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传宗一听,满脸关切地说道:“程家妹妹没事吧?程叔程婶,不是我说您们,妹妹今天遭遇了那样的事,又受到惊吓,你们怎么还带着她来呢?其实真没必要这么客气。”
程玲玲看着易传宗,羞涩地说道:“传宗哥,是我非要来的,我真的没事了,当时我脑子一片空白,正在不知道怎么办是,就想到在大院路过时,那几个弟弟妹妹说,碰见拐子,要是周围有人,就捡最贵的东西撞,这样别人就会拦住拐子,让他赔钱,赔不起就会把他送到公安局或者派出所,我就照做,这才得救了。”
徐丽华和程前同时点头,说道:“传宗,你这个小技巧真好,现在可恶的拐子太多了。要是玲玲出了事,我和你程叔可怎么活呀!”
易传宗说道:“哎,程叔、程婶,玲玲妹妹有惊无险,必是有福之人,咱们赶紧进屋。”
程前和徐丽华直接走到八角亭那里搬东西,一边搬东西一边说道:“传宗,这是你程婶专门给你准备的,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你别嫌弃。”
易传宗焦急地回应:“程叔,你这说的什么话?来我家还带什么东西呀!这些给玲玲妹妹吃就行,玲玲妹妹今天受惊了。”
徐丽华连忙说道:“传宗,听话,这还有大衣和军装,都是你程叔的,别嫌弃,到时候改一改,送人或者自己穿,面料都很好。”
易传宗微笑的说道:“那谢谢程婶了。军衣和大衣我留下,其他的,一会您们走的时候带走吧!”
程玲玲赶忙上前阻止:“传宗哥,你说什么呢?我爸听医生的话戒烟戒酒了,这些你留下,以后送人或者自己在家偶尔小酌两杯多好呀!”
说着,程家三口便搬起东西往前走,东西装得满满当当。易传宗怎么拦都拦不住,易传宗没办法,只好赶紧上前打开房门,让他们进去。
三人一进屋,瞬间被屋内的装修吸引。他们平日里住所也算讲究,但眼前这种中式风格的装修,一眼望去,韵味十足。尤其是两面墙和正墙上的装饰,让三人不禁一愣。
不过他们都是见过世面的人,很快回过神,放下东西又出去拿。
易传宗实在阻止不了,说道:“程叔程婶,别拿了,剩下的我来拿。”
但实在拗不过,易传宗也跟着搬了好几趟,终于把东西都搬完。
随后,进屋后,易传宗赶忙从橱柜里拿出景德镇的紫砂壶、茶杯,又拿出一罐取茶叶。
用开水冲洗后,泡了茶,给三人分别倒上,说道:“程叔、程婶、程家妹妹,请喝茶。”
看着易传宗优雅的泡茶动作,徐丽华很是欣慰,觉得眼前这个年轻人真是越看越喜欢,越接触越觉得好。
三人交谈时,不管聊什么话题,易传宗都能应对自如,还特别照顾不太懂的这些话的程玲玲,不让话题冷场,举止温文尔雅。
程前看着易传宗,越看越欣赏,觉得他比自己儿子优秀多了。而且在谈及一些政治方面的话题时,易传宗都能迅速给出不错的答案,思维敏捷得不像二十二三岁的年轻人,倒像个经验丰富的人。
并且易传宗始终面带微笑,笑意直达眼底,情绪管理十分到位,不像有些人,脸上虽有笑,但笑意不达眼底,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敷衍。
眼前的易传宗,实在让人对他生不出一丝反感。
程前望着眼前的易传宗,越聊越是满意,不禁感慨道:“传宗,要是生活上遇到什么难处,尽管跟程叔说。”
说着,他从兜里掏出笔和笔记本,迅速写下办公室与家庭的电话号码及地址,而后热情地递给易传宗,又笑着说道:“有空来叔家做客,叔一定让你尝尝我的手艺,叔做饭那可是一绝。”
易传宗笑容满面,赶忙双手接过,回应道:“程叔,您放心,到时候我一定登门拜访,好好品尝您的手艺。程叔,您会做饭,这手也太巧了,我厨艺可不行,但我会打下手。”
随后,两人又兴致勃勃地聊起当下这个时期发生的诸多事情,特别是前线战场上的点点滴滴。
话题转换自如,前一秒还在探讨战场上的诸事,转瞬便过渡到政治方面,毕竟京城乃政治中心。
这一聊,竟是越谈越投机,仿佛有着无尽的话题。
徐丽华看着丈夫与易传宗相谈甚欢,再仔细端详易传宗,愈发觉得他所谈内容皆是言之有物,绝非空洞无物的空谈,着实值得大家称赞。
不经意间,徐丽华目光投向墙壁,只见上面挂着领导们所画的字画,皆是赠予易传宗爷孙俩的,还有诸多军功章、一级战斗英雄之类的奖章,琳琅满目。
这一瞬间,她心中不禁对眼前这位年轻人油然而生一股敬佩之情。
她深知,易传宗能有如此成就,想必是他是极其优秀人才以及其爷爷教导有方。
而且,听闻易传宗对君子六艺颇为精通,方才看到墙上的画作,更是令徐丽华大为惊叹。
那些领导所作的诗词画已然十分出彩,而易传宗的作品与之相比,竟丝毫不落下风,甚至在诗句的巧妙上还略胜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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