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家父亲的接连表演,解娣脚趾尴尬的似乎能把何家地砖抠破。自家父亲前来,到底是感谢邻居对自己的照顾,还是来贪图一口吃的,表现的这也太明显。小小解娣已经十岁,早慧的她并非不通事故。
众人趁着三大爷喝酒的功夫,也是快速交换了下眼神,何雨柱第一个跟着仰脖,一口气喝完这一两多小酒,起身走到卧室。
从自己床下,掏出从小灶偷出来的好酒。想了想,又塞回去,换了两瓶散白,又回到堂屋。拍着酒瓶子说道:
“今天难得有这个荣幸,奶奶和两位大爷,一大妈,小解娣来我家吃饭,我这没有把酒准备好,是我的失误。这还有一瓶白酒,我给大家续上。”说完,把一瓶散白开了,又说到:
“酒别串了,你们喝我这瓶。”说着,就把一大爷的酒倒回了阎埠贵杯子里、又把聋老太太的酒水倒回自己杯子。快速把新拆封的酒,给聋老太太和一大爷倒上。
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快速交换了下眼神,眼里都在闪光。
眼见刚开始喝第一口酒,何雨柱就终止了聋老太和易中海喝酒,阎埠贵也觉得脸皮有点烧,毕竟这自己带来的酒,确实没啥酒味儿。
但因为何雨柱把倒在一大爷和聋老太杯里的掺水酒,均分给了自己和他本人。况且刚才也把自己给他倒的掺水酒一口闷了。何雨柱作为酒桌主人,是在自己杯中无酒的情况下,去补的酒、分的酒,手续上给足了面子。阎埠贵也是颇多感慨。端起一大爷杯子倒给自己的残酒,看了一眼,足足小二两,一口闷下。
虽然是掺了大量的水,但酒气再淡,也有点够呛。一大爷快速夹了两筷子菜放到阎埠贵碗里,连劝他慢点喝。
酒桌气氛,在阎埠贵一口闷了以后,才算真正破冰。众人抛却芥蒂,在美食面前,开怀起来。
阎埠贵好一阵子以后,才算彻底缓了过来,端着酒杯,看着何雨柱刚给自己倒的散篓子,主动恭维开了:
“柱子,你小子这一年,着实是让你三大爷开了眼了!”
此话一出,吸引了满座的人都看着三大爷。就连今天一直闷闷不乐的小解娣,也望向自己的父亲,眼神里充满了疑惑。
“久远的咱就不说了,就说招待毛熊专家。你能闷声从头认真学习西餐,我家解娣回来就跟我说,柱子哥每天都借了好些书回来看!我都忘记了,你们这一波年轻人,谁还在看书学习,也就只有你一个了!
再说,招待期间,差不多得有十几二十天吧,咱院子里,我天天蹲在大门口,就没见到你这号人!要不是老易和老刘他们说你驻厂陪毛熊专家,我都怀疑是不是老蒋知道柱子你做菜太好吃,被敌特抓到湾湾给老蒋做饭去了~”
眼见阎埠贵口才极佳,把主人家傻柱近期的光荣事件说的如此有趣,屋里众人也是真心发笑,小解娣的尴尬之心也逐渐散去。
阎埠贵眼见气氛活络,接着说道:
“这一年多,柱子你的手艺,真的是突飞猛进,从八级到了六级,以往我们也吃过你的菜,和今天这一桌比起来,完全不在一个档次。正所谓干一行、爱一行、钻研一行、成就一行。”
说到这里,阎埠贵一个侧身,面对一大爷“一大爷,你做到了,所以你是人人称赞,咱四九城有数的八级工!”说完马上又侧过身子,对着何雨柱:“柱子,就凭今天这几个家常菜,三大爷一尝就知道,你也快做到了!”
一大爷被阎埠贵在自己最引以为豪的八级工上一顿吹捧,一大爷两口子脸上笑的如花,何雨柱也是觉得好听,连声对着阎埠贵谦虚的说不敢,碰完杯后快速一饮而下。
阎埠贵不待气氛跌落,又转身向主座的聋老太太举杯:
“老太太,要说看人,还是您准啊!十几年前,就相中了柱子的人品和本事!咱这附近胡同,谁不夸您眼光好、有福气啊!”一句话说完,老太太笑的见牙不见眼。
阎埠贵小业主出身,又是靠嘴皮子的老师,每日背地里揣摩人心。几句话下来,人人都被挠到了痒处,各个都是笑哈哈,掺水酒的事,再也没人谈起。
小解娣似乎什么也都没懂,一开始,自己父亲来蹭饭,自己觉得噩耗丢人,尤其是父亲拿出掺水的酒以后,被人奚落的感觉,自己恨不得都想钻个地缝,可几句话以后,柱子叔主动给倒酒,一大爷夫妻聋老太太都对父亲频频点头颔首,这一屋子人,似乎只有父亲水平高出其他人一大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阎解娣觉得自己父亲好厉害,人人都喜欢听他说话。
酒席喝到下半场,阎埠贵第一个起身告辞。因为一会还要三大妈来收拾残局,如果自己再待下去,等于是自己一个三大爷来捡剩饭还不够,自己老婆还要来捡一次,那面皮是大大的不妙。
于是说了句,晚点让三大妈来帮忙洗碗后,带着解娣走了。
还剩下四人继续。
待阎埠贵走远,聋老太太第一个开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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