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熙艰难睁开眼睛,灵力的缺失和未进食的饥饿让她几经昏厥。
自离开南海后,她的灵力一直无法得到补充,还要耗费灵力编织鲛绡,她如今的灵力已所剩无几。
暗道之中很是阴暗,她不清楚时间的流逝,只知晓苏奕辰并未来救她。
握紧手中的玉佩,强烈的不适遍布全身,她似乎流泪都做不到。
若是你不来救我,我可能就要命丧于此了,芸熙心想。
太阳西落,前来参与售卖的宾客逐渐到来。苏奕辰自是急不可耐,早早的带着二人来到会场等待。手中的鳞片似先前一般闪着光。苏奕辰紧握鳞片,等待着售卖开始。
芸熙猛地睁开眼,她感觉到自己的鳞片正在靠近,似乎在远处停了下来,芸熙闭上眼仔细感受,可灵力的缺失却让她无法确切感受到鳞片的位置,只知晓苏奕辰应是前来,心中不由得欣喜不少。
暮色渐晚,宴厅中已坐满了人,那些富家子弟尤为急不可耐,为安抚这些二世祖,主家不得不提前开始了售卖。
苏奕辰没有立即离开,他在等待合适的时机。数件的珍宝被推上宴厅,那些商行和富人纷纷抛出高价想要买下。
两件珍宝卖出,苏奕辰坐不下去了,向二人使个眼色。
钱予墨心领,拿出一块玉石递给苏奕辰道“你准备好后,往内注入灵力,我这边自能知晓,便和王知乐引起骚动,到时你再救那鲛人。”说罢,又拿出一块相同的玉石亮亮。
苏奕辰接过,收入衣袖中,快步走出宴厅。
看着苏奕辰离开,王知乐也有些急躁,他不知晓苏奕辰会不会遇到危险,却也只能等待。
看着王知乐也有些不安,钱予墨生怕主家发现弊端,于是开口“不必急躁,苏师弟自有分寸,不然昨日他就已经设法去救那鲛人了,你且看那台上玄铁,乃是从龙虎山中挖得,辅以灵火煅烧,极其坚硬,可制百兵。”钱予墨向王知乐介绍台上之物,分散王知乐的注意,等待着苏奕辰的信号。
王知乐也安下心神,静静的听着钱予墨的介绍。
苏奕辰见四下无人,随即跳上房檐,隐去气息,快速靠近那偏房,却见偏房旁守着许多人,还有几个已进入偏房,咬咬牙,只得伏于房顶上等待。
“这枚玉簪应是清渝山上的宝玉,成色翠绿,常年以灵力滋养,会发出极美的玉色,乃是不可多得的首饰。”钱予墨看着台上的玉簪,色彩与样式皆是她喜欢的模样,可惜她此行并未带很多银俩,想来是争不过那些富甲商行,却还是想试一试,苏奕辰还未传来信号,自己也急不得,于是便也叫出了价。
王知乐听得认真,却看钱予墨突然叫出价,有些好奇,心想难道是师姐看上这玉簪?
很快便有其他的也叫出高价,钱予墨没放弃,算了算自己手中钱财,再次叫出高价,却又有人叫出更高价。
钱予墨咬咬牙,叫出自己能拿出的最高价,却还是有人想要竞争,无奈只得放弃。
这时,王知乐也叫出价,价格比刚才那人还要高出许多。钱予墨有些好奇,扭头看向王知乐,她可不是在哄抬物价,王知乐这是做甚?
王知乐看出钱予墨脸上的认真,想来钱予墨是喜欢这枚玉簪的,却看钱予墨放弃竞争,应是身上钱财不足,想到她也帮助二人许多,决定买下这枚玉簪赠予钱予墨。
“师姐可是喜欢这玉簪?”王知乐问道,还有人不愿放弃,王知乐又叫出更高价。
“你怎知我不是在抬价?”
“师姐面色认真,看样是喜欢这玉簪。”
“你这是准备买下?我可未带这么多钱财,到时拿不出钱财,主家定会将我二人丢出宴厅,到时只怕打乱苏奕辰计划。”
王知乐摇摇头“师姐即是喜欢,我买下赠予师姐便是,师姐往日帮我二人许多,就当给师姐的回礼。”
先前叫价那人回头看了看王知乐,一脸的不怀好意,他是买给自家夫人佩戴的,却不料被王知乐三番五次打搅,又叫出高价。
王知乐看那人看看自己,又抬上价格,没有太过在意,估算一番自己手中零花,竟直接叫出比那人高出一千俩银子的价格。
钱予墨有些震惊,想不到王知乐竟会花如此大的手笔。
那人咬咬牙,看了看王知乐身边的钱予墨,料想王知乐也定是那挥霍无度的富家公子,又看看身边的夫人,心想自己是有头有脸的人,岂能输给一毛头小子。于是也抬高一千两的价格。
王知乐皱皱眉,没想到些人竟如此固执,没有犹豫,再次抬价。
钱予墨皱了皱眉头,花费的银俩已超出这玉簪的价值,于是拉了拉王知乐的衣袖,说道“莫要上头,花费这么多银子,你可是冤大头?”
“师姐想要买下便是,我手中银两充足,师姐不必担忧。”说完再次与那人竞争起来。
那人咬咬牙,狠狠地看了眼王知乐,不打算再争,嘲笑了王知乐的愚蠢,但是还是再报出价,想多恶心王知乐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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