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公子什么意思?”突然被点到的吕佩瑶一头雾水。
“就是你现在是敖丙了,去和典虎打一场就行,打完就没你的事了。”陈平凡小声向吕佩瑶解释,心里已经乐开了花,准备看吕佩瑶被虐。
吕佩瑶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也不扭捏,起身向着典虎攻去。
陈平凡坐在吕佩瑶的位置上,冲着典虎大喊:“典虎,你现在就是太乙真人了,这可是敖丙,厉害的狠,你要使出全力!”
本来典虎还没弄懂陈平凡的意思,见吕佩瑶攻来,只是一味防御。一听主公让自己使出全力,立刻开始放弃防御,转为对攻,他本就是陷阵之士,一往无前才是他的战法。
这一下场上的局势就发生了变化,吕佩瑶本以为就是做做样子,没想到典虎招招致命,全是军伍杀招。她也不再留手,化拳为掌,以掌做刀,专打典虎咽喉,后脑。脚下控制着和典虎的距离,闪转腾挪,借力打力。
场下的所有人都拍手叫好,大喊助威,但一边倒都是喊的“敖丙睬他脚指头”,“敖丙攻他下盘”,唯一喊给典虎的话是小岳说的,“你打我撒,你打我撒!”
一时间两人在院子里打的是有来有回,但大家都看出来如果两人不是赤手空拳的话,典虎怕是要吃大亏,眼睛都被手刀扫红了。吕佩瑶也不好受,身上多了好几个大脚印子,都不在要害处,但也是有些狼狈。
“停!太乙真人这仙丹只能维持半炷香的时间,现在时间已到,哪吒又重新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陈平凡看场上两人也打的差不多了,关键是吕佩瑶已经挨了两脚就可以了,别真打出事来。
“大家为吕姑娘和典曲长带来的精彩表演鼓掌!”陈平凡带头为两人鼓掌,众人也是有样学样双手拍的通红,部曲都很赞叹吕姑娘竟然有如此武艺,能和典虎打的有来有回。而陈平凡则是认为典虎武艺可以,竟然能抗住吕佩瑶的进攻。
“典将军好武艺,有机会再切磋!”吕佩瑶十分豪爽的抱拳告辞,回到自己的座位。
“吕姑娘才是巾帼不让须眉,典某佩服,这军中罕见能有吕姑娘这般武艺,如有机会,典某再向吕姑娘讨教!”典虎也是一番商业互吹,回自己位子继续听故事。
陈平凡这边继续讲下面的故事,一直讲到海底炼狱的虾兵蟹将齐出,与陈塘关守军大战。
“李靖带着大鼻涕怪向申公豹求药,申公豹为了防止消息泄露,就是不许。此时突然出现了转机,一声哥哥从远传传来!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大家休息一下,我下午再给大家继续说。”陈平凡一看已经是正午时分,自己讲了好几个小时,口干舌燥,便决定休息一会,下午再继续讲。
众人虽然不舍,但还是听命散去。
忠叔则是跟着陈平凡一起去了饭堂,一进饭堂就见庞厨子、大牛和曲家兄弟已经回来了,正在激烈的讨论着。
“少爷讲完了?等抽时间再把上午的和老庞说说。”庞厨子一见陈平凡来了,连忙表示自己要开小灶。
“有时间我给你说,快说说上午有什么消息。”忠叔打断庞厨子,让他先说正事。
庞厨子和大牛从市场上打听的消息不多,唯一有些用处的就是这两天临江楼订了很多鱼,但是今天城门突然许进不许出,一些城外的鱼贩子没有进城,临江楼临时价钱采购了不少。也听说了血案的事,因为吴家的肉铺就在西市。
曲家兄弟带回的消息就炸裂了,从合光坊血案,到宫门前的东宫骑士,还有后来找到的被拐的孩子,曲家兄弟打听的十分详细,就连血书上的内容都能说的大差不差。
“这血书上的内容你们怎么知道的?”陈平凡十分疑惑。
“有个说书的就在医馆旁边的茶楼说的,说是听御史台的御史讲的。对了,血书里说的那个太府卿黄罗汉就是黄三江他爹,临江楼就是黄家的产业。”曲大赶紧把本来要打听的临江楼的事说出来,免得忠叔说他俩兄弟不务正业。
“说书的能从御史台得到消息?此事不简单啊。”忠叔品出了一丝味道。
陈平凡也明白过来这是有人故意散布消息,这种时候出了这么大的案子,朝廷应该封锁消息才对,怎么连血书这种内幕都能泄露。
“这会不会是魏国的细作搞的鬼?那个马头不是没抓住吗,宇文招还在朝廷手里,他们这是要让江陵城人心惶惶,好转移所有人的注意力。”陈平凡猜测。
“我觉得少爷说的有理,我和大哥在茶馆时也听到有人这么说。被砍头的几人都是屠夫,不是普通人,一晚上就都杀了,还没弄出动静来,肯定不是一般的人干的。最有可能得就是魏国捉马房的那些人,就是为了扰乱民心。”曲二同意少爷的看法。
“少爷年轻,你也年轻啊?这个时候捉马房不想着怎么配合魏军破城,反而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对他们有什么好处?死了几个人贩子,还救出来不少孩子,这要真是魏国人干的,江陵城的百姓不得骂魏国八辈祖宗?要是我肯定是所有人都悄悄弄死以后弄个坑埋了,或者一把大火全都烧了,怎么还能放出去一个人?那封血书明显就是假的,我都听说了,那个吴大疤瘌跟本不认识字,市场上卖菜的人都知道,他们兄弟都是只会拿刀的,算账都是请来的账房。这肯定不是魏国人的手笔,就算是为了诬陷,还不如直接把血书贴在大街上,那样效果更好!”庞厨子出声反驳,看来刚才就是讨论的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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