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有生被靳晚倩的搞服了,要不是有根胡萝卜吊在前面,早就送她去见马克思了。
“人就是贱皮子,好好的跟你商量,你要东一下,西一下。
刚准备用自己的方式,你又反悔。
老子再问一遍,不变了?”
靳晚倩眼里的受伤一闪而过,她对牟有生是很有感情,单方面的爱情。
“牟有生,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告诉你。”
牟有生搞不懂靳晚倩,都在刀尖上跳舞了,还问什么老子问题。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不要考验老子的耐心!”
靳晚倩深深的看了一眼牟有生,“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换人了的,你又是怎么发现的。
你妻子是一个没有自我的人,我长什么样。
她就必须得学什么样,包括性格,一颦一笑,这是她出生就背负的使命。”
“哟,你这好像是两个问题。”
牟有生语气轻快不少,还以为她会问个啥高难度的问题,结果就是这么个小事。
“看你也是将死之人,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吧!
不止是老子知道你是个假的,那位也知道。
靳家老宅,那位来的那天晚上。
你的表现太平淡,平淡得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靳晚倩木讷的脸上全是错愕,“靳晚星跟那位不是点头之交吗?”
“呵呵,自行补脑吧!”
牟有生不想说过去的事,他们三人之间的情谊和外号,都是有特殊意义的。
因为那位现在身居要位,有很多东西只能埋在心底,成为珍贵的记忆。
要不写一本厚厚的书,都不能都写不完他们之间的传奇故事。
“该你了,靳晚倩,生死在一念之间。”
靳晚倩也知道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
“西域,火焰山,冥骸之都,靳家真正的祖宅。”
靳晚倩说完不再看牟有生,也不管他信不信,静静的闭上眼睛等着命运的降临。
“晚上送你离开,是生是死看你的造化!”
神奇的是木有生一点也没有怀疑靳晚倩的话,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和平。
靳晚倩也接受得很平静,不知道是摆烂随缘,还是对牟有生的信任。
反正刚才还打得你死我活的两人,这会儿看起来一种诡异的默契。
把另外父子三个人看得那叫一个一愣一愣的。
不知道这两个加起来都120多岁的人到底在想点啥,父子三人眼里冒着同款的八卦。
牟有生没有理会靳清瑶和靳清野,没好气的斜了一眼牟瑾辉。
“端口锅去食堂打饭,顺便把门口那些听热闹的人赶走。”
牟有生的语言跨度如此之大,牟瑾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啊?
啥?”
牟瑾辉大大的眼睛里全是疑惑。
“啥个球,啥。
你儿子闺女等着饭吊命,你就这么当爹的?”
牟有生抄起餐桌上的茶杯就往牟瑾辉身上砸,牟瑾辉下意识想躲。
扭头看着身后是两个受伤没有行动力的孩子,硬生生的接住了茶杯。
幸亏茶水是凉的,但是脑袋的大包是免不了的。
牟有生嘴角一抽,“见过蠢的,就没见过你这么蠢的。
脑袋真是铁打的,第一次见有人主动拿脑袋去接瓷器货。”
牟瑾辉也觉得自己有点丢脸,赶紧跑到厨房去拿了一口铁锅打饭去了。
躺在地上的靳清野脸上有点扭曲,“爷爷,爸爸一直都蠢得这么清新脱俗吗?”
牟有生看着牟瑾辉拿的那一口大铁锅,眼睛都快喷出火了。
“反正我们家已经成了大院的谈资了,不差他多犯一次蠢。”
“爷爷,你说得好有道理哦!
我竟然无法反驳!”
靳清瑶也加入了聊天的行列。
“少说话,节约体力!”
牟有生看着两个小的,眼里全是戏味,一阵语毕,强势的结束了这次聊天。
牟瑾辉是个办事利索的,没一会就回来了,饭菜是小王和一个战士抬进来的。
小王看着靳清野满脸是血,一个大字形躺在地上,一把松了抬锅的手。
还好牟瑾辉早有准备,眼疾手快的接住烫死人的锅。
牟瑾辉刚才想骂小王,就听见那厮悲切的呐喊。
“少爷!少爷······”
那声音要多悲伤有多悲伤,闻者落泪,见者伤心。
“咳咳·····”
靳清野艰难的吐出几个字,“起开,要压死了。”
小王又一阵手忙脚乱,“少爷,你还活着啊!”
靳清野嘴角一抽,“已经死了,有事烧纸。”
小王那叫一个真情演绎啊,一会哭一会笑,就像羊癫疯发了一样。
跟他一同抬饭菜的士兵看得那叫一个目瞪口呆,觉得他们王副团长多少有点大病。
靳清野被这二逼给气死,但凡他有把辟谷丹送到嘴里的力气,小王今天免不了一顿胖揍。
“别号丧了,快去给少爷我搞点吃的来!”
“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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