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夫人是真心为我好。只是感情的事,急不来,我自有打算。”白大夫说。
“你看督主大人如何?”井夫人笑着说,“我有私心,要么与你成为姐妹共侍一夫,要么将来与你结成儿女亲家。”这个贵人,井夫人是真的喜欢她。
白大夫十分意外,看着井夫人,一脸严肃的说:“督主大人?井浩吗?”
“就是井浩,爷长的好看,才华横溢,武功高,算是个十全十美的人。你不如考虑考虑。”井夫人认真的说。反正她不喜欢顺子公公,万一喜欢井浩呢。井夫人认定她就是自己的贵人。
“夫人莫要开玩笑,我不喜欢督主。”白大夫看着井夫人说,然后在补充一句,“儿女亲家也不考虑。”
井夫人没有想到白大夫反应这么强烈。
“前两日邀请你来赏灯,你没有来,是因为爷吗?”井夫人问。
“那日要外出任务,所以没有来。夫人不用担心,我既然卖身东厂,就会为东厂卖命,不会被情绪左右。”白大夫说。
“白大夫,我是真心喜欢你,今日你多陪陪我吧。”说着井夫人就拉白大夫去绣架旁坐下。
“陪您下下棋,喝喝茶,弹琴吹箫都行,不一定要刺绣。”白大夫说。
“你就当陪我解闷吧,这几日没有绣,我就想着和你一块刺绣呢。”井夫人说,“我以后不开玩笑了,你就陪陪我吧。”
“那好吧。”白大夫坐下,和井夫人一起刺绣。
“我了解井浩,他不是一个小气的人。不知道他哪里做的不好,得罪你了。”井夫人低着头刺着绣说。
“无可奉告。”白大夫没有抬头,她要怎么说,那个井浩要扶风夺取她清白,让她在驿站门口跪着,在校场上他的女人差点要了自己命。
井夫人抬头,笑了笑,“你俩有些地方真像。”
“嗯,我们都是眦眦必报之人。”白大夫说。
井夫人笑着说:“你俩才不是眦眦必报之人。”
凤鸣苑门口,井浩站立了很久,把她们二人谈话都听到了。本来是想来凤鸣苑坐坐,结果发现白大夫也在,想要转身离开时,却听到她们谈话。
真是个狗奴才,不知道好歹,居然嫌弃本座。长的那么丑,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几斤几两。顺一真是脑子有毛病,为何非她不娶。
曹公公看着井浩脸色,小声的说:“爷,白大夫在里面呢,估计一时半会不会离开。”
“走,进去坐坐。”井浩迈步进入凤鸣苑。
爷这是要干什么?找茬?要不要通知顺子公公?有井夫人在,会不会相安无事?曹公公硬着头皮跟上井浩,心里各种不安。
井夫人和白大夫赶忙起身对井浩行礼。
“夫人,本座来坐坐,和你下下棋。”井浩说着就已经坐在棋盘边了。
“督主,夫人,我先告退了。”白大夫说。
井夫人还未开口,就听到井浩的声音:“白大夫就留下来抚琴为我们助兴吧。”
白大夫一脸平静,一时间未开口说话。
井夫人看着白大夫,她不知道这两位为何有嫌隙,此刻她看出来白大夫是不愿意的。
“好。”白大夫开口道,然后走到古琴旁坐下。
“就弹奏你在上水时弹奏的曲子吧。”井浩一脸微笑的说。
白大夫平静的脸上,一瞬间就冰冷下来。
他在羞辱我,真是该死。
曹公公观察着白大夫,哎。。。你自己说的不情感用事,要为东厂卖命的。督主这不是给你机会呢嘛。
“怎么,你忘了吗?需要本座提醒吗?”井浩还是一副微笑的面容。
“不用。”白大夫伸手轻轻抚琴弹奏起来。
井浩和井夫人下着棋,心情很爽,他就喜欢看白大夫吃瘪的样子。
上水是哪里?他们在上水发生什么事情了?想必是让白大夫不高兴的事情。井夫人已经看出端倪了。
白大夫弹奏起心经,曲调舒缓,琴声悠扬。
督主和夫人在下棋,此时的琴声真是应景。
不到一刻钟时间,督主和井夫人已经分出胜负。
“爷,您的棋艺始终是妾身无法超越的。”井夫人说。
井浩没有说话,端起茶杯喝茶。他不想下棋了,就想安静的享受一下这琴声。
井夫人看出来井浩的心思,温柔的说:“爷,您最近累了,要不去软榻上歇息一下吧。”
“嗯。”井浩点点头,倾靠在软榻上。
井夫人上前跪下为井浩捶腿。
井浩闭着养神。
突然琴声停止了。
“督主,夫人,已经弹奏完了。不打扰督主歇息,我先告退。”白大夫起身说。
“混账东西,那天是怎么弹的,都忘了吗?”井浩闭着眼睛说,“曹公公,赏她两杯酒,让她好好回忆一下。”
井夫人知道这两人在置气,应该不会闹僵的,所以未发言。
曹公公不敢怠慢,爷这是在兴头上呢,赶忙为白大夫端上两杯酒。
白大夫冷着脸,一饮而尽,坐下后,把眼睛一闭,调整了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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