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听了这话,一脸纠结:“送走?可他终究是我的亲生儿子。”
易中海之前看到贾东旭那充满怨恨的眼神,到现在还有些发憷。这贾东旭要是恨自己,等自己老了,还能指望他照顾自己吗?
肯定不能。
这么想着,易中海突然有种想把贾东旭送走的冲动。
再一听阎埠贵的话,他就立刻点头说:“行,张二美,别犹豫了,送去精神病院吧。”
“咱们有空就来看看贾东旭。”
“这样总比让他留在四合院好。”
贾张氏听易中海也这么说,犹豫起来:“可是,这样是不是太狠心了?”
易中海忽悠道:“精神病院有医生的。”
“专门治脑子不正常的。”
“趁早送过去,说不定还能早点治好呢。治好了咱们再接出来不就行了。”
“张二美,你就别犹豫了。”
阎埠贵也附和:“对,这精神病留在院里,要是伤了棒梗怎么办?”
棒梗可是贾张氏的心头肉,一听棒梗,她立刻炸毛了:“谁敢?”
“棒梗可是我的孙子,现在有出息了,谁敢动他一下,我就弄死谁。”
“听你们的,送去精神病院。”
贾张氏终于下定决心,要把贾东旭送到精神病院。
棒梗兴奋地喊道:“那就先把他绑起来,省得他又跑了。”
易中海点头:“对,这贾东旭看着命硬得很,必须绑住。”
阎埠贵说:“动手,直接把他打晕绑好,然后我们骑车去精神病院叫人来。”
于是,两个老头带着棒梗,拿着棍子,气势汹汹地走了过去。
正在走向水管的贾东旭感觉到不对劲,一回头,就看见围过来的三人。
贾东旭慌了:“你们干什么?你们要干嘛?”
“打他。”
“动手。”
“一起上。”
易中海三人一声怒吼,举起棍棒就打。
砰。
棒梗一棍子砸在贾东旭后脑勺上,贾东旭立刻昏了过去。
“快,把他绑起来。”
“好臭,呕……”
“太恶心了,快点,我受不了了。”
贾东旭肚子胀得像个球,浑身黏糊糊的全是粪便,那场面简直没法看。棒梗忍不住直接吐了他一脸,自己也被恶心坏了,满脸嫌弃地嘟囔着:“怎么生出这么个让人作呕的老子呢?”说完,他烦躁地转到一边,弯腰就开始干呕。
易中海的脸色也发白,靠着墙勉强撑住自己,干呕得要命。阎埠贵憋了憋,才挤出一句:“咱们赶紧去医院吧。”易中海点点头,“行,天都快亮了,赶紧走。”两人急忙推了自行车,转身离开了四合院。
黎明时分,街上没什么人,但还是有几个早起锻炼的人来回晃悠。他们刚骑车出了小巷,上了大马路,就觉得空气格外清新。
易中海突然脸色发青,“为什么我们还觉得这么臭?”阎埠贵阴沉着脸回道:“还能不臭?在粪坑里泡了两天,你别提了,一想起来我就想吐。”易中海也皱眉:“快点,趁天还没亮赶紧到医院,不然太丢人了。”
两人骑着车拼命往精神病院方向冲。身后跟着几个晨跑的年轻人,都被熏得变了脸色。
“卧槽,这是什么味儿?”
“太臭了,谁掉茅坑里了?”
“跑快点,这味儿辣眼睛,眼泪都出来了。”
“为什么跑得越快,越觉得臭?”
“受不了了,跑不动了。”
“哎,歇会儿吧。”
“咦,一停就不臭了。”
几个年轻人脸都绿了,早起锻炼结果差点被熏得吐了,这种事说出来谁信。
易中海和阎埠贵骑车一路留下浓重的臭味,直奔精神病院。精神病院门口的老头正在床上打盹,突然闻到一股怪味,猛地坐起来,鼻子抽动了几下。
“卧槽,什么东西这么臭?”
“呕……太恶心了。”
“这味儿,辣眼睛。”
老大爷彻底醒了,迷糊着眼朝外看去。只见远处两道影子快速靠近,气味也越来越呛鼻。
“这俩人是不是拉裤裆了?”
老大爷心里一想,脸瞬间绿了,否则怎么会这么臭?
“停下!你们俩站住!”
老大爷赶紧跑出来,警惕地瞪着两人喊道。
“别过来,离远点!”
老大爷大声呵斥。
易中海和阎埠贵只好停下来,把自行车放好,“大爷,我们是来精神病院办事的,我们那边有个病人。”老大爷黑着脸,“你闭嘴,你一张嘴味儿更重了,说,你们是不是吃屎了?”
易中海和阎埠贵一脸尴尬,这老头的话也太直接了吧。
老大爷一脸认真地说:“不可能,我们怎么可能会吃屎?我们可是正常人。”
易中海附和道:“对,正常人绝不会吃屎,那是精神病才干的事。精神病就在咱们院子里,赶紧跟我们一起去抓人吧。”
“闭嘴!”
刚说完话,周围的臭味突然加重了不少。
老大爷心里更笃定这两人吃屎了——要不是吃屎的人,怎么一开口味道就变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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