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流离失所
我的名字叫西酉,是万丈悬崖峭壁下海滩边上的游尕族人,而与我们同样生长在一片天下的还有游戈族人,鸢千族人,我们都统一被称为游族。
我肩负着族人的期望,继承了父亲的族长之位,成为了游尕族新一代的族长。我们游尕族位于悬崖峭壁的边缘,那里有一片稀稀落落的树林,那片树林一直延伸到海水的边缘。
在这片稀疏的树林中,错落有致地分布着木头建造的木屋和茅草覆盖的房屋,这些简陋的居所便是我们族人的栖息之地。我们游尕族的人口稀少,阴雨连绵的日子里,海水会像被激怒的巨兽一般咆哮着涨潮,潮水会毫不留情地侵入我们的树林,肆无忌惮地淹没我们的居所,侵蚀我们唯一赖以生存的世界。每一次涨潮都是一场生与死的激烈较量,我们的房屋在潮水的冲击下摇摇欲坠,甚至被彻底毁损。退潮后,我们会齐心协力,重新建造我们的房屋。
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我们以树林间稀少的野味为食,如野兔、山鸡等。同时,海边的资源也成为我们的食物来源,海胆、海鱼、海螺、沙蚕、弹头鱼等都是我们餐桌上的常客。然而,当遇到天灾时,这些食物往往无法满足我们游尕族人的日常需求,饥饿和贫困便会如影随形地困扰着我们。
曾经听游尕族的老人讲过一个古老的族群——古族,据说古族也像我们一样生活在海边,他们有着古老的古法,可以轻松地捕捉到海洋深处的鱼儿,而游尕族的年轻人听起老人讲古族,感觉像是一个古老的神话传说,而那些神秘的古法也只是我们心中的幻想而已。
在我们游尕族的北边,万丈悬崖下面,有着很多的石洞,石洞里居住着鸢千族人,鸢千族人的族长名字叫无鲜,他们有着丰富的食物和衣物。
石洞的外面有着千姿百态怪石嶙峋的石林,还有着郁郁青青的密林。
很久以前的鸢千族,无鲜的父亲还是族长的时候,我们与鸢千族人交换着彼此的食物,我们用海边的海螺、沙蚕、海胆、弹头鱼去交换鸢千族的衣物和密林的野兽。
在无鲜的父亲离世之后,无鲜顺理成章地接任了族长一职。然而,就在某一天,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阳光洒在崖壁边的石林上,映照出一片斑驳的光影。就在这片石林之中,一个身影出现在我们的视野里。那是新的鸢千族族长无鲜。
他站在石林的高处,居高临下地俯瞰着我们,脸上露出了一种轻蔑的神情。他的目光缓缓扫过我的父亲和我们的族人,然后用一种冷漠而傲慢的语气说道:“我们不需要和你们再交换什么了,你们有的我们都有。”
他的话语如同一把冰冷的利剑,刺破了空气,直直地刺进了我们每一个人的心里。我们惊愕地看着他,无法理解但也只能接受。那一刻,我知道我们与鸢千族人多年的友好合作从此刻开始将成为了历史。
然而,无鲜族长似乎并不在意我们的反对。他继续说道:“从今天起,我们鸢千族将不再与你们进行任何形式的交换。你们所拥有的,对我们来说已经毫无价值。”说完,他转身离去,留下我们在原地,面面相觑,我们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由于断绝了与鸢千族人的物品交换,我们游尕族人没有足够的物品,又遇上连续延绵的雨季,我们只能潜入鸢千族人的密林寻找食物来维持族人的日常生活,我们与鸢千族人之间的矛盾也就是这个时候开始产生了。
在鸢千族人的密林中间有一条宽阔的河流,河水汹涌,奔流不息。河水的下游入海的地方便是游尕族和游戈族人的居所,这两族人被下游开阔的河水分隔开来。不过在很久以前,两族本是一族人,都叫游族,那个时候河水很浅,河流也没有现在这样宽阔,只是经历若干年的岁月,河流逐渐宽阔起来以至于无法逾越,也硬生生把族人分隔成两部分,也就是现在的游尕族和游戈族。鸢千族的居所在河水的上游峭壁的岩洞间,那一片有着苍郁的森林,都是属于鸢千族人的领地。
在我们领地河水的对岸是游戈族人,游戈族和我们游尕族一样,背靠着海边生存,然而游戈族却有着比我们更加丰富的海洋物种,还有大片大片葱茏的树林,我们与游戈族人之间被这条宽阔的海流隔档。
自从我们游尕族与鸢千族人断绝了物品交换之后,我们的生活变得异常艰难。鸢千族人对我们充满了敌意,不仅将我们排除在他们的丛林之外,还对我们进行了各种形式的排挤和打压。
鸢千族人的黑衣卫队禁止我们进入他们的树林捕食。那片树林原本是我们游尕族人获取食物的重要来源,但现在却被鸢千族人封锁了起来。这使得我们的族人面临着饥饿的威胁,生存变得岌岌可危。
面对这种困境,我们游尕族人别无选择,只能奋起反抗。于是,一场与鸢千族人的战争就这样爆发了。然而,这场战争对于我们来说,无疑是以卵击石。鸢千族人拥有更庞大的队伍和更先进的武器。尽管如此,我们还是与鸢千族人展开了激烈的战斗,但残酷的现实却让我们感到无比绝望,我们根本无法战胜鸢千族人,更无法突破他们的防线进入那片葱茏的密林寻找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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