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光!"走在前面的老赵低呼一声。
我心里一紧,示意大家放慢脚步。我们五个人组成先锋小队,悄悄往前走。转过一个弯,眼前豁然开朗。
是个小型石室,墙壁上嵌着好几个铁牢,锈迹斑斑的,看起来有些年头了。牢门是铁栏杆做的,里面黑乎乎的,看不太清有没有人。地上散落着一些破衣服和骨头,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
"将军,这里好像是个牢房。"阿杰压低声音说。
我点点头,握紧黑风令,慢慢往前走。令牌烫得厉害,红光一闪一闪的,生命信号应该就在这里。
就在这时,最左边的牢房突然传来一阵咳嗽声,很轻,断断续续的,但我一听,整个人都僵住了。
这个声音...这个声音像极了我爹!
我快步冲到那个牢房前,抓住铁栏杆往里看。里面黑乎乎的,只能看到一个蜷缩的人影,背对着我们。
"爹?"我试探着叫了一声,声音都在抖。
人影没动静。
我又喊了一声:"爹!是你吗?我是小霄啊!"
就在这时,那个人影动了一下,慢慢转过头来。因为太黑,我看不清他的脸,但那双眼睛,在黑暗中反射出一点微光,正直勾勾地看着我。
就在这时,怀里的黑风令突然发出一阵剧烈的震动,系统提示音急促响起:
【警告!检测到高强度能量反应!距离50米!】
50米?这么近?凌无常就在附近?我心里咯噔一下,握紧了手里的砍柴刀,警惕地看向四周。
石室里静悄悄的,只有水滴的声音和我自己的心跳声。那个人影还在看着我,一动不动。
\[未完待续\]那人影缓缓抬起枯枝般的手,枯瘦的手指在火把光里泛着青灰色。我攥着铁栏杆的手骤然收紧,指节压得发白,木柴灼烧的浓烟呛进喉咙,却浑然不觉。
"霄儿?"
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的声音撞在石壁上,弹回来扎得我耳膜疼。他往前挪了挪,铁链拖地的"哗啦"声在死寂的石室里格外刺耳。火把光照亮他的脸——两颊深陷下去,颧骨尖尖地顶出来,眼窝像两个黑洞,可那双眼睛里的光,却和记忆里一样清亮。
"爹!"我膝盖一软就跪下去了,额头抵着铁栏杆,"真的是你!你怎么会..."
"退后!"林建军突然厉声打断我,枯瘦的手抓住我的手腕往回拽。他的掌心粗糙得像老树皮,力气却大得吓人。
怀里的黑风令烫得像块烙铁,系统提示音炸得我耳朵嗡嗡响:【警告!高能量反应接近中!30米!20米!】
老五突然从拐角冲出来,长刀攥得死紧,刀尖直哆嗦:"将军!后面!凌无常的人追上来了!"
我猛地回头,火把光里,十几个黑衣人影堵在通道口,为首那人手里提溜着个血淋淋的人头——是负责断后的老赵!阿杰瘫在地上,胸口插着把玄铁剑,眼睛还死死瞪着天。
"林将军真是好手段。"凌无常鼓着掌从阴影里走出来,手里把玩着颗墨绿色的夜明珠,"杀得我好苦啊——连我的蝎王都敢动。"他话音刚落,石室顶上突然传来"咔哒"声,几十对绿幽幽的眼睛在黑暗里睁开。
"将军!铁牢!"老五突然嘶吼。我这才发现其他牢门不知何时全开了,里面歪歪扭扭站起来十几个"人"——浑身长满灰绿色鳞片,指甲又尖又长,涎水滴在地上"滋滋"冒烟。
"这些可是我用活人炼了三年的鳞甲卫。"凌无常笑得像只偷腥的猫,"你爹就是最好的药引。"
林建军突然将我往旁边一推,铁链绷得笔直:"带弟兄们走!从暗道!"他说着竟生生将铁栏杆掰弯了两根,枯瘦的手臂暴起青筋。
"爹!"我红了眼想冲过去,却被老五死死抱住。那些鳞甲卫已经扑了过来,腥臭的风刮得我脸疼。
"将军!栈道塌了!"后面传来弟兄们的哭喊。
【系统提示:检测到宿主生命体征急速下降,是否消耗100能量点开启狼魂附体?】
怀里的黑风令突然迸发出刺眼红光,烫得我心口像是要烧起来。凌无常的玄铁剑已经刺到眼前,剑刃上淬着绿油油的毒。
"霄儿!"
我听见林建军的吼声,又听见骨头碎裂的脆响。
(后续情节发展预测:林霄在生死关头激发狼魂附体,发现父亲已是半鳞甲卫状态,凌无常的真实目的是利用黑风令和活人炼药,暗河底下隐藏着更大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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