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夫回到东厂后,就立马去找井夫人。
凤鸣苑内,白大夫猝不及防的喷出了口中的茶。
“夫人,刚刚在说什么?”白大夫震惊的看着井夫人。
“好妹妹,我想要五年抱三,你能帮帮我吗?”井夫人小声的对白大夫说。
“太监不能生”白大夫刚说到这里,立马意识到井浩或许不是一个太监。
“井浩是真男人,不是太监。他是皇上的心腹,当年追随皇上夺权,立下不少功劳。皇上将我赏赐给他,希望我能为他生下一男半女。”井夫人小声的说。
那他怎么会让人错觉他就是一个太监呢?要堵住这悠悠众口,就必须以太监的身份坐稳东厂督主的位置。他偶尔的兰花指?他猩红到变态的薄唇?他那让人退避三舍的阴冷气息?
“白大夫,你会为井浩保守这个秘密吧?”井夫人看着白大夫问。
“他曾经羞辱过我,我日后必会还回去。”白大夫看着井夫人,丝毫未隐瞒的说,“不过,看在夫人面子上,这个帮,我会帮你。”
“你可能不太懂他。他虽然大权在握,身处于黑暗肮脏之中,干了不少见不得人的事情,但是他从来没有为自己谋私,甚至很早以前,他还有轻生的想法。”
“他有不能对外人讲的伤心事,他总是习惯一个人承受不好的事情。”
“他总是把工作看的重,为了工作,他从来没有好好享受过生活。”
“如果他哪里做的不对,得罪你了,你就放下吧。”
“他不是一个混蛋,他有自己的原则。”
井夫人看着白大夫虔诚的说,希望能解开白大夫的心结。
白大夫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面对一个痴心女子说她倾心的男子坏话?
白大夫想了一会,伸手为井夫人诊脉。
这次诊脉时间很长。诊完脉,白大夫要来了井夫人的医案,看了她在东厂内所有服用过的药物记录。
“恐怕吃些汤药不能达到目的。”白大夫淡淡的说。
从脉象上看,井夫人身体健康并无大碍。从医案上看井夫人日常无病无灾,不涉及用一些伤身体的药物。但她曾经连续服用两三年时间的药物都没有怀上身孕。
“有种法子,可以试试。如果一年内,还不能怀上孩子,那问题就在督主身上。”白大夫说。
“好妹妹,什么法子我都愿意试试。”井夫人好像看到希望,不顾及身份直接跪下,喜极而泣。
白大夫扶起井夫人,平静的说:“只是对于您来说,会特别疼,你要忍着。”
“就算是脱胎换骨的疼,我也会忍着。”井夫人流着眼泪,却是一脸笑容。
“对于您来说,就是脱胎换骨的疼,”白大夫说,“您是普通人,没有任何武功底子,我会仔细些,尽量不让您那么疼。”
一切准备就绪后,白大夫只告诉井夫人她要给她“洗脉”,其他的没有多说。
井夫人口中咬住帕子,白大夫运转内力,分别打通她的多个脉络。只是井夫人没有武功底子,又养尊处优惯了,即使她口中咬着帕子,她已经面色苍白,冷汗直流,怕是不能坚持多久。白大夫只能费些内力,缓缓注入她体内,慢慢打通她的脉络。
终于在白大夫耗尽内力前,她“洗”完了井夫人的脉络。
按照之前白大夫叮嘱的,井夫人泡个澡,好好睡一觉就可以了,不用吃任何药。
白大夫已经筋疲力尽,浑身湿透。她告别井夫人,自己走回同心苑。只是她没有想到脚步越发沉重,她能感到心脉间的空洞感。尽管心脉已经修复好,可是那里却变的最敏感。
眼前的景象越发混沌,白大夫放慢脚步,祈求走稳一点。在撞到一面墙后,她彻底陷入沉睡。
那面墙散发着龙鳞香。
井浩一只胳膊搂住白大夫,不使她跌倒在地。他用余光瞥了眼曹公公,曹公公赶忙上前抱起白大夫。
现在是大白天,本座才不要抱着她,她长得那么丑,又是个不会当奴才的狗奴才。之前在东北,她还低调甚至对本座阿谀奉承,现在她越发胆子大了,连装都不装了。要不是看在顺一面子上,本座早就不客气了。
要不是有人汇报说是白大夫对井夫人使了妖术,让井夫人晕死好几次,井浩才不会趁她在时来凤鸣苑。
井浩去见了井夫人,她已经在深睡了。手搭上她的脉,发现她脉象强健有力,完全不像之前那般,在结合白大夫的虚脱表现,便猜到白大夫用洗髓经为夫人疏通脉络。
她,是本座的贵人吗?井浩离开凤鸣苑时想着这个问题。
曹公公原本还担心这俩人会不会掐起来,现在见白大夫已经晕倒,希望另外那位爷不要惹出事端。
曹公公把白大夫送回凤鸣苑,又担心有人趁人之危对白大夫再下毒手,所以派人通知了顺子公公,还找来炫络守着她。
白大夫在睁开眼时,天已经黑了,小顺子那妖娆的容貌映入眼帘。
“你为何不服下一颗续命丹?”小顺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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