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电光火石的千钧一发之际,时间仿若凝固成冰,连空气也似被一只无形的巨手骤然抽离,喜堂内原本洋溢着的喜庆祥和氛围,瞬间如琉璃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击得粉碎。众人皆惊得倒吸一口凉气,那声音在寂静的喜堂内格外清晰,仿佛心脏都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一阵紧张的抽搐。在这令人窒息的瞬间,整个世界仿佛都陷入了一片死寂,唯有众人急促的呼吸声,如同慌乱的鼓点,和那砰砰砰剧烈跳动的心跳声,清晰可闻,交织成一曲紧张到极致的乐章。
说时迟那时快,江砚的眼神陡然间如猎豹锁定猎物般一凛,锐利得仿佛能穿透人心,决然之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他没有丝毫的犹豫,动作干脆利落,拔剑出鞘的瞬间,不带一丝拖泥带水。只听“唰”的一声脆响,一道凛冽的寒光如流星般瞬间划过众人的视线,那速度之快,犹如闪电划破夜空,让人几乎来不及眨动眼睛。这道寒光恰似夜空中转瞬即逝却又无比耀眼的流星,拖着冰冷的光芒,带着凌厉逼人的气势,精准无误地朝着周管家的手腕迅猛刺去。锋利的剑尖如同灵动且致命的毒蛇信子,在眨眼间便抵住了周管家的手腕,让他的手臂瞬间僵在半空。紧接着,那原本被周管家紧紧握在手中、妄图行凶的匕首,“哐当”一声,无力地坠落在坚硬的地面上,发出清脆而刺耳的声响,这声响在喜堂内回荡,仿佛是这场闹剧终结的丧钟,宣告着周管家阴谋的破产。
江砚宛如一座巍峨耸立、不可撼动的山峰,稳稳地矗立在苏锦璃身前,犹如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为她遮风挡雨,阻挡一切可能降临的伤害。他的眼神冰冷如霜,仿佛是从极寒之地呼啸而来的冰雪,透着彻骨的寒意,仿佛能将世间一切邪恶在瞬间冻结。他的声音冷得仿佛能让周围的空气都凝结成冰,一字一顿地从齿间冷冷吐出:“再动一下,休怪我手下无情,直接砍了。”这声音犹如洪钟般响亮,却又带着令人胆寒的威慑力,如同滚滚雷声在喜堂内久久回荡,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江砚的坚定与决绝,仿佛他的誓言如同钢铁般不可动摇。
苏小侯爷目睹此景,恰似一只被彻底激怒的小老虎,瞬间爆发出无比强大的气势。他双眼圆睁,眸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那眼神仿佛要将周管家活生生地吞噬。满脸怒容的他,立刻扛着大刀,如同一阵疾风般迅猛地冲了上来。他将大刀的刀尖狠狠地抵在周管家的脖子上,那锋利无比的刀刃已经微微嵌入周管家的皮肤,只要稍稍再用力一分,便能轻易划破肌肤,鲜血定会喷涌而出。苏小侯爷大声怒吼道:“敢动我姐!你这是活腻歪了!”那气势汹汹的模样,仿佛下一秒就会毫不犹豫地将周管家生吞活剥,淋漓尽致地展现出他对姐姐那深切至极的保护欲,让人感受到他对姐姐的爱是如此深厚,不容任何人侵犯。
周管家原本疯狂且不顾一切的举动,在江砚和苏小侯爷如泰山压顶般的威慑下,瞬间被恐惧彻底淹没,仿佛被一股黑暗的洪流席卷。他被吓得魂飞魄散,脸色瞬间变得如同白纸一般毫无血色,如同被抽去了灵魂。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犹如狂风中的残叶,瑟瑟发抖。双腿仿佛被突然抽去了骨头,绵软无力,一软之下,直接尿了裤子。那刺鼻的气味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如同一片令人作呕的阴霾,将喜堂内原本喜庆的氛围彻底破坏,变得让人难以忍受。众人纷纷皱眉,掩住口鼻,对这突如其来的恶臭露出厌恶的神情。
苏锦璃满脸嫌弃地后退一步,她实在无法忍受这令人作呕的气味。她轻轻拉了拉江砚的衣袖,声音轻柔却又带着一丝关切,宛如春日微风中轻轻摇曳的花朵,说道:“收剑吧,别吓着宾客。”她的心中深知,虽然周管家的行为令人愤慨至极,但喜堂终究是承载着众人祝福与喜悦的喜庆之地,不能因为这样一个跳梁小丑而破坏了大家的兴致,扫了众人的兴头。
江砚听了苏锦璃的话,缓缓收剑入鞘。那剑身入鞘的声音,犹如一曲悠扬的小调,仿佛是这场危机暂时平息的信号,为紧张的氛围画上了一个短暂的休止符。然而,他的身体依然坚定地挡在她身前,如同一位忠诚不二、守护珍宝的卫士,不肯有丝毫的懈怠与放松。他的目光依然紧紧盯着周管家,眼神中充满了警惕,时刻关注着对方可能的再次行动,犹如猎豹盯着猎物,确保苏锦璃的安全万无一失,不给任何危险一丝可乘之机。
皇帝目睹了这惊心动魄的一幕,脸上先是露出了惊讶之色,那表情仿佛是看到了一场精彩绝伦却又始料未及的表演。随后,他竟忍不住笑得合不拢嘴,仿佛看到了世间最有趣的事情。他大声赞道:“好!好个护妻狂魔!江砚,朕赏你……嗯……十坛桃花醉!”皇帝的声音在喜堂内如洪钟般回荡,带着几分调侃与赞赏。在他看来,江砚对苏锦璃的这份深情与勇敢,实在是难能可贵,犹如黑暗中的明珠,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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