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一张胖老脸憋的深红。
本来与己无关。院子里三大爷和邻居贾张氏打架。
这本来是树立自己威风的时刻。自己只是想叫着傻柱听从自己吩咐乖乖去拉架,明明阎家老大阎解成都乖乖听话去拉架了,这何雨柱怎么敢,怎么敢,怎么敢冲自己这个二大爷发飙?还当着院里院外上百号邻居,把自己脸皮往泥巴堆里狠命的踩!
自己只是想着三大爷和贾张氏多少和自己平辈,让傻柱一个小辈受点委屈,背了这罪状。将来要是好好表现,来给自己好好低个头,送自己点好东西,自己将来或许能减轻一些处罚,他怎么敢这么对待自己!
这该死的老二、老三,还不来打死这姓何的狗畜生。还敢躲在人群看老子笑话,二大爷倒不是觉得自己打不过何雨柱,只是单纯觉得院外院里上百人看着,自己刚说了三大爷和贾张氏打架,如果自己亲自出手教训晚辈,难免落人话柄,但两个儿子看见老子如此被人羞辱,还不敢替为父出手,着实白养这两个狗东西那么大了。
刘海中把自己的委屈、愤懑和暴躁,都集火在了远处两个儿子身上,两个本就瘦弱的儿子,此刻更是抖得如同筛糠。心知天塌了,今晚不被打死都不可能了。
正当众人期待好戏升级的时候,一大爷排众而出。
先是两个跨步,就站在了二大爷和何雨柱之间,挡住了剑拔弩张的二人。但并没有直接向二人说话。而是冲着贾张氏和阎家三人喊道:
“解成,先把你爸妈和贾婶子分开。邻居之间难免有点磕磕绊绊,几十年老邻居了,有什么矛盾,彼此说开了就好了。再不行,还有治安所还有人民政府,你们有啥矛盾都不能动手!”
说完,更是提起一口中气,喊道“快!把他们分开!”
如同炸雷,老钳工的硬朗作风,镇住了场最中央的四人,贾张氏等,看着刘胖子被何雨柱好一顿收拾,尤其是听到“优秀四合院”的牌子可能因为自己打架而丢掉,已经打累的他们,早就不想再打。
况且二大爷虽然饭桶但也出面劝过,现在,又是威望最高的一大爷发话了,再不借坡下驴,难道今天还要打死在现场吗?于是三人纷纷松手。
阎解成赶紧上前扶住了自己母亲,将母亲拢在自己怀里。杨瑞华一缕灰白发丝被贾张氏揪掉了。
贾张氏看到阎解成护母的样子,想到刚去世的贾东旭,如果自己儿子还再世,自己何苦打这一架。
此刻,若是她的东旭还活着,是不是也会把自己揽在怀里轻声安慰。背过人去,贾张氏老泪纵横,只是刚打完架,不能让人看自己软弱。大着肚子的秦淮茹,刚从中院出来。
她给何雨柱洗了几乎一整天衣服被褥,下午4点多才全部洗完,还带着身子,早就累的不行。
前院闹腾了半小时了,她才刚挤进来。鬓钗凌乱的上前,学着阎解成扶住了贾张氏。
贾张氏看见儿媳妇前来,知她忙了一整天,刚睡下不久。可一肚子气又没处撒,本来心底里是感激有人扶着自己,但又害怕露出自己软弱,将来被这个心眼活泛的儿媳妇拿捏,狠了狠心,甩手就给了秦淮茹一个小巴掌。
“你这死丫头,你妈我都快被人打死了,你还在院子里睡觉。我们家,就这么孤儿寡母的三四口人,都是可怜的孤儿寡妇。现在,就连家里口粮都要被这挨千刀的阎家抢走,你就看着你妈被人欺负,这些黑了心的,遭了瘟的注定肠穿肚烂!不得好死!!”
挨了轻轻一巴掌的秦淮茹,哪里还不知道婆婆的意思。见婆婆递来了戏折子,立刻大声哭出来。但并没有望向婆婆,而是望向一大爷的方向:
“各位邻居,我婆婆性子就是这样,有什么做的不对的,也罪不该死~!我们这些当寡妇的怎么就得罪大家了?要这么转着圈的欺负我们寡妇?我们这些带娃娃的寡妇更是不好活!
我们孤儿寡妇几个,如果惹着了各位,也恳请各位看在我死去的老公公,看着我刚死了老公的份上,原谅则个。实在不容我们孤儿寡妇活下去,就帮我们一家子买上一斤白面和上老鼠药,我们一家都吃了,一家子都去做个饱死鬼,好一家人整整齐齐上路去找他们爹去。
妈呀,谁让我们命不好,别人都指望着我们赶紧死绝了。”
秦淮茹在几百人的C位,抱着三岁的小当,扶着贾张氏;老寡妇哭,大寡妇哭,小闺女哭。
一声一声,没有半句说三大爷一家,句句都要钉死三大爷一家。
三大妈见自己老伴嘴里啊呜啊呜,半天没个章程。用力捏了捏老大的手心,然后一狠心,一闭眼,直挺挺往后用力一倒。
阎家老大本是个木讷的人,搞不清楚母亲为何用力捏自己。但母亲往后用力倒去,阎解成马上接过戏折子,唱起来:
“妈,妈,妈~!”一声比一声大,盖过了漂亮寡妇对自己一家子的哭诉。
还额外,成功把父亲召唤了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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