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文人骚客欢乐派(下)
1.纪晓岚:包龙星都拜服的男人
满清第一吵架王,是飘香院的包龙星。
他能把歪得说成直的,能把死的说成活得。
连如烟姑娘的肚子,也是被他说大的。
不过,连包龙星都甘拜下风的男人,还真有。
他就是,满清第一风流才子纪晓岚。
一个抽着大烟,整日带着姑娘,出入风月场所的官场浪子。
风月场所,才是修炼吵架本领最好的地方。
这一点,包龙星和纪晓岚,都十分认同。
只不过,包龙星去的是窑子,纪晓岚去的是胡同。
而且,包龙星以听姑娘们吵架为主。
纪晓岚则是主动出击,和胡同里的姑娘斗嘴取乐。
光斗嘴取乐,纪晓岚的功夫不会那么厉害。
他的厉害之处,在于把斗嘴的功夫写到了日记里。
在八大胡同之一的堂口,看了个补习班。
美其名曰:“纪晓岚疯狂口语口才班”。
专门给胡同里的姑娘,提高语言交流和服务的水平。
当然,有时候姑娘们没时间带孩子。
也会把孩子们送到口才班,顺便学习一下。
纪晓岚觉得是一门好生意,于是便开了幼儿“口才班”。
不到半年,连开了十多家分店。
连飘香院这种乡下地方,也不放过。(完)
2.纳兰性德:诗人要有诗人的腔调
在纳兰性德眼里,父亲是个“瓷娃娃”。
而且是福缘深厚,长袖善舞的那种。
他也知道,父亲若不老实巴交的做“瓷娃娃”。
在康熙的手里,还真的走不下几招。
为官之道,忠君之臣,第一条就是要听话。
不听话的臣子,不是贬了,就是挂了。
人就一辈子,装傻可以,真的傻了可不行。
纳兰性德深谙父亲的为官之道,但他却并不想模仿。
因为他知道,做个宠臣,付出的不仅仅是时间。
更重要的是,在关键时刻要放弃个性与尊严。
他想要自己的爱好,和自己想要的人生。
吊儿郎当的参加殿试,还是混了个二甲第七名。
授三等侍卫,本来想做个小官浪迹一生。
哪知道父荫强大,偏成了康熙出行的“叱咤跟班”。
纳兰性德不喜欢被人捧,因为他是个诗人。
是诗人,就要有诗人的腔调。
压抑了性情,是写不好诗歌的。
为了工作的事情,他和父亲吵了好几次。
最后,还是康熙出面,调停了此事。
纳兰性德继续做侍卫,但不需要身披铠甲。
负责联络各地官员,其余时间可自行游山玩水、吟诗作赋。(完)
3.王夫之:船山先生的慈悲之心
贤达之人,往往不能兼济天下。
不是达者无情,而人性之中有阶层之别。
贤达之人,怕接济的人骂他们“假惺惺”。
被接济的人,骨子里也会觉得是“嗟来之食”。
所以,在王夫之看来,人要尊重自然事物的本真。
这天下的万物,都是由本体生化,并且不断地变化的。
一个人的慈悲之心,也不是与生俱来的。
它伴随着人的认知变化,而不断的变化的。
相信,每个人都有慈悲之念。
哪怕只有一点,只要引导的好,也会慢慢长大。
慈悲之念小若苔花,也能像牡丹那般盛开。
当然,每个人的慈悲,有因为阶层的不同而不同。
无论大慈悲和小慈悲,都是属于人性之中善的东西。
藏在人的内心深处,需要用正确的认知体系去评判,去发现。
从个人角度讲,人心要平和,慈悲是最好的平和剂。
从社会角度讲,社会要和谐,慈悲是最稳定的压舱石。
当然,慈悲之念,并不是妥协。
不是违背善的真义,去忽悠蒙昧之人。
更不是披上一条善的外衣,干着欺世盗名的勾当。
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生出高质量的“圣母心”。
人的五指有长有短,人的慈悲有多有少,无须刻意求同。(完)
4.吴敬梓:与范老弟的窗边对白
吴敬梓遇到范进的时候,范进正在拼命刷题。
歪着脑袋,咬着水笔,揪着仅剩的三根毛在发呆。
“范老弟,别揪了,再揪三毛就便变二毛了。”
“吴老哥,别开玩笑了,我哪里是揪,分明是摸。”
“别摸了,把中间那根摸掉了,可是要不举的。”
“不举就不举,五十三岁的男人,也没啥用了。”
“那你还考什么举人,百年之后不怕没人继承家业啊。”
“为大清之崛起而读书,是所有参加科考人士的理想。”
“没想到范老弟,还是个老有信仰的人呐。”
“吴老哥言重了,那不是说起来顺口,听起来好听么?”
“确实很顺口,很好听,我差点儿就信了你的鬼话。”
“逢人就说好听话,这是夜大老师每次上课都会强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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