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靳辉笑纹深刻,眼神里透着股子安稳劲儿。
“放心吧!你们的爷爷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除了在某些事情糊涂以外,一般的大是大非还是分得清。
秉着鸡蛋不能放到一个篮子的原则,狡兔三窟,悄悄托人送了一部分家产去港城。
当年战火连天,扛枪打仗,他怕死在战场上便宜了别人,就悄悄地告诉了我。
小雅和安安去了那边,不用吃苦受累,有房子有地,还有钱花。
再说了,靳家在港城也有家产,我找个时间跟你奶奶摊牌。
以我对她的了解,她会大方的拿出来,权当是赎罪买心安。”
靳清野吧嗒着嘴,吃完最后一块糕点。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话还真不假,感情白操心了。”
靳清瑶也微眯着略带笑意的眼睛,“可不是咋的,我还以为得自掏腰包呢!
没想到还有意外的惊喜,吉人自有天相。”
我和哥哥身上也有不少金银财宝,全是捡的。
末世里,这些玩意儿还换不来一个馒头,现在也用不上,哎!”
靳清瑶一脸遗憾,真是把大家装到了。
王小雅笑笑着拍了她的肩膀,“别耍宝了,留着总会有用处的。
据说那边纸醉金迷,繁华得紧,是个销金窟。
我和安安给你们探探路,你们累了的时候,就去放松一下。
劳逸结合,事半功倍。”
靳清野乐呵呵地捏了捏安安的小脸。“那感情好!
小屁孩,你可别忘了哥哥姐姐哦!”
安安顿时不乐意了,拍掉靳清野作怪的手,皱着小眉头。
“哥,你当我三岁幼儿啊!
我牟安安今年都十岁了,可是个过目不忘的天才儿童,怎么会忘记自家哥哥?
你这是在侮辱我的智商,看不起谁?”
牟靳辉看着孩子们打打闹闹,心里暖洋洋的。
也不参与孩子们的官司,他早就看出来了。
这两个大的,对小的很是宠溺,跟牟有生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家五口就这样天南海北地聊着,畅想着未来,算是真正的推心置腹地交流着彼此的想法和期望。
他们时而笑声连连,时而认真严肃,一直聊到半夜,车厢里的人陆陆续续回来了,才各自去睡觉。
火车在清晨六点如约开走,带着一家五口的梦想和希望。
也带着对牟有生和靳晚倩的失望和排斥,去他们的目的地边岛县。
有了靳清野和靳清瑶的刻意避开,一路他们都没见过牟有生和靳晚倩。
一是为了一点面子情,避免尴尬。
二是兄妹俩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洪荒之力,万一一言不合就打起来,收不了场,只是徒增笑话。
一路上过得出奇的顺利,瑶瑶晃晃的10来天过去了。
本来能一直就这么顺利的到边岛县,通讯员敲开了他们的包厢。
“二位首长,有你们的电话,零号线!”
靳清瑶和靳清野对视一眼,在心里大大的叹了一口,该来的躲不掉。
“走吧!”
靳清野眼里闪过兴奋,嘴上却说着。
“坐过火车都不让人消停!”
“骨头都软了,该活动一下筋骨了!”
靳清瑶没有揭穿哥哥,知道他也嫌弃火车上当猪的日子,乏味极了。
“喂!”
靳清野吊儿郎当的出声,声音带着几分不羁。
“靳小子,火车上过得舒适?”
电话那头的老人话语中带着调侃,像是能看见靳清野桀骜不驯的样子一样。
“要不您老来试试?”
靳清野翻了个白眼,可惜电话那边的老人看不见。
“吃着比猪食还难吃的饭,睡得比猪长膘的时间还长,都快发霉了个屁了!”
“哈哈,你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多少人梦寐以求的生活啊!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老人笑了几声,严肃的说道。
“无事不登三宝殿,火车上丢了几个夜猫子。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们是和平时代的先锋者。”
“我就知道,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靳清野眼睛一挑,“展开说说!”
“年轻人就是痛快。”
老人赞赏了一句,“火车上有诡异的事情发生,已经失联了三个侦察兵。
起因是一群人人贩子,目前得到的消息是有敌国人在境内做活体实验。”
“哟,这事儿可不小。”
靳清野眉头一挑,“您老人家上嘴皮跟下嘴皮一碰,就让我们去卖命?”
“死到钱眼里了。”
老人也知道靳清野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倒不是靳清野有多爱钱。
而是他不想跟国家或者说和自己有太深的因果。
老人失笑摇头,上了贼船哪还有下去的道理。
“国家不会亏待你的。
这次任务,给你一千块奖金,还有若干车票,下车后去武装部领取。”
“这还差不多。”
靳清野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不过,我得先问您一句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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