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 深夜的访客**
凌晨三点,余小麦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她猛地坐起身,心脏狂跳,手指下意识攥紧了被角。窗外月光惨白,树影摇曳,敲门声却异常清晰——不是幻觉。
"余医生!快开门!"是小玲的声音,压得很低,却透着慌乱。
余小麦披上外套,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快步走到门前。她没急着开门,而是透过门缝往外看——小玲站在外面,脸色煞白,身后还跟着两个陌生男人,穿着深色夹克,目光警惕地扫视四周。
"他们是谁?"余小麦低声问,手指已经摸到了门后的铁棍。
"省里来的。"小玲吞咽了一下,"说是有急事找你,关于周明的案子。"
余小麦眯起眼睛。省里的人?半夜三更来找她?她不动声色地扣上门链,只拉开一条缝隙:"证件。"
其中一个男人从怀里掏出工作证,上面烫金的"省公安厅"字样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余医生,我是刑侦二队的刘峰。"他的声音很沉,"周明在看守所出事了,现在正在县医院抢救。"
#### **2. 看守所的意外**
县医院抢救室的灯光刺眼。
周明躺在病床上,脸色灰白,嘴角残留着呕吐物的痕迹。心电监护仪发出规律的"滴滴"声,证明他还活着,但情况不容乐观。
"洗胃及时,暂时脱离危险。"主治医生摘下口罩,"初步判断是乌头碱中毒。"
李明副局长站在一旁,脸色阴沉:"看守所的值班记录显示,晚上十点有个自称律师的人来过,说是送取保候审的材料需要签字。"
余小麦戴上手套,检查周明的瞳孔。他的眼睑微微颤动,似乎还有意识。
"能说话吗?"她轻声问。
周明的嘴唇蠕动了几下,发出微弱的气音:"...陈...总..."
陆远山立即凑近:"陈明对你下手了?"
周明的眼皮剧烈抖动,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他的手指在被单上划拉着,像是在写什么。
余小麦仔细观察:"他在写数字...7...3...2..."
"732?"李明迅速记录下来,"可能是房间号或者密码。"
#### **3. 消失的硬盘**
技术科的小张匆匆赶到医院,脸色难看:"副局长,出问题了。"
"什么?"
"昨晚从商务车上扣押的那块硬盘..."小张咽了口唾沫,"今早发现被人调包了。"
李明猛地站直:"什么时候的事?"
"不清楚。证物室的门锁完好,但硬盘序列号和昨晚记录的不一致。"
余小麦的指尖发凉。硬盘里有康达和铜矿勾结的证据,现在没了,案子还怎么查?
"监控呢?"
"停电了十分钟。"小张苦笑,"就在凌晨两点四十。"
太巧了。巧得像是精心策划的。
#### **4. 雷劈崖的异动**
天刚蒙蒙亮,余小麦和陆远山就赶回了村里。
老槐树下,几个村民围在一起低声议论,见他们过来,立刻噤声。
"怎么了?"余小麦问。
老孙头的侄子从人群里挤出来,脸色阴沉:"昨晚有人上雷劈崖了。"
余小麦心头一跳:"谁?"
"不知道。但崖边的解毒藤被挖走了一大片,土还是新的。"
陆远山立刻往山上走,余小麦紧跟其后。
雷劈崖地势险峻,崖壁近乎垂直,只有几条狭窄的采药人小径能勉强攀爬。当他们赶到时,崖顶一片狼藉——新鲜的铲痕、散落的泥土,还有几株被粗暴扯断的解毒藤残根。
"他们动作真快。"陆远山蹲下身,指尖捻了捻泥土,"至少来了五六个人,带着专业工具。"
余小麦望向远处。晨雾笼罩着山谷,隐约可见几辆黑色越野车停在山脚,人影晃动。
"康达的人?"
"不像。"陆远山眯起眼睛,"康达不会这么明目张胆。"
正说着,余小麦的手机响了。是林小雨。
"余医生!"女孩的声音带着哭腔,"我爷爷...他吐血了!"
#### **5. 突发的病情**
林小雨的爷爷躺在老式木床上,脸色蜡黄,嘴角还挂着血丝。村里的老中医正在把脉,眉头紧锁。
"不是铜中毒复发。"老中医摇头,"像是...某种药物反应。"
余小麦检查了老人的瞳孔和脉搏,突然注意到他手腕上有一处细小的针眼。
"谁给他打过针?"
林小雨茫然摇头:"没有啊,爷爷这几天只喝了你给的解毒汤..."
陆远山突然从药柜上拿起一个空瓶子:"这不是我们的药。"
瓶身上贴着标签,手写着"补血益气汤",但余小麦一眼就认出——那根本不是她的字迹。
老中医打开瓶子闻了闻,脸色骤变:"里面掺了东西!"
#### **6. 暗处的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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