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顺子指着她的中衣问:“你的中衣为何刺这些字?”
。。。他的问题好多呀。
“这个。。。算是一种护身符吧。”白大夫若有所思的说,“可以保护我。”
想必是个可怜人吧,都已经嫁人的年纪了,还被梦魇侵扰。小顺子岔开话题,不再聊她的中衣。
稍后沐浴、梳洗、吃饭。
见督主要怎么说呢?
怎么小顺子消失了?不然可以问问他。
白大夫穿着干净的素衣,她一向都是将头发束在头顶,永远都是干净利落的样子。
曹公公告诉她督主在打座,让她晚些时候来。
真的?督主在打坐,修炼仙法吗?
假的?督主不想见她,在考验她吗?
她毫不犹豫,直接跪下。
“我犯了错误,有罪在身,不知如何开口请求督主开恩。”白大夫看着曹公公说:“我还是自觉一点,跪在这吧。”
“白大夫,你刚醒,身体还没有好利索,经不起长跪,还是先去休息吧。等我给你通报。”曹公公见她跪下了,就知道这主肯定也不是省油的灯。 屋内,井浩在画画。听到屋外的声音。既然想跪,就跪着吧。
一旁侍奉的小顺子看着井浩的表情,嗯嗯,督主应该不会怪罪她。今日督主心情明显不错。
一刻钟后,井浩画好了画,放下笔,欣赏这幅画。
小顺子递上茶,“爷,休息一下吧。”
休息不重要,重要的是还有那可怜人在门外跪着呢。
井浩端着茶,坐在八仙椅上,细细品味着茶。
“让她进来吧。”井浩说。
小顺子点点头,转身去开门,那白大夫就跪在门外。
“起来吧,督主要见你。”小顺子弯腰伸手扶着她起来。
白大夫进入屋内,那股香气就迎入鼻孔。屋子内熏着香。
白大夫经常和草药打交道,加上她鼻子异常敏感,所以她对香也略有了解。
在东厂3个月可没有闲着,基本上能八卦的都八卦到了。连顺哥哥喜欢楚英这个事情,她都知道。
据说督主的香,是皇上知道他喜欢这个香,定期会赏赐给他。
香气如此浓郁,尤其是在这个温暖、封闭的房间内,更显的有点香气逼人。
再细细闻一下,这香主要是由龙鳞香组成了,混合了点其他的香。
“见过督主。”白大夫走到案桌前,行礼。
今日督主身着天青色云锦道服,长发用莲花白玉冠束在头顶,在督主白皙面庞、冰冷眸子衬托下,少了些人间烟火气,多了些仙气。
井浩看着她,就等着她继续说呢。她清瘦了很多,估计这段时间累坏了。
她也看着他,他给人一种明明在眼前却有种千里之外的感觉。看样子督主是不想主动说点啥。
“督主,我没有征得您的应允就用东厂腰牌行了很多事,”白大夫看看督主的表情,他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我知道这样做不对,所以一直谨慎行事,没有做败坏东厂名声的事情。还请督主大人开恩,免了我的过错。”白大夫接着说。她在看看他,他的表情还是没有变。一旁的小顺子也没有任何表情。
白大夫都做了哪些事情,督主都已经查清了。对她还是很满意的,当一个府医有点可惜了。
无人说话了,空气中有种焦虑的安静。
过了一会,井浩说:“最近你辛苦了,好好休息吧。东厂可从不会苛待下属到累倒。”
“我那是偷偷用东厂名义行事,自知有罪,所以终日惶恐不安,才忧思过度倒下的。”白大夫见督主没有表态,又像是表态了,在试探一下,如此回复道。
“惶恐不安,忧思过度。”井浩笑了笑,“本座还以为你是害怕生孩子吓倒的呢。”既然她巧舌如簧,那本座也不用正经说话。
。。。生孩子。。。这话怎么从督主嘴里说出来。
小顺子憋住。。。这个时候不能笑出声。
“督主说笑了。”白大夫已经脸红了,红到耳朵根处,很是明显。她都不好意思抬头了,索性低下头。
“你医术不错,还善于经营管理,看样子有些武术底子,”井浩平静的说,“本座还不曾认识你,今日就简单说说你自己吧。”
。。。难道你们还没有查清我的底细吗?我要怎么说?也不知道你们知道我多少底细。
“我。。。”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白大夫顿了一下,“我自幼启蒙很早,只是小时候和家人失散多年,错过了琴棋书画的最佳学习阶段。所以我不擅长琴棋书画、女红。”
这个信息。。。他们需要知道吗?说了也无妨。她已经见到了督主画的画:墨水刚干,是刚刚画好的。一片冰山雪地中,有一人骑着马穿梭于密林间。这画有什么意义?
“待我与家人团聚时,家母身体不好,我便学习了医术。”
“家里有些营生,部分是我在负责经营:采购、押运货物、出售、盘货、理账,这些我都参与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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