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结束,张书缘是行走在出宫的路上。
可刚走出金銮殿没多久,他就便被小英国公张世泽给追了上来。
“书缘兄,你今日是为何啊,你难道不知改变这科举是有多么可怕吗?”
这作为跟张书缘最熟悉的几人之一,张世泽追上来后当即便吐槽了起来,他很明白张书缘说出用“白话”考试的后果,最轻最轻也要被天下士子给骂上好几年!
“嗨,我这也不是为陛下忧心吗,眼下我朝知兵之人太少了。不满小公国就我看到的人,十个里有三个知兵就不错了……”
看了眼跑过来的张世泽,张书缘便无奈的叹了口气。
其实,他也不想现在就改革科举,但是他却劝不住朱由检的心急。在他朱由检的眼里,那后世的一切什么都是好的,也不管适不适合眼下。
而张书缘见他是这么急切,只得是好一阵劝,才打消了他彻底改用后世的公务员制度的想法。
只不过劝住归劝住,但朱由检还是想试一试,看看能不能改用白话来书写,所以他二人才有了今天这一遭……
“是这样吗?书缘你难道没有看看我等?”
听到这话,张世泽旋即就严肃的看向了他。
这张世泽不说还好,一说这事,张书缘心底就燃起了怒火。
这按理来说,他们勋贵一系是真正的与国同休,说什么也是要时常磨炼兵马以备战事。可这些人呢?不是吃兵肉就是在喝兵血,甚至这有很多人都是那贪生怕死的贰臣之流。
就比如成国公朱纯臣!
像他这种人,在此时的大明朝内是多不少的!
“唉,小国公不提也罢,走吧去我府上喝一杯。”
摇了摇头,张书缘只感觉是心累,因为这明末简直就没有一个正常的地方,这也不知道韩爌等人有没有对宗室下手,温体仁卖粮的情况又如何……
“唉,行吧。”
说吧,张世泽也没了脾气只得是跟着他去城东的张府坐坐了。
出了宫,坐上轿子,可刚出了禁城没多久,张书缘便就在轿子里听到了外面的吵闹。
“诶,你们知道不,就是这个人居然向圣上提议用那唠子白话考试,这不是断了你我兄弟的仕途?!”
“哼,就是,依我看那,这张书缘也是跟那群腌臜一样!亏我原先还觉的他有望成为一代名臣呢,如今看来是我张氏出了个小人,我呸!”
外面的声音是此起彼伏的传入轿中,而张书缘却并未对此生气,他知道跟这群人实在是犯不上生气,要怒的话还是得对准那满朝文武!
“放肆!尔等竟敢辱骂当朝内阁司员,五城都护府何在!”
他是没生气,可身为他张书缘的铁杆,明志却是看不下去了。当即就在轿子外喊了起来。
“骂他?!哼,要不是他占着内阁的位置,我等还要上去打他咧!”
周遭的文人是熙熙攘攘的骂着,甚至有些人都撸起袖子就好似要冲上来围攻他们一样。
这俗话说的好,断人钱财犹如杀人父母,这更别提张书缘是差点毁了他们的十年寒窗。
“住手!”
就在人群要控制不住的时候,张书缘与张世泽便一前一后的从两个轿子中走了出来。
见正主露面了,这群文人骂的就更凶了,更有甚者竟在人群里丢出了菜叶子。
“放肆!本世子说话你们没听到是吧!”
见他们胆敢放肆,张世泽便就站到了张书缘的身前。
“你是谁?难道你也是那提议之人?大家别怕,他们敢要动兵,我们就去午门向陛下请奏!”
见到了小英国公,这群人并没有认出他的身份来,反而是把他打成了和张书缘一样的人。
“尔等可知,张内阁为何请奏改革?”
“我朝眼下关外建奴盘踞,内有天灾困厄,吾皇为此是夜不能寐,日日盼望着会面大才,所以张阁才行此之言啊!”
见他们把自己打成了对立面,张世泽也不好动粗了,只得是下场跟他们论道。
“这位大人,我朝是有些艰难不假,但也不至于斩了我等学子的仕途吧?!”
“就是,你们想要立功,可以去救治灾民,或去那关外效力,为何要对我等如此!”
这张世泽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起来这场面就更炸了,许多人是纷纷开口喝骂,甚至都隐隐的抱团压向了他们。
这要不是他二人带着几位家丁,恐怕今儿非要被这群文人给揍一顿不可!
“世泽兄算了,跟他们说些没用。”
看了眼周遭,张书缘便就猜测出了这群人的幕后推手,不是东林党,就是浙党等人的手笔。
因为,只有他们这几家控制着天下的文人。
“你…难道你就任由他们怎么骂你?”
张世泽是实在看不过去,他知道张书缘是为了大明好。
“世泽兄,人都是盲从的,再说了他们这些学子也并不知道实情,你我说再多也是无用。”
摇了摇头,张书缘便就看向了明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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