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界坟场那棵勇气树正哗啦哗啦摇晃着 "失败果实",突然 "嗡 ——" 地一声巨响!老槐树跟要地震似的,震得整个星界都跟着打摆子。
雷耀刚把算珠泡进青木村的醒神茶里,好家伙,算盘子跟锅里煮饺子似的,噼里啪啦全蹦上房梁了!
"我的老天爷!老槐树的年轮咋跟放烟花似的!" 雷耀扒着房檐往下瞅,眼睛都看直了。
树瘤里的星石喷着金红色的光,烫得像岩浆似的直冒热气。
树根在星门广场盘成超大号蜘蛛网,须子上还缠着一堆虚影,仔细一瞧,全是各个世界匠人的家伙事儿,就跟在演皮影戏似的。
再看司徒雪那边,琴弦往老槐树树枝上一挂,秒变竖琴!
七根弦自己动起来,弹的居然是初代星石主人的《瑕疵摇篮曲》。
这曲子悠悠荡荡飘在星界里,听得人心里直痒痒。
她盯着琴弦上的露珠,好家伙,里面画面可热闹了:《数码宝贝》世界的锻铁兽举着生锈铁锤猛敲机械臂,火星子噼里啪啦乱溅;《海贼王》里的船匠补船板还故意留条缝,一边哼着跑调小曲:"火凤凰的尾羽在跳胜利之舞!" 司徒雪笑得直不起腰:"嘿!星界这些裂缝还会唱歌呢!"
等雷耀他们四个火急火燎冲到星门广场,迎面一股热浪差点给人掀翻。
按说绝对完美核心最后碎片在星门中间炸开,咋也得闹点动静吧?结果愣是半点混沌锈都没冒!
紫色数据流里跟放电影似的,《鬼灭》刀匠淬火的火星子像流星乱窜,《火影》忍者的查克拉火花一闪一闪,再混着青木村陶匠摔罐子的脆响,全搅和成一个发光大漩涡,每道光芒上还留着锤痕、裂缝,跟亲手画的涂鸦似的。
"这是瑕疵共振!" 星痕的鹿角刻刀自己就指向老槐树,震得他虎口发麻。
再定睛一看,好家伙,《鬼灭》的钢铁冢萤正举着断刀,在爆炸火花里歪歪扭扭刻新纹路;《火影》的拓真拿苦无哐哐砸护额,砸出的裂缝里渗出血珠,居然还闪着查克拉的光!
唐小棠的火麒麟突然开口说话了,鳞片缝里冒出来的不是火星子,而是裹着银光的星界花种子。
它嗷一嗓子仰天长啸,鬃毛跟烧起来的星云似的乱晃:"火遁?终章之焰!" 好家伙,这货嘴里蹦出来的脏话,一半是《山海经》里的古老文字,一半是赛博朋克的代码。
火焰在半空烧出 "万技归心" 四个大字,金灿灿的还带闪光特效。
每个笔画都震得人发麻,就像成千上万把锤子在砸星铁。
火麒麟还在那得瑟:"当年这小丫头摔碎我三次重新捏,现在老子终于能喷彩虹火了!" 等火灭了,飘下来的灰全变成会发光的陶艺刻刀,噼里啪啦掉在星界工坊的琉璃台子上。
要说最绝的还得是老陶匠王大爷。
他那双满是老茧的手哆哆嗦嗦抱着刚烧好的陶罐,那釉色绝了,就像把银河泼在罐子上。
结果老爷子突然一松手,跟解开什么封印似的。陶罐在星门中间炸开的刹那,时间都像暂停了。
碎片没往下掉,反而悬在半空转圈圈,拼成一张会动的星图。
每块碎片里都有画面,能看见古埃及金匠在给法老做权杖,未来星际站的 3D 打印师调试纳米熔炉,中世纪欧洲玻璃匠吹制玫瑰窗。
王大爷拿袖口擦了把眼泪,说:"三百年了,我一直怕摔罐子藏着掖着,现在才明白,摔碎的哪是罐子啊,是把匠心困住的牢笼!" 这些碎片慢慢又拼到一起,在星门中间变成透明的星轨,托着初代星石慢悠悠往上升。
司徒雪怀里的七弦琴突然疯狂尖叫,琴弦扭曲成摄像头像素块的样子。
琴音直接变成全息直播,穿过星界裂缝传出去:《全职猎人》世界里,锻造师用念力哐哐凿守护雕像,边凿边喊:"留个缺口才能坑死混沌核心这个贪心鬼!" 金属屑飞得跟流星雨似的;《数码宝贝》那边,机械兽抡着生锈扳手,齿轮咬得直冒数据流火星子,还念叨:"机械的灵魂就藏在误差里!" 最绝的是雷耀,在星门基石上歪歪扭扭刻了句 "老子算错最后一笔账",刻痕里还卡着半块墨香饼,碎屑堆里若隐若现金算盘影子。
"该给初代了结心愿了。" 星痕握紧泛着蓝光的刻刀,刀尖刚戳进老槐树,树皮就像拉链似的裂开时空裂缝。
初代星石主人的记忆哗啦一下涌出来:十六岁小姑娘跪在星坠之巢,月光照着地上碎陶罐,她攥着陶片急得直掉眼泪。
哪能想到三百年后,这些碎陶片被无数匠人倒腾,吸饱了星界灵气,最后成了抗混沌的大杀器。
刻刀一转,树灵 "唰" 地显形 —— 穿着补丁摞补丁的工作服,怀里抱着第一片失败的陶片,脸上却笑得超开心。她的影子慢慢融进重组的星轨,变成永远发光的图腾。
树灵叹了口气,身上的槐花香跟着飘出来:"是我想岔了。这三百年我一门心思盖 ' 完美房子 ',倒把漏风的窗户才接地气这事给忘了。" 她枯枝似的手指摸着星门的纹路,当年精心刻的符文在月光下竟像水波似的晃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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