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总一听靳清野的话,打了个响指。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看你年纪轻轻,心思却比那九曲十八弯的山路还复杂,天生的政治家料子嘛!
有这脑子,咋不去搞一番大事业,抓什么鬼啊魂的?”
“你才是麻雀,你全家都是麻雀!”
靳清野顿时一头黑线,第一次听见这么形容人。
“哼,不会捉鬼的官不是好官,你哪只眼睛看着我不像政治家了?”
他虽然离真正的政治圈还远,但好歹也是个挂着最高军衔的军官。
不知实情的人,可不就认为他是搞政治的嘛!
飞总嘴角一抽,“真没看出来,旱鸭子划水,面上不显啊!
那这一烂摊子,你打算怎么处理?”
“还能怎么处理?
华国人质自然是要安全带回去,至于这些人贩子嘛·····”
靳清野边说边拔枪,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
“自然是清理门户,留着他们也是个祸害!”
枪声跟说话声一起落下,“啪啪”几声枪响。
华国的人贩子便应声倒下,一枪一个,干净利落。
廖建国和特战队员们看得目瞪口呆,大惊失色。
“牟,牟旅长,这,这不合规矩啊!”
他们万万没想到,靳清野说动手就动手,连给人反应的时间都不留。
靳清野眉头一挑,将自己的证件扔给廖建国。
“什么牟旅长,你的牟旅长可管不了我。
至于规矩,现在我就是规矩!
你要办不好事儿,一样枪毙!
国家既然给了我先斩后奏的权利,我得行使不是吗?”
廖建国颤抖着手接过证件,哆哆嗦嗦地打开,只见一张笑得灿烂无比的脸映入眼帘。
他背后却已被汗水浸湿。
妈呀,这都是什么人啊!
这人要是给他一枪,他可就白死了,连伸冤的地儿都没有!
“首,首长,您,我·····”
廖建国越想越心惊,舌头都打结了,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你,我个锤子!
廖建国听令!”
靳清野声色俱厉,扫了一眼特战队的人。
“带着这两个专家翻越衡山山脉回国!
至于其他愿意回去的华国人,也一并拉到山脚下。
能不能跟上,就看他们自己的本事了!
那个化学专家,我亲自接手!
来都来了,顺便摸摸这缅甸的水到底有多深。孰轻孰重,你们给我分清楚!
该舍则舍,别到时候啥都想抓,啥都没抓着,竹篮打水一场空!”
“是!”
廖建国和特战队员们挺胸抬头,掷地有声地回答道。
“滚吧!”
靳清野挥了挥手,生怕他们再出什么岔子,还是让他们先行离开为妙。
飞总看着有序撤离的特战队员,还有毫不客气离开的华国人,对年轻的靳清野佩服无比。
“铁匠铺里卖豆腐,你这软硬都吃。
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人心这一块被你玩得明明白白的。”
“咋的,你也想玩?
没有真本事可震不住人,庙里的菩萨,光坐着不烧香也得罢工!”
靳清野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你越线了,在没找到那个老子化学专家以前。
你就是老子的俘虏,别分不清大小王。”
“我草,你这翻书都没你翻脸快。
刚才还好好的,一下就分正营了!
惹不起,惹不起!!”
飞总笑着跟靳清野拉开距离,但是眼里没有一点害怕的神色。
“惹不起就对了,老子杀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你可没有风家的传送卷轴!”
靳清野发现妹妹很欣赏这个小白脸,他就像刺猬一样露出了爪牙。
妹妹虽然断情绝爱,但是那断的是爱情,绝的是伴侣,友情还是有的。
在末世妹妹就被那些打着交朋友,组队结伴的旗号骗了好几次,每次都付出血的代价。
“哥!”
靳清瑶轻飘飘的一声,他收起了獠牙,面色自然柔和不少。
“有什么事吗?”
靳清野狠狠的横了一眼飞总,随即朝靳清瑶的面前跨了一大步。
“我们快挪窝,卦象上显示一滩水,怕是有血光之灾!”
靳清瑶瞳孔深处闪过恐惧和杀意,上次出现这种卦象。
还是哥哥独自一人单挑一个基地,血流成河都一点不夸张。
“好!”
靳清野眼皮也不受控制的跳了一下,总感觉有大事要发生。
连战利品都不收了,推着靳清瑶就往外面走,几人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密集的脚步声。
“来不及了,跟我走!”
飞总显然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灵活的身子一侧就往小院深处走去。
对着一个铁一个铁盖锁就两枪,揭开铁盖,就是一个类似地窖一样的大洞出现在大家面前。
靳清瑶手指轻轻一弹,一个符咒和蜡烛就自动燃了起来,扔进大洞里。
“走,有空气!”
靳清野和熊仔仔配合得天衣无缝,一人抬一边直接把靳清瑶的轮椅扔进了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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