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酒店后除了每天有服务员给我们送餐以外,也没有人通知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到船上工作,没有任何人前来与我们做任何交接,我们只能在酒店顶楼的游泳池游泳或者打打扑克消磨时光,这一住就是一个多月,酒店的电话也打不出去,全副武装的保安把持着酒店各个出口不让我们出去,温蒂尝试着和酒店的服务员保安之类的人打听消息也总是碰壁,我和旷叔以及老汤商量着想溜出酒店看看外面的情况,最后发现在酒店和外界之间还有一道高墙,墙内喂着很多苏格兰牧羊犬,溜出去的机会等于零。总之就是一个结果所有人都被软禁,随着时间越来越长,这种封锁方式对每个人都造成了巨大的精神折磨,我和老汤两个人溜出去并不难,但通过几次偷溜出去观察发现这里肯定不是国内,没有护照语言也不通特别麻烦,只能静观其变。众人默默接受被软禁的事实后我每天和老汤在旷叔的教导下练习着各种格斗技巧,虽然我对很多格斗技巧曾经在潘爷的地库里都有过了解,但通过这些天的实战对打才真正熟悉掌握,特别是组合招式的灵活应用,苏珂偶尔会找我探讨一些经历过的灵异事件,交流一些克制阴邪之物的口诀和技巧。直到来酒店的第四十天,这晚和平时一样,大家在聚餐后各自回房间睡觉,在回房间的路上我就感觉头晕目眩,而和我一起走的老汤此时在我前面仰面倒地,我心中顿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好在体质异于常人,思量之下不如将计就计,但最终还是因为药劲儿上头沉沉睡去。
耳边回荡着乱哄哄的说话声,全是我听不懂的语言,我努力的睁开眼睛强忍着剧烈的头晕向四周看去,这是在一辆公交车上,除了驾驶员有座椅外其他人都被铐着一只手吊在走道的扶手上,副驾驶的座位被拆掉,公交车前门和副驾驶之间半坐半蹲着四个手持突击步枪的制服人员时不时的会向我们这边看上一眼,那些乱哄哄的说话声则是穿制服的和我之间的其他被铐的人发出来的,我身边分别铐着老汤、旷叔、马氏兄弟、纪帛常、还有那个非洲保镖。活动了一下被手铐勒的发麻的手臂,挨个叫醒了几个我认识人,所有人都充满了疑惑,观察完当前的形式后我道:“这是一辆运送犯人的囚车,甘霖娘,早知道这样当初就喝了宋老配的那种迷魂汤了,宋老当年配的迷魂汤只要喝上一碗就可以保十年不会被迷药迷倒,昨晚的迷药劲儿可真大。”看着其他人一脸懵逼的样子,我脑袋里飞速运转着:不管在哪个国家坐牢,首先是被判刑定罪然后才会送往监狱,而这辆车上的其他犯人都穿着有编号的橘黄色囚服,这样的话这辆车一定是开往监狱或者是从监狱带着囚犯出去干活的,像我们这几个人被铐在上面又没有更换囚服到底是几个意思啊?过了一会儿老汤开口道:“不管有什么变故,千万不要反抗,我们身上没有任何证件,在这里就算被人打死也是白死,静观其变吧!”其他人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大概半个小时后车子开进一座大型监狱,下车后我们被套上头套,跟着前面的那些已经穿着囚服的罪犯被押送到监狱里面。没有常规的搜身、签字画押、发放囚服这些手续,而是直接被安排到一个空着的监室里关了起来。过了很久没有动静我才扯掉蒙头的黑色头套,发现和我们一起被关进来的还有两个金色头发的白人两个亚洲人肤色的小孩,这个房间一共有五张床,是那种上下铺,刚好够十个人睡的,于是两个亚裔小男孩便睡在了同一张床上。整个监室大概不到三十平方米,除了空无一物的床铺和正对着大铁门的墙上有一台二十寸的电视机以外没有其他物品,进监室后左边是三张床右边有两张床,靠右边最里面的位置是一个半开放式的便池,池子顶上有个淋浴头。狱警把我们押进来以后大铁门也没关就走了,透过铁门的栅栏往对面看去,正对着我们的监室里关着的全是一个肤色的囚犯,他们的门也没锁,但是没有一个人敢出去。我正纳闷这会是哪个国家的监狱,感叹着这里的犯人为什么会这么自觉,和我们一起关进来的一个白人开口说话了:“你们好,请问你们来自哪个国家?”白人老外操着一口正宗的伦敦口音问道,非洲保镖用手指了指我们几个人接话道:“我们六个人的是一起的,我们都来自中国。”此时我心里有无数的问题想弄明白,但又找不到头绪,就把目光看向汤师爷问道:“你有什么想法没有?这铁门也没锁,我刚才用灵海仔细观察过,从进监狱大门到这里,他们甚至连外围的塔楼都没有人站岗,要不我们找机会逃出去再说?”旷叔很果断的接话说道:“不,这一路进来所有的房间门都没锁,但里面关的那些犯人都特别规矩,之所以管理这么松懈肯定有原因的,咱们先打听清楚再想办法。”最后通过非洲保镖那半生不熟的中文给我们翻译,两个白人是两个探险家,专门搜集盗窃各种珍贵的收藏品进行跨国走私,这次被抓是因为销赃的时候被古董贩子出卖才被抓进来的。我理了理思路然后让非洲保镖做翻译继续问白人一些问题,而两个白人似乎对这里也并不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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