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萧玄晏拉扯到床榻上,看见他隐忍的表情,连忙支起身子要跑,又被萧玄晏揽着腰抱了回去。
“跑什么?朕能吃了你不成?”
林晚卿:“......”
一炷香过后。
萧玄晏呼吸沉重,握着林晚卿的手,亲了她一下,问:“累了?”
林晚卿哀怨地看着他,问了第三遍。
“还要多久?”
“朕怎么能保证?”
又过了不知多久。
萧玄晏好脾气地将沾了热水的手帕拧干,仔仔细细地为林晚卿擦着手指,问:“还难受啊?”
林晚卿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说:“手酸。”
萧玄晏笑了笑,轻轻给她揉捏着手腕,道:“以后来月事了别轻易勾朕。”
林晚卿也没想到会是这样,洗过手之后,她有些累了,倒头就想睡。
萧玄晏躺在她身边,说:“卿卿过来,朕给你揉一揉。”
林晚卿有些别扭,道:“不用揉,我现在不疼。”
萧玄晏顿了顿,把她拢入怀中,轻声道:“那朕给你捂一捂好了。”
说罢,不等林晚卿再开口,他伸出手,温热宽大的手掌轻轻覆盖在她的小腹处,格外舒服。
萧玄晏不知道的是,林晚卿感受到了他的动作,眼睫颤了颤,最终什么都没说,缩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别的什么,自从林晚卿有孕过后,睡得越来越沉了。
第二日一早,萧玄晏醒来的时候,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林晚卿她翻了个身,面对着自己,脸埋入他的胸膛,睡得格外酣甜。
萧玄晏看着看着,忍不住低头又亲了一口。
真是太奇怪了,他为何这么喜欢亲林晚卿,仿佛她身上有什么致命的吸引力似的。
他掀开被子起身,准备换上朝服,发现林晚卿竟然没有被他吵醒,不由得诧异地挑了挑眉梢。
念及她来了月事,昨晚又累着了,萧玄晏想了想,派人去凤华宫告假了。
他静悄悄地走后,佩兰有心想让林晚卿多睡会,便也没有再叫。
不曾想,一直到萧玄晏下了早朝来找林晚卿一同用早膳,她都没醒。
萧玄晏觉得好笑,走过去将她从被窝里捞了起来,看见林晚卿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他忍不住道:
“怎么这么能睡啊?”
林晚卿声音沙哑,显然是彻底睡懵了,问:“什么时辰了?”
“朕都下早朝回来了,你说什么时辰?”
林晚卿诧异地睁大了眼睛,瞌睡醒了过来,难以置信地问:
“嫔妾睡了这么久吗?”
“朕也觉得惊讶。”
“好了,你快起来洗漱,该用早膳了。”
萧玄晏这么说,林晚卿就知道他是给自己告假了,随后懒洋洋地站了起来,佩兰服侍她洗漱,又给她梳好头发。
御膳房将膳食都送了过来。
林晚卿没什么胃口,只喝了一碗清淡的粥。
萧玄晏看在眼里,觉得她是来了月事之后精神不佳,连带着胃口都没了,给她夹了菜,温声道:“多吃一点。”
“吃不下了。”
林晚卿刚说完,忽然捂着嘴巴,一阵干呕。
佩兰脸色一变,连忙搀扶着林晚卿走了出去,吐了一会,再回来时,林晚卿神色如常,坐在萧玄晏身边。
萧玄晏拧着眉问:“你怎么了?朕看你精神不好,要不要叫太医来看看?”
林晚卿摇头,道:“嫔妾今早真的不饿,刚刚不小心吃多了,就想吐。”
萧玄晏不疑有他,说:“这太医开的药当真有用,你才吃了几天,这月事昨晚就来了。”
林晚卿笑道:“是啊,而且嫔妾感觉今早起来的时候,手脚也没以前那么凉了,太医说了,女子若是气血充足,这月事自然来得规律。”
见她现在又有说有笑的了,看着没那么难受,他放下心来,说:
“这药你按时吃着,等日后身子调理好了,说不定...”
林晚卿知道萧玄晏在说什么,她笑了笑,并未多说。
用过早膳后,萧玄晏走了。
往后两日,萧玄晏没有进后宫。
林晚卿乐得清闲,她捏了两颗酸话梅放在嘴里,正懒洋洋地看着萧玄晏送来的书,忽然,萧玄晏身边的宫人来了。
“婕妤,陛下说今夜要您过去金銮殿。”
林晚卿顿了顿,有些疑惑地问:“陛下叫我过去做什么?”
太监摇摇头,道:“奴才也不知道。”
林晚卿应下了。
她之前不常去金銮殿,大多数时候都是萧玄晏来长乐宫找她,萧玄晏为此也没少埋怨过她,觉得别人都会经常去金銮殿烦他,怎的就不见林晚卿主动过去。
想到这里,林晚卿的眼尾荡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
入夜,林晚卿穿的格外厚实,带着人一路提着宫灯去了金銮殿。
此时,王平正在宫外守着,看见林晚卿来了,笑呵呵地说:
“婕妤,您来了,这会佑王爷正在里面和陛下说话,奴才这就进去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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