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姊,我实在是想不通。”
霍君虞看着半躺在榻上吃糖葫芦的程少商笑了笑“他说的没错,但是嫋嫋你要看清楚什么事该帮什么事不该帮……凌将军他是担心你,只是说话有点不中听。”
“我知道,但我觉得皇后很好,我只是不想皇后被那个人弄伤才出声阻挡的。”
“我知道,君倾我已经唤回来了,过两日便会到程府找你。”
“好”
霍君虞继续写着,不一会停下笔“太子跟太子妃别太接触。”
“知道了阿姊。”
“阁主”
两人转头看向门口就见君逸抱着个箱子进来。
“嫋嫋看看可喜欢?”
程少商眼神亮了一下起身看向他放置在桌上的东西。
她抬头看向君逸“君逸阿兄这是?”
“阁主叫我们帮你做的暗器。”
“暗器?”程少商转头看向霍君虞“阿姊。”
“你试试可合适?”
“好”应完就抱着箱子来到霍君虞面前“阿姊帮我戴。”
霍君虞笑了笑拿起里面一个类似于腕带的东西戴在她的手腕处“这是袖箭,里面的箭有毒,解药在箱子里,阿倾那边也会备有……这些进宫记得戴着。”
“好,谢谢阿姊。”
霍君虞摸了摸她的脑袋“你喜欢便好,我怕一时没护住你,受了伤会疼,宫中被欺负尽管打回去,有解决不了的事就叫君倾传信给我。”
程少商靠在她怀里“阿姊你对我真好。”
…
霍君虞穿着一身素色的衣裳从屋里出来就看见君逸几人静静的站在屋外等候。
“阁主,曹公公已在府外等候。”
“好,你们下去休息吧,不用跟着。”
“是”
皇宫,霍君虞来到殿外就听到里面传来的话,眼神阴冷。
“陛下,君家娘子到了。”
其他人纷纷看向戴着面具进来的霍君虞。
文帝“来啦,快坐。”
霍君虞点了点头就走到程少商身旁的位置坐下,右侧则是三皇子。
汝阳王妃看了看她继续说道“程氏,你为何不去拜见城阳侯夫人?”
“家父家母已经绝婚了,少商不必去拜见淳于氏。”
“淳于氏是她未来君姑。”
霍君虞喝着酒眼神阴冷的看了眼汝阳王妃。
“未来君姑?”砰的一声,酒杯砸向桌面,凌不疑厉声道“你是当我母亲已经过世了吗?”
“今日是我舅父的忌辰,老王妃慎言!”
“老身说错话了吗?长辈终究是长辈,程氏为何不去拜见?”
凌不疑“少商还未去拜见我阿母,为何要去拜见淳于氏?她配吗?”
“你舍弃我家裕昌,处处袒护程氏…”
话未说完就听到曹公公传“越妃至。”
霍君虞勾了勾唇继续喝着酒,身旁的三皇子时不时看一眼她。
越妃“叔母,这是我的位置,还请叔母让一让。”
“你不是不来吗?平时也不参加家宴的。”
“我想念叔母了,听说叔母来了,我就想着叔母身边应该有个能说体己话的人,这不就急急的赶来了。”
“来人,给汝阳王妃赐座。”
“……”
“有什么话你就说。”
越妃“当年长公主身怀六甲,虚弱难当,叔母不肯借钱买肉买补养,冰天雪地,陛下只能只身入山行猎,只怕能猎获些皮毛肉食给长姊,待陛下被霍翀兄长追回时,已冻得浑身青紫,后来是霍翀兄长出钱出人养好了长公主的身孕和陛下的伤寒,只可惜好人不长命。”
汝阳王妃“我…我哪不舍得借钱了?当年你叔父几个数月未归,我不得留下点积蓄吗?再说了,老身…老身也不知道陛下要进山啊。”
“子晟,你舅父死的早,你们霍氏全族就剩下你们这一点血脉了”说着看了眼一旁喝闷酒的霍君虞“我和陛下都盼着你能早日成亲生子,好为霍氏全族供奉点香火,免得让他们在九泉之下无人祭拜,成了孤魂野鬼。”
“至于有人挑剔你家新妇,那都是放屁。”
“是”
突然一只手伸过来压在她的手腕上,霍君虞转头看去。
“不可多喝。”
她看到他担忧的眼神,点头放下酒杯。
“我也盼着子晟早日成亲生子,你看那程氏年幼身小门第不显,怎堪与十一郎为配?我家裕昌…”
“你家孙女有你这种欺负人兄长死的早的大母,婚事就甭想了。”
“你…你忤逆长辈。”
砰的一声“子晟,你给朕听好了,你想娶谁你就娶谁,你不想娶谁,没有人可以逼迫你,如果还有人要拿婚事来要挟你,那朕就要他生不如死也难,听清楚了没?”
“我就是一说,子晟的婚事,自有陛下做主,旁人哪能多言?我就是想让淳于氏受到应有的礼待。”
霍君虞抄起酒盏扔了过去,戾气暴起“汝阳王妃,你想死?”
“你…”
霍君虞摘下面具,表情阴沉的看着她“我们霍家小辈娶亲还用不着你在这指手画脚!再提一句淳于氏,我让你躺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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