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风云诡谲的时刻,苏清瑶满腔的怒火仿佛即将喷发的火山,“狗奴才!”三个字从她紧咬的牙缝中狠狠挤出,同时,她猛地一脚踹向房门。这一脚,蕴含着无尽的愤怒,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房门如同遭受雷击一般,重重地撞在墙上,震得屋内的灰尘仿若受惊的群鸟,簌簌落下。
苏清瑶手持菜刀,刀刃在摇曳的烛火映照下,闪烁着森冷而骇人的寒光,恰似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直指那瑟瑟发抖、瘫跪在地的小丫鬟。她的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仿佛要将眼前这可恶的小丫鬟生吞活剥,声音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充满了令人胆寒的愤怒与不容置疑的威严:“说!还有谁参与了这恶毒至极的阴谋?”
那小丫鬟,此刻宛如狂风中的残叶,浑身剧烈颤抖如筛糠。她的脸色惨白得如同冬日的残雪,毫无一丝血色,豆大的汗珠不受控制地从额头滚滚滑落,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无助,仿若一只落入陷阱的羔羊。她哆哆嗦嗦地张开嘴,声音带着哭腔,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鸭子般,带着一丝绝望地说道:“是...是户部侍郎家的婆子...她说只要我照做,事成之后就送我出宫,还会给我一大笔银子,让我下半辈子衣食无忧……”话尚未说完,苏清瑶已然怒不可遏,她眼中的怒火瞬间燃烧到了顶点,手中的菜刀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狠狠剁在小丫鬟手边的地上。“咔嚓”一声脆响,木屑如同四散的弹片飞溅开来,吓得小丫鬟发出一声尖锐的尖叫,整个人直接瘫倒在地,仿佛一滩烂泥。苏清瑶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吼道:“你这贱婢,竟敢在我妹妹临盆这千钧一发之际,做出如此丧心病狂、天理难容之事,耽误她生孩子。我定要砍了你全家,让你彻彻底底知道什么叫后悔!”此刻的她,双眼仿佛要喷出灼灼火焰,那愤怒到极点的神情,简直让人不寒而栗。
恰在这万分紧急的时刻,院外陡然传来一阵急促而猛烈的马蹄声,那声音犹如密集而沉重的战鼓,无情地敲打着众人已然紧绷到极限的神经。紧接着,苏小侯爷那震天动地般的吼声如雷贯耳,声音之大,仿佛要将整个天际都震得粉碎,震得屋顶的瓦片都好似遭遇地震一般,簌簌直掉:“张太医!你若再不出来,我今日就血洗这太医院!”伴随着这声怒吼,只见他骑着一匹高大威猛的骏马,犹如一道黑色的闪电,以雷霆万钧之势猛地撞开太医院的大门。那坚固的大门在骏马的强力冲击下,“哗啦”一声,如同脆弱的纸牌般四分五裂,木屑如天女散花般四处横飞。骏马气势汹汹地冲进院内,前蹄高高扬起,仿佛要踏破苍穹,差一点就无情地踩在了正在专心致志写脉案的李院判身上。
“小侯爷!使不得啊!”李院判顿时吓得脸色如同白纸一般,毫无血色,手中的毛笔仿佛受到惊吓的小鸟,“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他惊慌失措,连滚带爬地抱起药箱,拔腿便跑,生怕自己被卷入这失控的可怕场面,成为无辜的牺牲品。李院判和苏小侯爷两人刚慌慌张张地出了太医院,迎面便撞见了下朝归来的苏相。苏小侯爷心急如焚,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见是父亲,急忙用力勒马急停。那骏马仿佛也感受到了主人的焦急,前蹄高高跃起,发出一声长长的嘶鸣,马蹄擦着苏相的靴尖惊险万分地落下,带起一阵飞扬的尘土,仿佛在大地上书写着此刻的紧张与慌乱。苏小侯爷大声喊道:“爹,快让开!姐要生了,情况十万火急!”
苏相原本正捋着胡须,神态悠然,此刻听到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捋须的手猛地一颤,脸上的神情瞬间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变得无比紧张起来,连官帽都歪到了一边。他顾不上整理那象征着身份与威严的官帽,急忙转身,一边朝着宫里拼命跑去,一边大声喊道:“混小子!你给我慢点!老夫这就去请皇上!”苏相心中十分清楚,此事关乎女儿和外孙的生死存亡,绝非儿戏,唯有请皇上出面,方能确保万无一失。
而在那紧闭的产房内,苏锦璃正承受着剧痛的无情折磨,仿佛置身于阿鼻地狱。她的脸色苍白得如同冬日里的霜雪,豆大的汗珠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布满额头,浸湿了原本柔顺的发丝。她双眼紧闭,几乎昏厥过去,只有微微起伏的胸口证明她还在与这剧痛顽强抗争。江砚心急如焚,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疼痛难忍。他颤抖着双手,犹如捧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一般,轻轻解开苏锦璃的衣襟,只见她的腹部布满了青紫的抓痕,那一道道抓痕,仿佛是用利刃刻在江砚心上的伤痕,每一道都让他心疼得几乎窒息。江砚强忍着内心如汹涌波涛般的痛苦与恐惧,在苏锦璃耳边轻声说道:“锦璃,听我数,一、二……”他试图通过这种方式,如同在黑暗中为她点亮一盏明灯,让苏锦璃保持清醒,给予她坚持下去的力量。
“都给我滚出去!”苏清瑶双眼通红,宛如一只护崽的母兽,浑身散发着令人畏惧的气势。她将产房内除她之外的所有人都毫不留情地推出房门。她手持菜刀,横在胸前,宛如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眼神中透露出决然与狠厉,仿佛能将一切敢于靠近的危险瞬间粉碎,大声吼道:“若是我妹妹生不出龙凤胎,今天在场的谁也别想活着离开!”那声音犹如洪钟般响亮,充满了令人无法抗拒的威慑力,仿佛有一种神秘而强大的力量,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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