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江献晚‘浮光掠影’身法运用到极致,嗖地一下,麻溜一滚,劫雷几乎擦肩而过。
“你妹!”
劫雷劈了个空,愣了愣,又因她的话有些走神。
好端端的说它妹干啥,它妹给家睡觉呢。
还有,这死丫头片子怎么躲得这么快?
属猴子的么!
再次瞄准江献晚。
有种别躲!
又是一道劫雷劈头盖脸砸下,江献晚反手掷出一口铁锅。
刹那,锅碎成无数渣渣。
紫色劫雷:……卧槽?
江献晚:“卧槽!”
挂在树梢的花不休:“……”
江献晚一声卧槽,拔腿就跑,紫色劫雷反应过来,蛇似的扭成麻花,跟上!
于是,潋浮台凉亭的两个帝尊,便看到那道陷入癫狂的劫雷,走位风骚的江献晚。
还有连续不断碎成渣的大树巨石,跟俩疯狗拆家似的,一路火花带闪电。
所到之处,寸草不生,一个坑接着一个坑。
紫色劫雷一连劈歪几十次,感觉电量有些不足,气的张牙舞爪,直接一个暴走。
死丫头,你给我站住!
轰——
电光火石之间,江献晚咻地蹿到一棵大树下。
花不休:“……?!”
江献晚!
你这个倒反天罡的孽徒!
挂在树梢上悠哉悠哉看戏的花不休指尖一哆嗦,口中慢慢吐一缕黑烟。
“江、献、晚!”
江献晚小脸乌漆麻黑,扭头嘿嘿一笑,“师尊尊,您真是一个大好人!”
“好你妹!”
有这么坑师尊的么!
孽徒!
紫色劫雷:……
气的直哆嗦。
癫狂的将自己扭成两个字:别跑!
看见这一幕的弟子,都惊呆了。
别跑?
还特么能这样?
还有,这劫雷怎么比之前劈的还疯?
江献晚不跑才怪!
大脑转的飞快,望向远处插在石壁,躺在地上,挂在树梢,各种千奇百怪姿势的剑,眼前一亮,毫不犹豫狂奔过去。
紫色劫雷铆足了劲,再次精准劈下。
透明的结界随着巨大的轰鸣声咔嚓破碎,江献晚就地一滚,麻溜滚进了剑冢。
云为泽:“……”
轰——
又是一声,剑冢一阵地动山摇!
伴随着一声巨响,劫雷分作无数电蛇密密麻麻落下。
剑冢顷刻间……沸腾。
成百上千把的剑被雷劈醒,一时间剑吟齐鸣,剑身光芒五彩缤纷、姹紫嫣红,映的整个剑冢活像一个大型蹦迪现场。
剑:……卧槽!
紫色劫雷:……卧勒个槽!能再不要脸些吗?
花不休:……这是人能干出的事?
江献晚再次完美避开。
她利落的爬起来,拨开面颊乌发,看着悬挂在半空,仿佛在怀疑人生的紫色劫雷,甜甜一笑,“呀?怎么细了?还劈吗?宝?”
谁是你的宝!
紫色劫雷再次扭曲成三个大字,外加一个凶狠的符号:你等着!
气势汹汹,愤然离去!
回家充电!
江献晚:“……”怎么还急眼了。
玩不起。
“晚安!”
紫色劫雷:晚你个头!
见它气的一溜烟跑掉,江献晚得瑟的迈出一步,准备离开。
只是,待看到一群浮空对准她的长剑,心虚地倒退两步。
“那个,我要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们信吗?”
剑:你猜我们信不信?
它们睡的好好的,被劫雷强行劈醒,这算什么?
算它们倒霉,还是算它们活该?
铺天盖地的剑气的直嗡嗡,剑身更是走马灯似的闪烁个不停。
看起来怪吓人的。
江献晚沉默三秒,“信……吧?”
嗡嗡嗡!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江献晚弱弱地往左一步。
一群剑跟着往左。
江献晚往右。
一群剑跟着往右。
一人一群剑跳了会儿探戈,江献晚累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好吧,我承认我是故意的。”
剑顿时嗡的更厉害了。
卑鄙小人,你终于承认自己的错误了?
“可你们难道就没有错吗?”
剑:……?
它们有什么错?
错在待在剑冢?
错在遇到这个黑心肝的?
还是错在它们是一群无辜可怜的受害者?
“你看哈。”江献晚随手抓过来一把剑,在地上写写画画,“各位剑前辈请看,左边是剑窟,后边是剑窟,这里是剑冢。”
剑:所以呢?
“剑窟是各位前辈留下的剑意,我总不能毁了你们的心血。”
剑:不想毁了它们的剑意,难道想直接毁了它们吗?还有,那里不是还有一条?
“这一条虽然是路,但是!”江献晚表情一下子变得肃然,“我总不能连累各位无辜的同门。”
剑:所以就能连累无辜的它们?
你方才明明也连累了一个人啊!
“啊,你们说那个啊。那个被雷劈的是我师尊,他活该。”
“当然,我不是说你们也活该,而是,弟子们都还年轻,经验不足,可你们厉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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