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谢晓峰已是宗师,西门吹雪更倾心于叶孤城,却未决断。
陆小凤摇摇头,将纷杂思绪抛开,对陈凌说道:“若你不愿欠人情,当如何应对邀月宫主?她修为已至宗师中期,几近巅峰。”
陈凌闻言色变,即便有所准备,仍感震惊。
毕竟黄药师不过此境,却比邀月年长十余岁。
思索片刻,陈凌问:“你是说……你有办法助我渡过难关?”
陆小凤坦然道:“并无良策。”言辞干脆利落,毫无迟疑。
陈凌皱眉:“那你这般说又有何用?”心中不满。
不愿再纠缠,陈凌挥袖离去,道:“既已会面,他日未必再见,你这烦人之辈,还是莫要相逢为妙。”
陆小凤未加挽留,饮尽杯中酒,活动筋骨,轻笑:“有趣之人,永不见面么?可惜。”
话音刚落,司空摘星踏叶而来,环顾四周,问:“陈兄已去?”
陆小凤捻须浅笑,似笑非笑:“我记得陈兄与你交好,你撇下我们独自离去,是否不妥?”
司空摘星老脸微红,连忙辩解:“莫要冤枉我,我可是去做正事了。”
“哦?司空摘星的正事,该不会又是去偷东西了吧?”
“陆小鸡!再胡言乱语信不信我和你拼了?”
两天后,一个意外的消息打破了大宋江湖的宁静。
移花宫大宫主邀月发布悬赏令,提供陈凌藏身地点者可获五千两白银,若能成功阻止陈凌并等待邀月到达,可获得移花宫顶级秘籍。
此消息一出,大宋武林顿时掀起波澜,陈凌的名号也随之传遍江湖。
顷刻间,众多江湖人士蠢蠢欲动,争相打听陈凌的下落。
江南码头附近,黄蓉听闻消息后愣在原地。
尽管常年居于桃花岛,她并非对江湖毫无了解,父亲黄药师时常提及江湖轶事,而移花宫作为顶尖势力,自然不会被忽视。
“爹?”黄蓉迟疑地望向饮酒的父亲。
黄药师目光闪烁,对此也颇为震动。
他与邀月素无交集,毕竟他成名时,邀月还是移花宫低阶弟子,但他亦知邀月天赋卓绝,十年前踏入宗师之境,五年前更是横扫秀玉谷,连朝廷都不敢轻易招惹移花宫。
听闻女儿呼唤,黄药师冷哼一声:“不准插手此事,这对他来说是一场考验。
若他能活着回来,我会同意你们的事。”
“你分明是在推诿!”黄蓉焦急地说,“邀月已是宗师,你也说过半步宗师难以抗衡宗师。
依她的实力,或许已不逊于你,这不是要他送死吗?爹,我不管,你得阻止邀月,不然你就亲自回去!”
黄药师脸色阴沉:“你若再如此,信不信我现在就去带他回来?”
黄蓉瞪着父亲,寸步不让。
江南姑苏,曼陀山庄中,王语嫣同样听到了那个消息,由阿朱与阿碧带回。
不同于黄蓉,王语嫣仅觉惋惜,内心隐隐泛酸,却谈不上更深的感情。
若论心情复杂,上官海棠首当其冲!
此刻,上官海棠已至南阳境内,离汴梁城不过数百里。
然而,她万万没料到邀月竟调动了整个大宋武林的力量。
尽管移花宫隶属于大明,但其威名早已遍布天下。
作为宫主,邀月发布的悬赏令无人敢拒。
毕竟,只需一句话便可得五千两银子,还有比这更诱人的事吗?
依此情形,陈凌在大宋怕是寸步难行了。
上官海棠得知后,除了震惊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忧虑,甚至默默祈祷陈凌莫被发现。
这是一种连她都无法掌控的情绪。
“我一定是疯了。”上官海棠摇摇头试图驱散脑海中的念头,可越想抛开,这念头越疯狂滋长。
就在她濒临崩溃时,侍卫突然停车禀报:“统领,似乎看到了陈凌……”
话音刚落,上官海棠立刻挺身正坐,掀帘望去。
瞬间,两人目光相遇,上官海棠顿时松了口气——他看起来还好?
但想起他对自己的无礼之举,她又愤恨得咬牙切齿。
陈凌也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遇见上官海棠,这算是缘分吗?
但此刻的上官海棠就像一只刺猬,双方最多算是冤家路窄,此刻相遇对陈凌来说绝非好事。
更令他担忧的是,邀月是否就在附近?
想到这儿,陈凌神经紧绷,迅速打量上官海棠一眼,随即转身欲走。
“多年不见,这么快就要走吗?未免也太不给我这个老朋友面子了吧?”上官海棠见状,迅速调整情绪,带着几分嘲讽说道。
陈凌微微一愣,仔细检查马车内情况,确定只有上官海棠一人后,脸色变得冰冷,身形一闪跃上车顶,一脚踢开驾车的侍卫,随后一把掐住上官海棠的喉咙,冷冷道:“我不想和你们有任何瓜葛,为何总是纠缠于我?我已经隐居大宋,为何还要紧追不舍?
朱无视与古三通的恩怨是他们之间的事,我只是个普通人,为何偏要牵扯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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