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舒甜带着侍女花叶一行几人,在王后的偏殿的后院里面见到了王后。
王后见到那侍女花叶,对侍女花叶甚是喜欢。王后和那侍女花叶聊了许久,王后为了保护那侍女花叶几人,他决定让花叶成为她寝宫中的侍女,而那个几个卫士也成为这偏殿的护卫,这样以来,便可以引人耳目。就这样,侍女花叶几人在这偏殿暂时留了下来。
此时在城堡的大殿中,国王狐獴正威严地坐立在台阶前方的长椅上面,她的身边坐着王后,大殿的中央站立着国师花驼。那国师花驼此时正向国王禀报着雪雾森林发生过的一切。
国师花驼告诉国王,雪国的舒甜竟是那巫女族存活下来的女巫,那巫女族的首领一直都隐藏在雪雾森林的深处,巫女族首领试图找到在雪国土地上存活下来的女巫们,她们想要在这雪国重建巫女族。雪国的羽杉,竟是一只成形的雪白色狼狗,它已经被国师花驼打成了重伤,生死不明。而且那冰牢竟然被一场无名的大火烧毁,那场大火来得太突然了。冰牢燃烧之后的灰烬中没有发现那赤麋鹿的尸体,是生是死已无从知晓。
“舒甜现在在哪里?”国王狐獴问国师花驼道。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应该还在这雪国之中,我会满城搜索,一定活捉那巫女舒甜。”
“如果那舒甜真如你所说,是巫女族的巫女的话,那么你怎么确定她就进入到了这茫茫雪国,这里已经没有了她的容身之所?”王后说道。
“如果舒甜没有进入这雪国,那她或许会去了雪雾森林的另一端,她可是巫女,那巫女族首领在那神秘的雪雾森林中来去自如,如果想要离开那神秘的雪雾森林,也不是一件难事。”国师花驼说道。
“我觉得你说的这点也是有可能的,那可是巫女族的首领,想要逃离那雪雾森林也非难事。”王后一边说着,一边侧过脸看了看身边的国王狐獴。
“你打算怎么做?”国王狐獴问那国师花驼道。
“不过我还是认为巫女舒甜进入到了这雪国,如果想要重建这巫女族,她一定会回到这雪国来。”国师花驼回答道。
“你知道这雪国还有谁是巫女族的巫女吗?”那王后直接问道。
“这个,这个不知,但是,多年以前,据说巫女族在这雪国使用了巫术,才使得这雪国遍地白雪皑皑,雪国的人们不能捕杀生灵,若违背了这一条,那么将会受到巫术的惩罚。从这一点来看,雪国一定隐藏着巫女族的巫女,而且她的巫术很强大。”国师花驼回答道。
“我就是曾经的巫女族的巫女,难道你会觉得我会袒护巫女不成,或许你觉得我会帮助巫女重建那巫女族?”王后对着国师说道。
其实从国师花驼刚才那不怎么流畅的言语中,王后已经听出了一些端倪,而国师花驼或许已经知晓了王后是巫女,只是当着王后和国王狐獴的面,他不便直说罢了。
这下那王后竟直接承认自己就是曾经的巫女的身份。
那国师花驼听完王后的话,先是一惊,随后便恢复了平静。他也没有想到那王后竟然亲口承认自己是巫女的身份,而且还在这大殿之上,当着国王狐獴的面问自己。
话说那国师花驼,当那巫女族老太太死在了那片神秘的雪雾森林,国师花驼便和文尔四处寻找那巫女舒甜的身影,不过在雪雾森林中寻找了很久,也没有发现那巫女舒甜的身影,便决定离开那雪雾森林。当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却找不到进入这雪国的路。国师花驼一边走着,一边痛斥着跟在自己身后的文尔:“你不是说你知道离开这里的路吗?”
那文尔领着国师花驼在那雪雾森林中一直向右转,可是走了很久,也没有走出那片雪雾森林。或许只是运气好,让他们找到了离开那雪雾森林的路。
国师花驼和文尔回到雪国的城堡的时候,远远地便看见了冰牢的地方冒着浓烟,国师花驼一时也想不通,这冰牢怎么会轻易地燃烧起来,只是当国师花驼走近冰牢的时候,才发现冰牢燃烧的火焰异于常火。他思索着,国师花驼并不是担心这建造的冰牢毁损殆尽,而是担心那冰牢之中被封印的赤麋鹿赤主。国师花驼思前想后,他在想是否营救赤麋鹿赤主离开这冰牢。一番思索之后,那国师花驼还是决定救下赤麋鹿赤主。国师花驼穿过熊熊大火,冰牢里面的守卫已尽数死在了走廊当中,冰牢之中的人畜逃的逃,死的死。当国师花驼来到关押赤麋鹿赤主的那间冰牢,赤麋鹿赤主躺在地上,墙壁上的冰符已经被烧掉了一半。国师花驼试图撕扯下墙壁上剩余的冰符,那冰符却似乎被施了魔法一般,靠近不得。
“用那火焰烧掉那些冰符!”那赤麋鹿已是奄奄一息,却有气无力地说道。
这时,那国师花驼才取了一团火焰烧毁了墙壁处剩余的冰符。封印赤主的冰符被毁掉,那赤主才缓缓地站起身来,说道:“既然有人在这里放火,那就干脆助他一把,索性把这整个冰牢都烧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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