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几天没在家?你去哪里了?”
一直没说话的公安同志,严肃开口。
不过顾挽星都还没张嘴。
周边就传来各种不同的声音,惹得公安眼底带着不悦。
“是啊,挽星你去哪里了?是不是你后妈不让你回家?”
“我看那孙唤弟就不是好东西,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这么多年,一直都是装的,你没看她这几天跟顾天明闹吗?”
众人众说纷纭,一时场面有些乱糟糟的。
顾书礼见公安同志眼底不悦,忙厉声呵斥道:“你们别在这里跟一群老鸹似的,人公安同志问话呢,赶紧一边去,家里地不种了?”
讨论声瞬间戛然而止,没人再说话但也没人走。
公安这才又看向顾挽星:“你这段时间去哪里了?”
顾挽星如实说道:“我去了穗城,去进了一批服装,这是我这次来去的车票。”
说着她从包里掏出她的车票。
“那你把东西都放哪里了?”顾书礼见公安正在看得认真,忍不住担忧道。
“大爷我放朋友饭店里了,太多了,这不是我不放心我爸嘛,就怕孙唤弟再对我爸下毒手,就赶着回来看看。”
顾挽星听来听去,这群人都没说孙唤弟下毒的事,便以为是渣爹根本就没说出来。
那不行,即便没有实质证据,也得让孙唤弟身败名裂。
果然,那群好事的立马又围了上来。
不过碍于顾书礼在这里都没急着开口。
“啥意思?具体说说。”
公安把车票递还给顾挽星,仿佛是放下了疑虑,但看向顾挽星的眼神,却重新带上了审视。
这个女的从一开始听到家里起火,就太过平静,平静得不像是个正常人该有的态度。
可他又挑不出错处,刚好,她似乎意有所指地说起她那个后母的事情。
“大爷,我爸没说吗?他在咱们卫生院住了一晚,在沈市盛京医院住了一天一宿,县医院那个老医生说他像是吃了毒鼠磷。”
意识到顾挽星要说什么时,顾书礼想捂她的嘴,都来不及。
“你胡说什么呢,别瞎说。”
他下意识反驳,忙去看公安的脸色。
见对方正在沉思,心募得紧了紧,完了全完了,这熊孩子真是嘴快啊。
“同志,你别听她瞎说,要是真吃了耗子药,那顾天明早都去见他爹娘了是不?呵呵。”
书记话音刚落下,人群再次哗然一片。
“天呐,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说咋的两口子以前关系挺好,现在怎么闹得这么僵,原来孙唤弟给天明下耗子药了啊。”
“这个狠毒的娘们,也真是下得去手。”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当年白清不能下地,她听说后,也不能下地了,记得不,刚来那年挣公分挺能干的。啧啧。”
顾书礼见大家越说越离谱,眼睛瞪得像铜铃:“你们别在这扯老婆舌,怎么哪哪都有你们呢?”
一群老娘们见书记真发火了,都很给面子地退后好几步。
也不敢出声反驳,就那么静静地观望。
顾书礼气得呼哧呼哧直喘粗气。
“大爷你别发火,这是真事,我爸咋还给她瞒着呢,真是不理解。”
“你可别在那胡咧咧了,真是我……”
顾书礼狠狠瞪了顾挽星一眼,嫌弃的眼神是一点都不掩饰。
顾挽星:……
“这件事情,刚才你父亲没提。”
公安好似看出这位书记想要隐瞒此事,他也知道最近传得沸沸扬扬的竞争旅游村的事情。
想必是为了那事。
不过他还是很好奇,吃耗子药这事到底是真是假?
人都有好奇心,不能怪他。
所以他想要单独跟顾挽星聊聊。
“没提就算了,我回去看看他到底咋样了,哎呀,咋还能起火呢?”
也是这个时候,顾挽星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那就是在提及家里着火时,她好像表现得太过淡定。
“不知道谁抽烟,烧了你家的柴火棚子,还有顾老三家的都烧了,幸好你爸发现的及时,不然整条胡同连着那一串就都烧了个屁的。”
“那人没事吧。”
“人没事,别担心。”
公安等他俩说完话,才又开口:“我们单独谈谈?”
顾书礼闻言,先是一愣,旋即也顾不得公安在不在场了拉着顾挽星就走得远了一些。
然后将村里现在的状况跟她讲了一遍。
顾挽星这才明白,原来不是老顾自愿的,能让他憋住这口气,也真是不容易。
估计憋屈得要死吧。
活该。
“那啥,挽星你去送送王警官吧。”
顾书礼将利害关系都叮嘱了,相信这丫头应该不会瞎说。
顾挽星:才怪。
她把手中的行李递给了顾书礼,跟着王警官走了。
两人并排缓慢地走着,是这位老警官先开的口。
“你们家里的具体情况我想听听。”
“哪一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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