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静!”
见朝臣们是吵吵嚷嚷的启奏,朱由检的脸色瞬间就冷了。
可是,他这话并没有让那些跟晋商有故的大臣停下,反而是急头白脸的趴在了地上,大有一副你不处置骆养性,我们就不起来的架势。
“陛下,那骆养性素来骄横跋扈,此次奔去山西导致百姓是叫苦不已啊,若其继续担任此职必将民怨四起啊。”
“朕再讲一次,肃静!”
见朱由检是真的烦了,朝臣才停下了上奏。
“哼,说锦衣卫祸乱当地可有证据?”
“额…这……”
梁廷栋等人瞬间就哑火了,心说这不对啊,你朱由检不是要做明君吗?怎么听到锦衣卫祸乱当地没生气,反而将火气压给我们?
“没证据就敢言锦衣卫?真是好大的胆子!来呀,将梁廷栋杖廷十杖!”
“是!”
“陛下,臣身为御史之职有闻风奏事之权呐,陛下万不可如此!陛下锦衣卫实乃祸乱根源呐,臣恳请陛下取缔锦衣卫,正我大明之风啊……”
外面的护卫旋即进殿,也不管他梁廷栋如何吼,两手一拿就跟拖死狗一样的给拖了出去。
见人被拖了出去,朝中官员全部都深吸了口气,看向朱由检的眼神也都发生了变化。
因为,这朱由检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大到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陛下,梁御史实乃忠心肺腑之言,万不可因证据二字受此责罚啊,况且他身为御史本就负责监察各府大事,若因此杖责那今后则无人敢进言呐陛下!”
一些同梁廷栋一样的御史纷纷出言,跪求朱由检饶恕梁廷栋。
“呵呵…哈哈哈。”
就在那些人跪求之时,张书缘就笑出了声来。
“放肆!陛下,臣吕博涛要参张郡王一奏!”
一听他笑了,众多言官顿时就将矛头指向了他。
“讲!”
“臣要参张郡王不尊祖制以郡王身份妄议朝政且藐视朝堂,故,臣恳请陛下将他驱逐出堂!”
随着吕博涛开口,众人便就看向了朱由检,好似是想看出他对张书缘是个什么态度。
“呵呵,吕御史,本王虽没遵祖制是没错,但妄议朝政可放不到我身上,而要论妄议,本王哪有你们会啊?”
“你!陛下,臣恳请即刻将张郡王,以不尊祖制为名交由宗人府处置!”
众人是一边听着这二人争锋,一边又看着皇位,而朱由检则是拍了一下面前的大案。
“放肆,你们两个成何体统?!”
“陛下!”
“此事休要再提,朕之表兄是朕留在朝中的,他有资格议政。”
朱由检已经是眯起眼了,恨不得旋即就告知众人张书缘的真实身份。
“请陛下收回皇命遵循祖制啊,不然我大明将国将不国啊陛下!”
众多朝臣瞬间就全部跪了下来。
没错,此时的群臣没有了党派之别,有的只是要对抗皇帝不尊制度。
“放肆!”
“你们这是何意,难道是想逼宫不成?!”
“陛下,臣等不敢,但臣等恳请陛下饶恕梁御史,遵循祖制驱逐张王爷。”
“不敢?我看你们敢的很嘛。”
“陛下,若您不遵循祖制,那臣只好以血明鉴,让我洪武陛下好好看看我大明成了什么样子了!”
吕博涛说着旋即作势就要撞柱自尽。
“你!!”
朱由检是怒不可遏,眼睛里直冒火星子。
“祖制?呵呵,吕博涛幸亏你还记得祖制,我大明律记载,监察御史有监察百官之责,魏党肆虐之时你在哪里?这就是你监察的结果?”
张书缘可没惯着他,既然他想死,那就去死好了。
随着此话一出,整个殿中就静了下来。
“你…你,庶子也!”
吕博涛红着眼咬着牙道,但身子却是没再前进一步了。
开玩笑,让他说还行,真要去死那就爱谁谁吧……
“撞啊,你不是要以死明鉴?这没人拦着你。”
“你!!”
“够了!”
见这样继续再闹下去不成,朱由检便冷声打断了他们。
“吕博涛你规劝朕遵循祖制,朕愿尊,但你们呢?你们遵了吗?!”
“陛下臣……”
“哼,先有魏阉结团贪污谋逆,后有地方走私叛逆,你等身为监察御史作何差事?又有何脸面指责朕不尊祖制?!”
此话一出,当朝三品以上的人全部都眯起了眼睛,心中盘算着朱由检究竟是怎样发现此事的。
“这是骆养性送来的奏报,你们给朕好好看看,想清楚了再说朕尊不尊祖制!”
王承恩赶忙接过朱由检拿起的奏报,走下高台传阅给众人。
没多大会儿,众人就将这奏报给看完了。
这除了与晋商有瓜葛的大臣外,其余大臣无不是感到心惊肉跳,怪不得那金人是越来越强,搞了半天是有人在资敌啊。
“陛下,此事当真?”
“你说呢?”
朱由检冷着脸看着群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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