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婳也一脸不解地看向他:“你不会因为被我亲了,就要自戕吧……”那她不是造孽了?
沈青禾闻言,无奈地笑了。她还是这么……语出惊人。
沈知意劝解道:“堂兄,晴姨都说了,同心咒对楚婳无害。你不会真要用心头血替她解咒吧?
你本就喜欢她,她现在心里也有你。刚好,你可以趁这个机会,将她留在身边啊。”
她的话,听得楚婳云里雾里。什么同心咒,心头血的,为什么她都听不懂?
对上她茫然的目光,沈青禾缓缓道:“对她而言,太不公平了。”
“可是解咒要的是心头血啊,若是别处的血也就算了。”沈知意都快急哭了。
她自然也不愿意楚婳被同心咒控制,但是让她看着自家堂兄以身犯险,她也做不到。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道寒芒闪过,那一把匕首,已经刺入了胸口。
“沈青禾,你有病啊。”楚婳完全没明白怎么这男人突然自残了。
沈知意也傻眼了,她堂兄这是真的毫不犹豫啊。
“知意,你愣着做什么,快帮我松开啊!”楚婳这会儿快急死了。她压根不知道这俩人来的哪一出。后者这才反应过来,一边应着,一边替她松开绳索。
楚婳重获自由后,第一件事就是帮他止血,结果——
“喝了。”
“你真有病啊。”看着面前的那碗血,楚婳直犯恶心。“你的脑子也被短剧侵蚀了?”
还心头血,怎么不喝姨妈血?
哦,沈青禾没有大姨妈。
“楚婳,你喝了吧。不然不是白瞎我堂兄的血了吗?”
“我为什么要喝这恶心玩意儿……”
“因为你病了。”沈青禾扯了扯嘴角,淡淡笑道。
其实,他也曾有过私心。他也不是没想过,将她留在身边。但是他比谁都清楚,如果楚婳知道了事情原委,一定会厌恶他。
他不能这么做。他不希望她讨厌自己。
“沈青禾,你趁机骂我。到底是谁有病啊!”要是没点毛病,还能朝着自己胸口捅刀子?
她一边骂着,一边要替他包扎伤口。
“先把这喝了。”他仍然坚持。
“……”
这人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我不要。”楚婳摇了摇头,一脸嫌恶。屋子里全是浓重的血腥味,她不由得皱了皱眉。
沈青禾抬眸看向她,沉声道:“或者,你是想要我喂你?”
一旁的沈知意,听到这话,瞪大了眼睛。这都什么时候了,她堂兄,还有兴致在这……调情?
看这架势,她默默地退了出去,还贴心地帮俩人把门给关上了。
见楚婳依旧没有动作,沈青禾当真抿了一口,朝着她的唇凑了过去。
原本近若咫尺的人猛地往后退了退,捂住了嘴:“你真恶心。”
她不喜欢血的味道,更不用说喝别人的血了。
下一秒,沈青禾的手已经扣住了她的后颈,将那血渡了过去。看到面前的人恼怒的眼神,他不疾不徐道:“我不介意继续。”
“我喝还不行吗!”
本来血就恶心,这种方式,更恶心了。
她皱着眉,接过了他手中的碗,一鼓作气。碗空了。
“明日继续。”
“沈青禾,你不会因为我说喜欢你,恼羞成怒了吧?”不然怎么想着用这种法子恶心她?
闻言,男人唇角微扬,只不过透着苦涩。
恼羞成怒?
他欣喜还来不及。即便他知道那是受了同心咒的影响,他依旧欣喜不已。
接下来两日,楚婳依旧被逼着喝了他的心头血。
“楚婳,你可知道,你的心上人,是谁?”沈知意面色紧张,等着楚婳的答案。
今天已经是第三日了,若是放了三天心头血,这同心咒还没解,那可如何是好?
毕竟,就连晴姨也说了,她们族人只施咒,还未曾有人解过咒。毕竟,无论是施咒还是解咒,要付出的代价的确不小。
“钱。”毫不犹豫的回答。
听到她的答案,沈青禾眼底闪过欣喜,随后又被失落给填满了。
这是不是意味着,再也不可能从她口中听到前几日那句话了。他突然有些后悔了,应该再过几日给她解咒的。
让他的这个梦,做久一点才对。
“楚婳,你好了!”沈知意一脸欣喜地抱住了她。
“好了?什么意思?我不是一直好好的吗?”为什么她听不懂她的话?
“就是——”沈知意正要解释,就被自家堂兄打断了。
“没什么,你好好休息。”
看来,这同心咒解了,这几日里发生的事,她也不记得了。不过这样也好。
“堂兄,既然楚婳已经没事了,你能不能不生晴姨的气了?”沈知意小心翼翼地开口。
楚婳更茫然了。晴姨?这好像是沈青禾父亲的那位妾室?
沈青禾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眼底尽是化不开的寒意。
“若不是因为他们,我母亲也不会郁郁而终。这次她又对楚婳出手,心肠歹毒,如何能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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