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不好了,不好了!土匪下山了!”
李温书脚有些发软,这两天嫂子与小三婶儿上下其口,温香软玉,再加上刚刚收到土匪下山的消息,他才显得如此。
他急促闯入了宅中大堂,声音急促。
“咳!”
村长正在喝茶,他大儿从扬州前些日子,给他寄来了一些毛尖,他泡了一点想清清火气。
可他骤听二子闯入大喊,他刚喝的一口茶,却猛地呛在了喉咙里!
他剧烈咳嗽!
昨夜那一幕,也在他脑海里骤现,嫂子,小三神,李满仓的手,抓着八仙桌,都抓出了一道狞烈青筋!
“爹,您,您没事吧?您,您……”
李温书一股脑的跑了过去,他伸手就使劲拍了拍李满仓的后背,李满仓刚喘上一口气,又被猛地拍了几下,他只感觉像是又呛了一团水汽,他剧烈咳嗽,脸色更为涨红。
“二,二少爷,您轻点!”
胡老道和李全,在一炷香前,就已经被叫进了村长屋子中堂里,胡老道见状,嘴角抽搐了一下,他不由上前,拦了一下李温书。
“给我滚开!”
李满仓也是被气急了,他抓起茶杯,狠狠就朝着李温书狠狠砸了过去。
水杯擦着李温书狠狠砸落在了地上,杯子碎裂,茶水四溅,李满仓今天好不容易,缓过来的一点好心情,也彻底被破坏了。
他原本还想着,已经想着,要亲自出门,想看着秦峰跪地求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惨痛场面了。
他甚至还想好了,等土匪劫掠一番,他再带人出手,这样既能顺水推舟送走土匪,还能获得村民里的一波好感。
至于那些被接走钱财粮食,活不下去的村民,他则根本没在意。
山中冬天,那年不得死很多人?
一箭双雕,他深耕河西村多年,他在村里就是土皇帝,他是绝对不允许,有人敢挑衅他的威严的!
可现在,他看着自家这个儿子,他额头上的青筋,都在恐怖跳动!
“爹,您,您老糊涂了啊!”
“土匪,是外面土匪来了,您打我干什么?哎,小三婶,您也过来了,您,您也得到了,土匪进村的消息?爹,哎,爹,咱们怎么办?咱们可是村里的大户……”
李温书被吓了一跳,可他眼神焦急,他一把上前,赶紧又扶了一下他爹。
老糊涂?
李满仓见丰满白皙青涩的小三婶,也就是,他暗中花大价钱养的小妾从门外惶恐也进了门,他脸色不由更加涨红!
胡老道的目光,也不由朝着那小三婶身上,看了一眼。
他昨夜,可是听了一半,甚至还偷偷爬墙头,看到了一点的,那丰满没有赘肉的身材,胡老道感觉,自己差点没有破了道心。
胡老道,现在都有些怀念,当年山上的那个求子观音庙了。
他与当年的那求子观音庙的主持,是熟识,他当年,可是被邀请过,过去给人夜里送子的。
他可是非常清楚,求子观音庙,下面可是有一个暗道的。
“给我,给我滚出去!”
“李全,带人,给我走,去见强盗!你这个逆子,你别跟着!”
李满仓气的差点没有吐血,他终于有些忍不住了,他指着李温书的鼻子,忍不住大吼!
他心中,却也更加对秦峰震怒。
如果不是秦峰那区区一个废物败家子,他怎么可能,让他这个原本要读书考取功名的二子,有机会做出那种天怒人怨之事。
李满仓一边暴怒,他一边率先,就朝着门外走去。
他怕他在留在这里,他真要被这个逆子,给气死了。
“老爷,老爷!”
“镇将姑爷,蒋天虎刚派人过来,说,说让咱们最近几天,不要轻易进山,说山中最大的土匪寨子,天水寨好像丢了一个大箱子,天水寨的人,正满虎山的找!”
李满仓刚出门,门外,有李家的一个下人,像是刚收到了什么消息,他语气急促。
“天水寨算什么东西?”
“他们丢的什么大箱子,和咱们无关,虎山镇不是他们的地盘,秦峰,走,跟我出去,我要亲眼看着土匪,弄死秦峰那个废物!”
滔天怒意,不能爆发向二子,家丑不能外扬!
李满仓憋了一肚子火,他也顾不上这么多了,他转身就继续朝着外面走!
“秦峰,那个废物,真要死了么!”
“他确实该死!”
李全想起前两天在虎山镇被吓尿的那一幕,他在震怒之中,也赶紧冲了过去!
胡老道和李全,都已经提前得到了一些消息,他们并没有慌,他们也已经知道了,今天,是村长,要杀秦峰!
他们也更清楚,再河西村,乃至在整个虎山镇,就还没有人,敢真正得罪村长!
“爹,爹!”
“我爹,这是要去打土匪?我爹真老糊涂了?哎,爹……小三婶,我爹……以前遇到土匪,不是都要闭门不出,叫上族人,守在家里吗?”
李温书被李满仓的几道厉喝给吓住了,可等李满仓刚出门,他就醒过来了,他脸上,则是一片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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