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排排吃果果,一行人就没一个讲究的,知道现在走不了,席地而坐。
灰尘泥巴对于过了几天野人生活的他们来说,算是最干净的,没有之一那种。
土着游荡了半天,看着没有热闹可看了,也慢慢的散了一部分人,还有小部分,看着都不是善茬。
“他们这是打算抢我的节奏?”
靳清野看着跃跃欲试的几个年轻人,眼里闪烁着兴奋。
“这眼睛得多瞎?
看上那样自取就行了,我的兜比脸都干净,又没一个行李,这是打算抢人?”
“答对了,可惜没奖!
男的卖黑矿窑淘金,女的卖窑子,这边可是合法的。”
靳清瑶闪烁着惊奇,“不出意外的话,我们又要发一笔,卦象好得很。”
“别说了,来了,来了,装着害怕的样子。
万一这帮山炮反悔了,我的小钱钱就飞走了!”
靳清野低吼,耷拉着脑袋开始演戏。
“熊仔仔,你抖两下,装着瑟瑟发抖,眼神里整点恐惧感来。”
“你咋不装,我不害怕啊!
这几个人我一巴掌一个,可以直接打死那种。”
熊仔仔一脸憨相的描述一个事实。
“演戏,演戏啊!
我们好顺势去坏人的老巢!”
靳清野低吼,急得毛毛汗都出来了。
他要是会演戏,哪还会指望这个铁憨憨。
“都闭嘴,我来演!”
靳清瑶也是醉了,这两人吵架也不看场合,不会演还不会闭嘴吗?
“几位,观···观察你们很久了,随我们走一趟吧!”
一个穿着像床单一样的小黄毛,鼻孔都能跟太阳并肩了,说着蹩脚的华国语言。
“去,去哪里?”
靳清瑶学着他的样子,结巴的问道。
“长得不错,可惜了,是一个瘸子!”
黄毛像看货物一样斜了一眼靳清瑶,“去了就知道了,问多了对你没好处。”
黄毛还把玩着手上的枪,威胁的意思简直不要太明显。
靳清瑶悄悄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装出一副努力镇定的样子。
“几位无非是求财,可惜逢不着时,这是遭烂了,身无长物啊!”
“小娘们,懂得不少啊!
看来你才是这一行中的主事人,至于我们求什么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
黄毛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对着狗腿子摆手,押人上车。
“不劳烦几位了,我们自己走!”
靳清瑶眼里的嫌弃都快溢出来了。
“哥,推我上车,今天我们去会会这帮地头蛇。”
黄毛几人没在意靳清瑶的态度,他要的是人头。
只要跟着走,骂他几句都没有问题,还别说一个不痒不痛的眼神。
“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很有前途,不然见血就不好看了!”
靳清野挑眉,“华国人?”
“祖辈是华国人,过来几代了,算半个!”
黄毛毫不隐瞒自己的出处,也没觉得丢人,更没觉得自豪。
他对死去的祖宗没有任何敬仰,人死如灯灭,盖棺定论,对华国也没有所谓的雏鸟情结。
这跟他受教育,出生的地理文法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你祖宗要知道你干的买卖一口的勾当,估计棺材板都盖不住。
华国血脉流落在外,真是被混种了,可惜了,从根上就坏了。”
靳清瑶看他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有一股莫名的火气上来。
“祖宗就一把灰,能压住啥?
管吃还是管喝?
天天磕头作一的,三个菩萨两炷香,就能不饿饭了,是能养小还是能养老?”
黄毛说话的时候,还是一副好脾气,一点也没有因为靳清瑶的话而恼怒。
靳清瑶突然觉得,黄毛其实人不坏,眼神还很清正。
这个国家买卖人口,在60年代应该是合法的。
有了一个发现,靳清瑶比吃了屎还恶心。
“我草,日了狗了!”
“怎么还骂上人了?
是我对你们态度太好了?
给你们一种我好欺负的错觉?”
黄毛面色一冷,他自认为算是很客气了,没有被一个小丫头片子指着鼻子骂。
“骂你?
我才懒得浪费口水,缅甸买卖人口是合法的?”
靳清瑶的脸色比厕所的大便还臭。
黄毛挑眉,“聪明人就是一点就通,买卖外籍人才合法,比如你们。
买卖本国人犯法,直接枪毙。”
靳清瑶身上就像有跳蚤一样,哪哪都不舒服了,但还是问出了一个白痴的问题。
“刚才围观的土着,都是想卖我们的人?”
“不然啊?
你以为是你的人格魅力征服了大家?”
黄毛像看傻子一样看着靳清瑶,“刚才还夸你聪明来的,这个问题问得多少有点拉胯智商。”
靳清瑶一脸无语,直接自闭了,不再说话。
妈的,做梦也没有梦到,有一天会有人排着队的想卖他们。
也不知道该说自己倒霉,还是说对手有点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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