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严兄,你这是要干嘛啊?”
孟涛一路小跑追上严瑾,满脸写着问号,完全搞不清楚他突然转向的操作是几个意思。
“你往那边冲干啥?那可是皇城的方向!刚才那地震,不就从那边传来的吗?你现在过去,是不是真疯了?”
严瑾听着孟涛的问题,一时也有点语塞。
他总不能当街跟人说:“哦,我识海里住着条奶龙和一个穿牛仔裤的美女,他们说皇城里有个猴子对我修炼有帮助。”
这要说出去,孟涛怕不是真的觉得他疯了。
想到这里他停下脚步,拍了拍孟涛的肩膀,语气颇为沉稳:“孟兄,你先回去吧。接下来我要做的事……还是你别掺和了。”
他本来想搪塞过去,但孟涛根本不吃这套。
“严兄,咱们现在可是一个锅里炖的兄弟,有事你得带我一块上!你这神神秘秘的,我更不能走了。”
严瑾无奈,只好搬出最后的杀手锏。
“唉,其实是这样。你还记得刚才那群秃头吗?我刚想起来,他们的穿着打扮像是大元保国寺的僧人。”
“保国寺?”孟涛皱眉。
“嗯,保国寺就在大元皇城。而这件事……跟江花魁之前跟我提起的一桩秘密有关。”
说到这儿,严瑾刻意停顿了一下,把“江花魁”这几个字咬得格外清楚。
果不其然,孟涛眼睛都亮了:“江姑娘?她说啥了?”
果然还是上当了!
严瑾心中偷笑,面上却一派正经,迅速把之前和江花魁约定的“秘密接头地点”以及暗号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孟涛。
“你就按这个去找她,记得提前留下暗号。哥们能帮你的就这么多了,剩下的就看你造化了。对了,别把我现在的行踪,还有‘斑’的身份说出去。”
“放心吧严兄!你我情同手足,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孟涛一拍胸口,感动得眼圈都红了,转头就风风火火地往接头地点去了。
严瑾看着孟涛远去的背影,心里默默想着:兄弟,你还是老老实实去谈你的恋爱吧,哥们可是事业脑咱们玩不到一块去。
搞定孟涛后,严瑾拐进一条偏僻小巷,迅速换上一件黑底红烧云的斗篷,外加一张标志性的螺旋面具。
“斑”!
大元京城通缉榜上赫赫有名的头号狠人,现在他这一身行头几乎到了家喻户晓。
当然,严瑾可没疯,他可不会真的顶着“斑”的马甲硬闯皇城。
此刻藏在这面具下的,并不是他本人而是识海里那只倒霉的小奶龙。
虽然奶龙暂时还无法具象化出实体,但用灵识暂时支撑起一副斗篷和面具的形象,还是难不倒它的。
小白虽然说过现在皇城的守卫没那么严密,但严瑾还是谨慎地安排奶龙假扮“斑”,去门口溜达一圈,好吸引一波守卫注意力。
奶龙一脸不乐意,嘴里念念有词,表情比吃了十斤黄连还苦。
“该死的小子,竟敢让本君演个逃犯?简直有辱本君的龙威!”
它虽然嘴上骂骂咧咧,但动作却一点不含糊,斗篷一披,面具一戴,气场立刻拉满。
“哼,等老子伤一好,非得让你见识一下本君真正的神威不可……”
奶龙“斑”大摇大摆地飞到了皇城上空,一边飞还一边摆pose,像个特摄片里的反派头子。
“小崽子们!臣服在本龙君的脚底下吧!桀!桀!桀!”
它嘴里发出一阵标准的反派笑声,连笑法都在走“中二之道”。
与此同时,它身上的灵识之力轰然炸开,如同信号弹般直接吸引了整个皇城里残留的高手注意。
这些人本来就是“最后一班岗”的苦命人,大佬们早就全跑去城外参悟那幅“疯了的巨画”了,只剩他们看门守庙。
结果这时候一个“罪魁祸首”的大通缉犯居然自己飞来了?
“快看!是斑!就是他搞出来那幅怪画,把供奉们都引走了!”
不少凡境四重的皇室供奉怒气值瞬间拉满,一个个仿佛抓住年终奖希望似的冲天而起,气势汹汹地包围奶龙“斑”。
“诸位,这功劳咱们平分,谁先抓住他谁先记头功!”
话音未落,带头的供奉老人已经掏出法宝,飞扑过去,眼里写满了对功劳的渴望。
其他人自然也不甘示弱,纷纷放招,看那架势,恨不得把奶龙“斑”剁成龙肉包子。
面具后的奶龙嘴角一抽,龙眼一翻,冷哼道:
“哼,一群杂鱼!你们这种小卡拉米,在本君全盛时期,一个喷嚏打出去你们都得挂墙上!”
虽然它演技夸张,嘴欠又浮夸,但不得不说,嘲讽技能拉满就是有用。整个皇城守卫的注意力几乎全被它吸走了。
也就在这时,严瑾像一条在夜色中滑行的影子,几个闪身悄无声息地混进了皇城。
他此刻已经启动了“见过你”幻术,面貌气质都发生了变化。哪怕有守卫从他身边经过,也只觉得这人面熟,好像在哪儿见过,便下意识让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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