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就别再调戏风铃了……”她迷迷糊糊地说道,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又带着一丝无奈,“您又不是不知道,她就一花痴,对您可没抵抗力……您再这么逗她,别到时候成了老姑娘了都嫁不出去……”
“哪有!”风铃一听,立刻炸毛了,她猛地抬起头,鼓着腮帮子,像只气鼓鼓的小仓鼠,娇嗔道:“哪有啊!我、我……我才不是花痴!我……哎呀!念幽!你还是不是我的好姐妹了?怎么总是拆我的台?我才不是犯花痴呢!我只是……只是觉得夫人扮成公子哥的样子特别英俊潇洒,让人忍不住心生向往!”
念幽揉了揉眼睛,懒洋洋地说道:“事实罢了。谁让你每次都被夫人逗得脸红心跳跟个傻子似的!你那点儿小心思,谁看不出来啊?”
念幽揉了揉眼睛,懒洋洋地说道:“事实罢了。谁让你每次都被夫人逗得脸红心跳跟个傻子似的。”
“你才傻子呢!”风铃气得想去挠她。
念幽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道:“我这叫实话实说。再说了,拆你台又咋地?反正你也不会嫁人,就跟着夫人一辈子得了!”
“你!”风铃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跺了跺脚,一脸委屈地看着念幽。
念幽翻了个白眼,没有理会风铃的抱怨,她坐起身转头看向夫人,认真地说道:“夫人,您就为风铃解惑吧。不然以她的脑袋,想个半年也想不出来头绪。您就别再逗她了,看把她急得!”
“我哪有那么笨……”风铃小声地嘟囔着,表示抗议,但她那渴望的眼神,却暴露了她此刻确实很想知道答案。
一旁夫人看着这两个丫头斗嘴,忍不住轻笑出声。她坐在马车上,虽然穿着男装,但那玲珑有致的身段,特别是胸前那对饱满的玉峰,将男装撑得有些浮夸,反而更添了几分诱人的风情。她这会儿笑起来,却真有几分翩翩佳公子的味道,只是这“公子”的胸大肌未免有些过于发达了。
夫人笑着摇了摇头,甩了甩额头的头发,摆了个自认为很帅气的姿势,那动作带着一丝潇洒与放荡不羁,让风铃再次眼冒精光,眼中充满了小星星。
夫人看着风铃的反应心中暗爽然,然后这才缓缓地吐出两个字:“钓鱼!”
“钓鱼?”风铃听到这两个字,顿时懵了。她歪着小脑袋眨巴着大眼睛,脸上写满了困惑,“这……这方圆数十里,哪儿有钓鱼的地方啊?而且……而且要钓鱼,咱们啥都没带啊!鱼竿呢?鱼饵呢?水桶呢?”
风铃这呆萌可爱的样子,让夫人和念幽再次忍俊不禁,笑得花枝乱颤。
就连一直在外面驾车的黑衣女子,听到车内的笑声,以及风铃那傻乎乎的问题,也忍不住勾起了唇角,发出了一声轻微的笑声。
风铃听到连车外都传来笑声,知道她们又在笑话自己了,可爱的嘟起小嘴,忍不住对着车外娇嗔道:“哎呀!夕瑶小姐,怎么你也笑话我啊!我……我说错了什么吗?”
夕瑶听到风铃的娇嗔,连忙咳嗽两声,努力收住笑意,然后对着车内说道:“抱歉,风铃,不是笑话你,只是……只是觉得你很可爱。”她道歉了两声,然后迅速恢复了那副冷艳的模样,继续专心驾车。
车里又响起了夫人的笑声,她笑着说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说钓鱼,可不是真的去河边钓鱼。而是……钓那些想抓我的人!”
风铃听了,眼睛瞪得溜圆,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啊!奴婢明白了!夫人您是说,您故意露出行踪,引那些人来抓您,然后您再把他们一网打尽,就像钓鱼一样!”
“孺子可教也!”夫人笑着点了点头,“他们不是费尽心思想引我出来吗?我这次主动离开金陵来到冀州,就不信他们忍得住!”。
念幽也笑着说道:“风铃你总算开窍了。夫人这次出行就是要去冀州城办一些事。但有些人不希望夫人顺利到达,所以夫人干脆将计就计,故意引他们出来一次性解决掉这些麻烦,免得他们一直阴魂不散地躲在暗处。”
“原来是这样啊!”风铃恍然大悟。她看着夫人,眼中充满了崇拜,“夫人您真是太聪明了!”
就在她们欢快交谈,气氛轻松愉快的时候,外面的夕瑶突然出声,带着一丝凝重:“娘亲,鱼儿……上钩了。”
哦?”夫人眉梢一挑,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念幽和风铃也立刻收起了嬉闹之色,神情变得严肃。
果然,没过一会儿,前方的草丛中便猛地窜出了上百个彪形大汉,瞬间就将马车团团围住。他们虽然都穿着大乾的服饰,但那粗犷的长相、魁梧的身材以及周身散发出的剽悍气息却与身上的衣服显得格格不入,怎么看怎么怪异。
为首的大汉满脸络腮胡,身材魁梧得像一座小山,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主儿。他正是北蛮幽州守城大将独孤朔的心腹——石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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