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会儿那帮孙子绝对想不到。”
孙学武眯着眼睛,跃跃欲试。
我们蹲在潮湿的灌木丛后,准备动身。
此时,腐叶的霉味直往鼻子里钻。
我们一行人猫着腰,往前走了十来分钟。
走在最前面的孙学武,一下停住。
“等等,前面有人。”
不远处村口的火把将五个青壮年的影子拉得老长,这些人提了几根长棍来回走动,时不时还往林子里张望。
"妈的,绕不过去。"
王哥咬着后槽牙,拳头捏得咯咯响。
很快。
我们几人慢慢摸了过去。
"等一下,你们听。"
小沈低声道。
夜风送来断断续续的对话。
"一炷香烧完就开整?今天怎么那么快?"
"二叔公说必须用活气儿,不然等那女的断气了,就没用了,咱几个招子放亮点,没人最好,再守一会儿,我们就赶紧回去,应该还可以见到。"
"那些狗日的现在到底在哪,要不哥几个直接走吧,反正没人。我等不及看啦,那女人的身材你们看到没?看到没?老子都快流口水啦!"
“大哥,我看这次的药引子质量也不是很好,村长那边咱们不好交差啊。”
“给老子闭嘴,再嚷嚷,下次大家都来投你家,把你妹子也投上去。”
我胃里翻涌起酸水。
这些畜生竟然真要把人当药引!
孙学武的声音冷得像冰,身子压得更低了。
"两位老板,我解决最近的三个,剩下两个你们自己随意,要快啊。"
“什么?我……”
未等我说完,孙学武已经如一头猎豹一般窜了出去!
夜色下,我只看到一道黑影闪过,而最外侧的村民突然就僵直了身体。
孙学武的肘击精准命中他后颈,那人像截木头般向前栽倒,被孙学武顺势接住轻轻放在地上。
另外两个村民同时转头,长棍刚举起一半,孙学武已经腾空跃起。
他的右腿在空中划出凌厉的弧线,鞋后跟重重磕在一人太阳穴上,与此同时,左手直接劈在另一人喉结上方。
整个过程不到五秒,三个年轻男子连哼都没哼一声就瘫软在地!
"操!"
王哥咒骂着扑向最左侧的人,腰间一用力,直接将这人摁在地上,动弹不得。
旁边的人刚要喊叫,我赶紧上前一把捂住了他嘴巴,和他死死僵持着。
这时候,小沈猛然从背后勒住他的脖子,三秒钟后那人就翻着白眼滑倒在地。
"他们说是治病?"
王哥踢了踢脚下昏迷的人,往他身上吐了一口口水。
"用大活人蒸桑拿来治病?亏这些刁民想得出来!"
孙学武沉默不语,闻言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嘶……我怎么好像在哪听过?"
随后,小沈转身看向正亮堂的祠堂方向。
"快走。"
越靠近祠堂,空气中那股诡异的肉香越发浓烈。
混着血腥味的蒸汽从祠堂屋顶的缝隙里渗出,形成不断升腾的白色烟柱。
我们猫着腰摸到西侧的偏窗。
木框早已腐烂变形,露出巴掌宽的缝隙。
几人赶紧往里一看。
祠堂内的景象让我差点喊出来。
三口铁锅呈品字形排列,中央那口蒸锅上的女子已经被移到了石台上。
四个老妇人正用针在她苍白的皮肤上刺出密密麻麻的血点,每刺一下就用陶碗接住渗出的血珠。
她的手腕和脚踝被麻绳勒得发紫,嘴里塞着的那团布已经被血浸透。
"吉时到!"
缺耳壮汉的吼声震得窗棂簌簌作响。
人群自动分开,四个男人抬着竹架走进来,上面躺着个约莫七八岁的男孩。
孩子双眼紧闭,脸颊凹陷得像个骷髅,胸口不断上下起伏。
那几人口中的二叔公,应该就是那个持匕首的老者。
此时,老头用鸡血在男孩额头画了个倒三角,做完这一切之后,就开始轻声念叨。
半分钟后。
两个村民立刻掀开蒸锅盖子,翻滚的蒸汽中能看到锅底堆着各种草药,当中还有几截白森森的骨头。
也不知道这锅中的骨头是人类的还是动物的。
"准备!"
随着这声令下,缺耳壮汉抓起石台上的女子,像扔牲口似的往蒸锅方向拖。
女子的眼睛突然瞪大,被堵住的嘴里发出闷闷的哀号!
就在女子即将被扔进蒸锅的刹那,祠堂后门突然被撞开!
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冲进来,怀里抱着个哇哇大哭的婴儿。
"当家的!"
她扑通跪在老头面前。
"小宝也开始发热了!求您多取些肉来!"
老头子浑浊的眼珠转了转,拿匕首指向蒸锅旁的另一个女孩。
"好,既然这样,再加一……"
"我操你们祖宗!!!"
王哥的怒吼像炸雷般响起。
他撞开窗户纵身跃入,落地时顺手抄起地上的火钳砸在缺耳壮汉膝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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