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菲哭着跑下楼,突然在楼梯中间停住了脚步,她本是来找苏全帮忙解决陆霆骁对付她的事情的,话还没说出口,就挨了一巴掌。她怎能甘心!她猛地转身,噔噔噔地又重新跑回自己的房间。
苏全甩出那一巴掌后,自己也愣住了,他心中的气恼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这个妹妹,真是太不让人省心了。
当苏菲又站在他面前时,苏全看着苏菲左边脸上,明显的一个巴掌印,懊恼地道:“对不起呀,菲菲,哥也是气急了,才动手打你的。多好的一张牌啊,就这样被你毁了,陆氏彻底没有我们的人啦。这么多年,一直是我们压着陆氏,你看你做的好事,先是让人撞陆霆骁,把自己折进去了,这又让我损失了一枚盯着陆氏的棋子。以后有事,跟大哥商量一下,好吗?”
“好,大哥。”苏菲装出一副非常生气的模样,道:“大哥,你觉得昨天那场好戏,跟陆霆骁有关系吗?是不是他为了报复钱鸣佑那样对待陆疏柳,而采取的行动?”
苏全一下就明白苏菲叫住他的目的了,是怕陆霆骁报复她吧?
“是又怎样呢?难道你让哥去对付陆霆骁吗?哥再也没有人损耗了。跟他对上,不死也伤。我劝你也跟他认个错,从此,他走他的阳关道,你过你的独木桥,两不相欠了。”
“可是,哥,是他不肯饶了我呀。”
苏全轻蔑地睨一眼苏菲,道:“你道歉了吗?认错了吗?你都不敢承认,陆霆骁怎么原谅你?菲菲,哥帮不了你,哥也有一笔烂账在他那里还没了呢。”他说完,转身离开了,留下苏菲颓废的坐在床沿。
而苏家家主苏建功,自看到孟氏的大厦倾覆,心里惴惴不安,仿佛看到了苏氏同样的命运。但是,苏家的命运怎么能跟孟氏相比呢?苏氏的事情一但曝光,那是要人头落地的,他更是焦躁不安,去了后院老爷子的住处,听听老爷子怎么说。
苏老爷子坐在沙发上,面前一套紫砂壶茶具,茶香袅袅。
“爸,身体没问题吧?”
苏老爷子斜睨着这个苏家家主,一副沮丧样,不满的道:“天还没塌了,你就这副德行,怎么能成大事?”
“爸,咱们收手吧,还来得及,您都这把年纪了,也要为几个小辈着想啊,要是苏家出事……”
“苏家不会出事。”老爷子打断他的话,“没用的东西,这么多年了,你以为就靠你生产的那些塑料盆啊、桶啊,还有手机壳,就能立足京城豪门圈吗?我也是没办法,当年第一次和他们合作,也不知道是做那种东西的,第二次我不做了,他们就用第一次做威胁,爸爸也想收手,可是能怎样呢,他们不同意啊。今天,那边的人打电话来,说有人破了苏宅大门口布的煞局,让我们不要动作,等大师来看看再说。”
“爸……”
“就这样吧,我累了。”老爷子靠在沙发里闭上眼睛,他脸色黑沉,气息急喘,突然又睁眼,对拉开门欲走的苏建功道:“把钱准备好,先送三个孩子出国。”
“是,爸。”苏建功苍白的脸上露出笑容,“放心吧,我会办好的。”
两天后,一位身穿黑色中长对襟棉服的男人,早晨六点就来到苏宅,他在苏家大门口,以及围墙边转悠一圈,苏宅管家从里面出来,开门引男人进去。
男人在院子里,从背着的背包里,拿出一个罗盘,托在手上,嘴里一阵咒语输出,慢慢的罗盘指针开始转动。男人在院子里碎步式的转悠着,当他走到银杏树下时,罗盘的指针疯狂转动,男人的眉头越皱越紧。
他站在银杏树下,能清晰地感受到四面八方涌来的气流,像无数根细针,刺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大师,您怎么啦?”管家惊呼,只见男人托着罗盘的手,身体一边倒,像托着千斤重的重物一样,慢慢往下沉。罗盘已经完全失灵,指针疯狂转动,最后"啪"的一声,竟然断成了两截。 男人突然感觉手上似托着一根羽毛一样,没有了任何重量。
"果然如此。"男人喃喃自语,又从背包里取出五面铜镜,按照五行方位摆好。然后咬破手指, 在每面镜子上画下符咒。
就在这时,天空突然暗了下来,原本晴朗的天空被乌云遮蔽,狂风大作。男人能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流正在凝聚,随时可能爆发。
“管家,你退后。”男人沉声说道,同时从怀中掏出一把桃木剑。剑身上刻满了古老的符文,在昏暗的天光下泛着幽幽的青光。
突然,一股白色的气流紧紧地缠住了桃木剑,桃木剑从男人的手中挣脱出去,直冲云霄,不见了踪影。男人懵逼了,他望着天空,手还是呈握剑的动作,半晌没回过神来。
他看了看站在远处的管家,好像在问他:我的桃木剑呢?
男人自开挂玄学以来,第一次感觉到了力不从心。是什么人布的这个局?要彻底破解这个局,必须找到布阵之人。他来到后院,苏老爷子已经起床,在空地上,打着太极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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