槐木簪的槐花香弹开。沈砚之将护桃剑刺入地面,母亲们的虚影在星砂中画出共生纹:“双生魂的爱不是裂痕,是让世界完整的光。”阿桃的星砂在他胸前凝成心型,中央是共生纹微缩版:“每一世你露出相认暗号时,眼底的光都在说‘想让我认出你’。”
镜像炸裂魂晶核心,魂海裂隙裂开“心魂囚笼”,千万个茧中封着双生魂灵,唯有中央茧里的原初双生魂握着半块糖糕、别着半朵槐花,眉心裂痕渗出星砂微光。阿桃的星砂小人飘向中央茧,茧壳裂开的残页上写着:“若天道要我们分裂,愿以半魂为笔,在轮回里写下‘我们’的完整。”
魂晶锁链缠向沈砚之,他将阿桃塞进剑鞘,自己被锁链刻满伤痕:“去囚笼深处,那里有母亲们的最后留言。”“我不走!”星砂小人炸开成千万槐花,缠在锁链上发出悲鸣——每朵花的纹路都是相认暗号。沈砚之喷出血雾,星砂与血珠凝成共生纹光盾:“我们一起粘,用千万世执念粘成连天道都拆不散的‘我们’。”
契约残页与血珠共鸣,拼成“心魂契”:“当双生魂以不完整为刃斩开规则,‘只能活一人’便成‘你在我魂灵里,我在你星砂里’的永恒。”魂晶锁链崩裂,阿桃的星砂凝聚成人形,指尖触到他的脸:“真正的完整,是彼此痕迹在魂灵里永不消散。”但镜像方舟的核心魂晶坠落,沈砚之护住阿桃,却见她指尖因过度凝聚出现裂痕——剑柄小字再次显形:“心魂契成时,必付终极代价。”
“我留在魂海守住裂痕,你去原初圣殿找凝实星砂的方法。”阿桃将槐木簪塞进他掌心,星砂身体溃散前在他眉心留下印记。沈砚之注入魂灵之力,母亲们与哥哥的虚影凝成共生锁链:“你在我掌心,我在你魂灵,天道也不能分开我们。”魂海裂隙雾霭散去,原初圣殿的星砂旗飘扬,母亲们的虚影捧着星砂瓶招手:“心魂契的终极答案,是让彼此存在成为对方的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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