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云清初抬手抚着顾靖庭好看的眉眼,柔情似水地同他对视,“清初心里知道,夫君是真的爱重我。”
云清初微微扬起身体,亲了亲顾靖庭滚动的喉结:“今日起,清初就是夫君的人了!”
顾靖庭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哪里禁得住心上人这般诱惑。
他抬手,扯下了蜜合色的帐帘,将两人彻底包裹在了一方浓情蜜意的天地里……
“清初,你好香。”顾靖庭亲吻着身下美好的身子,只觉得愈发欲罢不能。
“夫君喜欢便好……”云清初羞涩着回应。
在顾靖庭的步步紧逼之下,后头的话再也说不出来,只剩娇吟之声……
“清初……”顾靖庭一面衔着她的唇,一面揽紧了她的细腰。
“可以吗?”他温柔地再次问她,见她不曾抗拒,便再难克制。
彻底侵占了所有!
“嗯!”即便有了酒意的帮衬,云清初还是觉得有些难以忍受。
顾靖庭他……果如她所料,太过……
“清初,不怕,马上就好……”
即便恨不能驰骋到天明,可看着怀中女子咬着红唇,艰难忍耐的样子,顾靖庭还是不忍心做得太过。
他的小娇妻还是太小,定承受不住太多。
若是此番太过,让她惧怕了这事,日后可就得不偿失了。
云清初却存了不一样的心思,顾靖庭为她隐忍许久,又替她做了那般多的事情,她如何能不让他满足。
云清初娇羞抿了唇,轻轻攀住了他遒劲有力的腰身。
“夫君轻些便好。”
……
随着帐帘摇曳出动人的弧度,一旁桌上的红烛“哔啵”了一声,烛火微微熄了下来……
顾靖庭起身穿好了里衣,见云清初已然昏昏欲睡,不愿再动弹,遂起身去侧房端了水来,仔细替她擦拭了一番,方才抱着她,安心入睡。
……
第二日云清初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
云清初撑着坐起了身,酸软的四肢提醒着她昨日发生的事。
云清初将头埋在了被子里,脑海中不断地涌现出昨晚一幕幕的画面,羞得她再不敢抬头。
她想到昨晚顾靖庭说要快些结束,可她竟勾着他做了许久,他会不会觉着她太过缠人。
云清初在床上回忆了许久,越想越羞,只能努力将事情抛到了脑后。
云清初坐着穿好了衣裳,起身时只觉得双腿都有些酸软无力,扶着床榻站了一会儿,才勉力站定了。
她收拾了床铺,看着床单上那一抹鲜红,忽地就想起当初死皮赖脸地同顾靖庭要床单的情景。
那时候的她怎么都没想到,才仅仅只隔了几个月,两人之间的关系就会有这样突飞猛进的改变。
云清初正要将床榻上的床单换下来,突见顾靖庭开门进来。
看到云清初在忙活,顾靖庭忙放下手中的托盘,上前扶了她:“怎么起来了,不多睡一会儿?”
云清初看着面前俊朗非凡的顾靖庭,便是寻常问候的声音,都让她羞得不好意思看他。
云清初将床上的被子随意一盖,盖住了那羞人的红色痕迹,喃喃道:“时候不早了,师傅那里忙的很,我若再不去帮忙,自己都说不过去了。”
“无妨,你我新婚燕尔,聂隐白他能说什么。”
顾靖庭神色坦然:“你若是不放心,我去同他说一声,就说你今日身子不适,要休息一天。”
云清初赶忙捂了顾靖庭的嘴:“夫君还怕师傅不知道你我的事。”
顾靖庭反握住云清初的玉手,笑得灿烂:“你放心,你师傅这人向来通情达理。”
“你先去洗漱一番,我给你带了好吃的。”顾靖庭主动收拾了床榻,又动作利落地铺了新的床单。
“没想到你还擅长做这些。”云清初看着顾靖庭干起活计来动作利索的样子,倒不像是生手。
“如我这般自己摸爬滚打着长大的人,能有什么是不会的。”
顾靖庭苦涩地笑了笑:“不瞒你说,我儿时最盼的就是有一床温暖的被子了。”
云清初是知道顾靖庭的出身的,心里不由得对他多了几分怜惜。
云清初上前,从身后抱住了他:“从今而后,你我定会有个温暖的家。”
顾靖庭回身环抱云清初:“自然,只要清初在我身边,我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
云清初抬眸看向顾靖庭,突然发问:“夫君,你幼时是不是会做草蜻蜓?”
“怎的突然问起这个?”顾靖庭面色突然有些尴尬。
因为他幼时曾给雅雅做过,还曾答应雅雅以后只给她一人做,所以当云清初问起这个的时候,他不免有些愧疚感!
“没什么的,只是夫君说起幼时之事,清初难免好奇问问。”
“昨日在崖州时,父兄曾说起,说我幼时为了同雅雅表姐争抢一个草蜻蜓而落水,我就是想知道雅雅表姐的草蜻蜓是不是夫君做的?”
其实她很想知道的事,当年那草蜻蜓究竟是做给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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