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彩娥见众人都不吭了,急了,说,“就是他,除了他还能有谁!之前,我就亲眼看见过他鼓捣我家的锁,他早就盯上我家了。现在整天在家属院乱逛。以前咱们院里哪儿听说过有这样的事,自从他来以后就不太平了!”
杜桂芬说:“您有证据吗?没证据可不要乱说话,那可是诽谤,是犯法的。”
“我要报警!让警察解决好了!”
“对,报警。必须让警察查清楚。我要告你诽谤!”杜桂芬寸步不让。
张彩娥气得直喘气说:“没你能说会道,没理都能抢出三分来。”
杜桂芬说:“呦~嫂子,能说会道哪能轮得着我,您刚排上号,我还差得远呢!”
不大一会儿,警灯闪烁,警察来了。
刘春生和同事从单旦车里下来,就看见两个女人互骂,走上去问:“谁报的警?”
张彩娥像见着娘家人似的,胸脯子一挺说:“我报的警!”
“你说,怎么回事?”
“我家的门被撬了!“
刘春生看了看被撬的门,接着问:“丢了什么东西没?”
“东西倒是没丢!”张彩娥说。
正低头笔记的刘春生抬眼看了看张彩娥。张彩娥心虚得左顾右盼,忽然她指向原野说,“警察同志,是他撬的!”
刘春生看了一眼原野,又看了看撬坏的门搭子和门上的划痕,问:“你确定是他撬的?有证据吗?”
张彩娥说:“他以前撬我们家锁就让我逮着过!”
杜桂芬说:“你这是诽谤!警察同志,我要报警!”
张彩娥窝了一肚子火,她在杜桂芬这没得着便宜,反被她压了一 头,这气她哪儿受过呀!说话就不讲究了,讲难听的说:“上梁不正,下梁歪。老的偷人,小的撬门!”
杜桂芬说:“呦,嫂子!这是黔驴技穷了吧!没理了就开始人身攻击!”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吵了起来。
刘春生看出来了,这不是单纯的撬门案件,主要还是邻里矛盾。这门到底是谁撬的,他不确定,但肯定不是这个孩子。从撬门的角度看,他个头不够。从撬棍支点的位置上看,从上方插入钢筋之类的硬物,至少应该是个成年人。从撬门的力度,他力量不够。从支点的划痕看,嫌疑人只撬了两下,这力道应该是个成年男人。
刘春生说:“好了好了!两位,都消消气,少说两句!”看两个人叉着腰各站一边,刘春生问张彩娥,”大姐,会不会是你家自己人干的?”
“怎么会,他这会儿还没回来呢!他吃饱了撑的,撬自家的门!”
“那你家是得罪什么人了?也不图财,光搞破坏!”
正说话间,潘富贵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他刚才看见警车进了家属院,还好奇出了啥事,结果刚才有人告诉他,是他家被撬了。原来是他老婆报的警。他急得拍着大腿就跑回来啦!看自家门口围了一群人,两名警察正在调查呢。他忙说道:“警察同志!误会,误会!”他连忙从兜里掏烟就往外递。刘春生摆摆手。
他转身对张彩娥说:“门是我撬的!你也太小题大做了。“
“啊!是你!你疯了撬自家的门?“
“你动不动就换锁,我的文件落家里了,开会急着用,我所有的钥匙都试了,就是打不开,没办法就把门撬了。”
“你怎么也不跟我说一下呢!”张彩娥没脸地不吭气了。
“说什么,你还没等我回来,就把事情闹这么大啦!还报警!麻烦警察同志!”
刘春生问:“你是用什么撬的呀?”
潘富贵说:“钢筋!废钢筋!车间那儿找的!”潘富贵进院里,拎出一根尺把长的废钢筋来。
事情搞清楚了。
刘春生让张彩娥和潘富贵在记录上签了字,说:“就这样吧,我们也就回去啦!不过提醒你一句,以后把事情搞清楚再报警,报假警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杜桂芬得理不饶人了,上前一步说:“警察同志,我要报警!我要告她诽谤!还有人身攻击!”
张彩娥吓得直缩脖子。
刘春生说:“诶!邻里邻居的闹什么呀,以后还要见面呢!快回去做饭吧,孩子都饿了!”
杜桂芬不依不饶:“不行!我非得告了她不可!”
刘春生板起脸说:“非得告啊!”
杜桂芬强硬:“嗯!必须告!”
刘春生说:“那好吧!走吧,都上车!去派出所办手续!”
杜桂芬一听去派出所,立马软了,为难得说:“啊!我也得去啊?”
刘春生说:“那可不!你得先写个报案材料,再做个笔录,以后配合我们调查,少不了往派出所跑。”
杜桂芬听得腿肚子疼,嘟哝着:“那还是算了吧!”
众人眼看着刘春生他们走了。
廖妈妈吸了吸鼻子说:“这什么味儿呀?”
众人也吸鼻子闻,有人疑惑道:“这是什么东西糊了吧!“
张彩娥惊叫起来,“哎呀!坏了!火上还坐着锅呢!”她一溜烟地跑进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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