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提示音在徽商的马头墙上响起时,我正蹲在胡庆余堂的药柜前,用“平仄转换器”把《本草纲目》翻译成喊麦歌词。
机械音突然变成了戏台上的快板腔:【紧急任务:破解明清“八股商业”!目标:让徽商晋商在打广告时不用写八股文,失败则赠送科举噩梦套餐(包写“破题必用‘且夫’”一万次)】
苏璃的全息地图投在天井里,整个徽州府被金色的“八股结界”笼罩,每个商铺门口都贴着工整的促销破题:“破题曰:绸缎之美,美在经纬;承题云:经纬交织,故能成匹。”
她皱眉:“张居正的‘商业八股令’规定,所有广告必须分破题、承题、起讲、入题、出题、中股、后股、束股八股,连卖烧饼都要写策论。”
胖子突然指着街尾的当铺,晋商大掌柜正在门口踱步,嘴里念叨:“破题:当者,抵也;承题:抵物换银,周转之要……”
话没说完就卡壳,急得直拍算盘:“中股该怎么写!老子只想说‘死当活当,划算就当’啊!”
我们在徽商的茶楼里见到了愁眉苦脸的胡雪岩,他正对着“胡庆余堂促销八股文”叹气:“‘修合无人见,存心有天知’——这么好的广告语,非要拆成八股,顾客都睡着了!”
我立刻掏出“心学麦克风”,把他的话编成徽州小调:“修合无人见~(扭胯)存心有天知~(甩袖)胡庆余堂的药~(转圈)吃了赛神仙~(比心)”
茶楼里的茶倌们突然跟着节奏拍起桌子,连算盘都敲出了迪斯科的韵律。
苏璃更绝,把八股文结构转化成广场舞队形:破题组站前排比心,承题组在两侧甩绸带,中股后股直接变成群魔乱舞的自由发挥时间。
当刘大爷带着大妈们穿着徽派马头墙图案的喇叭裤,在天井里跳起“八股秧歌”时,屋顶的瓦片都在跟着震动。
当徽商茶楼里的算盘迪斯科节奏随着新安江的浪花漂向运河,当马头墙图案的喇叭裤影子映在京城胡同的砖墙上,我们带着胡庆余堂秧歌的余韵,踏入了文渊阁的朱漆大门。
那些被扭胯动作激活的八股文魂魄,早已顺着票号的飞钱传至朝堂,让批阅商业文书的张居正手中的狼毫,在“且夫”“盖闻"”之间划出了不寻常的颤笔。
在京城的文渊阁,我们见到了正在批改“商业八股文”的张居正。
他的脸上戴着青铜面具,机械音吐出的全是“破题必用‘且夫’,承题须引《商君书》”,但“鉴古雷达”暴露了他的内心OS:“其实想在票号账本上画扭胯小人,又怕被言官弹劾……”
“太岳先生!”我递上绣着“一条鞭法”的发光腰带,“八股文固能正格律,但若让商人边跳边说,岂不是‘知行合一’?”
胖子启动投影仪,把“商业八股令”投成可互动的广场舞谱,每个段落对应一个舞蹈动作——破题要叉腰,承题需甩头,中股必须扭胯三次。
张居正的面具突然裂开一道缝,露出震惊的眼神:“‘天下之事,不难于立法,难于法之必行’——原来‘行’是行秧歌!”
他的官服自动变成改良晋商长袍,腰间的玉带化作发光绸带,“速将票号的汇兑文书改成秧歌口诀,‘汇通天下’就该用胯骨来写!”
张居正腰间的发光绸带尚未褪尽晋商长袍的改良褶皱,扭胯版的汇兑口诀已随着票号的快马踏碎江南的青石板。
当绣着“汇通天下”的秧歌步法在苏州码头上扭成惊鸿,当《商君书》的甩头动作撞碎扬州盐商的刻板账本,这股带着心学温度的商业热浪,终究是卷进了紫禁城的琉璃瓦缝 —— 乾隆爷案头的贡品清单上,“丝绸”“茶叶”“瓷器” 的端庄小楷旁,不知何时多了行歪扭的铅笔字:“胡庆余堂秧歌服,可治刻板病”。
当“八股秧歌”风靡江南时,紫禁城传来急报:乾隆爷震怒,说徽商的秧歌“有失体统”,派内务府来抓“商业妖术”。
我们带着“农家乐审美改良版”秧歌服闯入御花园,正撞见乾隆对着“江南贡品清单”皱眉:“‘贡品有三,一曰丝绸,二曰茶叶,三曰瓷器’——太死板!”
我立刻让刘大爷献上“微商秧歌”,大妈们穿着绣着龙纹的喇叭裤,举着写有“皇上吉祥,买啥都强”的灯笼,配合《好运来》的宫廷版节奏扭胯。
乾隆的嘴角先是抽搐,接着突然笑出声:“朕的农家乐审美,就缺这股子热闹!”
他亲自下场,踩着花盆底学起了“破题步”,袖口的明黄缎子甩出残影。
内务府大臣当场宕机,手里的《钦定商业八股则例》掉进池塘,溅起的水花居然形成了“秧歌万岁”的字样。
乾隆大笔一挥,下旨:“商业广告,准许秧歌体,勿拘八股——但须加朕的农家乐滤镜。”
圣旨如金锣开道,八百里加急送往各省督抚案头。
当明黄圣旨展开的刹那,紫禁城上空盘桓百年的八股云团突然泛起涟漪,那些规规矩矩排列的“起承转合”符文竟开始跟着《好运来》的调子微微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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