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我是这次行动的鉴定师。”
双目凝视多姆,马克竖着耳朵仔细听,却不禁皱起眉头来。
听到多姆如此说,他很困惑,不知道性格直爽,说话直接的七绝引鸦使,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所说的话,具体指什么?
鉴定师。
鉴定什么呢。
心中困惑,表现在脸上,不仅仅是深皱的眉头,还有虚眯起来的眼睛。
多姆的笑从不好意思,到自信满满,甚至常年打铁,弯下的脊背都直了起来,昂首挺胸,器宇轩昂。
“就是你怀里的荆棘花木盒,皎月请我去作为它的鉴定师。”
“而全皎月,就只请了两个人。”
“除了我之外,还有一名兽面者,那家伙可是皎月出名的木匠,他说自己是第三,就没人敢争第二,而你的风疾叶和冰藤,粗胚就是出自他手,不过后来转卖给了暗影塔的沃克,那个黑心商人。”
说道沃克,多姆的话匣子自然而然地打开了。
不过全是骂,还差点喷了马克一脸。
虽然有这么一出小插曲,但多姆很快调整过来,不在提哪位让他恨得牙根痒痒,不亚于克里克的黑心魔法武器锻造商。
其实也没别的,就是沃克太爱财,从多姆这里坑了不少钱。
的确挺让人痛恨的。
就算多姆是土豪,也不能变着花样的坑他。
只是沃克薅羊毛的手段也真是高明,专挑多姆的软处,一抓一个准,也难怪他恨,但又甘愿掏腰包。
也算是七绝引鸦使活该。
“荆棘花木盒你是知道的,在很多古籍里都有记载,且说法不一。”
“而说它是木头制作,这一说法被很多人认同。”
“因此,皎月请贾斯帕来,作为木质鉴定师,我负责铁质,毕竟荆棘花木盒是铁做的,其呼声也不弱。”
马克完全明白了。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也难怪多姆如此自豪,嘴角都咧到耳根了。
心里的激动没有因为多姆说出事实而消失,反而让他觉得这件事非常有意思。
甚至是搞笑。
“这么说,皎月是肯定荆棘花木盒就在瓮溪村了。”
多姆非常肯定地点点头。
得到回应的马克,心里不禁又思考起来。
“按照多姆所说,且如此肯定,那皎月的目的就更不单纯了,大有一石二鸟的想法,既在表面获得荆棘花木盒,又借此引动各大势力,私底下搞动作,同时能够趁机打压其他势力,那真是一个石头打三只鸟,这算盘真是打的响亮。”
一名小小的黑鸦,对皎月又能有多了解?
马克不是皎月蛔虫,当然不知道他们的葫芦里究竟在卖什么药。
不过以不变应万变的道理,他是知道的,只要自己手里拿着高仿的荆棘花木盒,他就有办法让这件事干的漂亮。
“那如果我拿你制作的荆棘花木盒,献给皎月。”
“你作为鉴定师来鉴定,这事还真滑稽。”
“谁说不是呢。
但我要告诉你,知道这件事的除了皎月高层,也就我和贾斯帕了。
要不是鉴定师这个身份,我肯定不知道。
就连泰莉莎都还不知道呢。”
说到这里,马克明显看到,多姆的眼睛在冒小星星,一闪一闪,别提多明亮,多耀眼了。
“你去,那名木工手艺高超的贾斯帕也去。”
马克忍不住自语起来,“看来皎月做好了准备,面对不只是一个荆棘花木盒上缴的情况,真是这样的话,那事情该多有意思呀。”
他笑了起来。
“就是,我怎么没想到。”多姆一拍大腿,长叹道。
白了眼多姆,马克没有多言。
多姆却没有停下来,“照你这么说,那我制作的荆棘花木盒,就更没人怀疑到我头上了。”
说话间,马克隐隐听到一声非常轻的吐气声。
悬在多姆心里的大石,总算完全且安稳地落了下来,怎能不出口气。
可面前是马克,一名还没经历黑鸦离巢的皎月雏鸦,他这位前辈,怎么也要有些姿态,不然被看轻,岂不丢面子。
马克听到松口气的声音,并没说什么。
心里当然清楚多姆怎么想的,若要是自己,仿制荆棘花木盒,一样紧张。
就算对方能将黄河说成白色的,也没有用,这是心事。
除非事情妥当处理,不然,绝松弛不下来。
想到这里的马克,不禁轻笑起来,想到能让多姆变得更轻松的话,脱口而出,“七绝引鸦使阁下,不需要在为仿制荆棘花木盒而发愁。”
多姆有些木然地瞧着微笑的马克。
“鉴定师有两人,那仿制的荆棘花木盒,至少有两个。”
“一个是七绝引鸦使阁下制作,而另一个自然是那位名叫贾斯帕的兽面者制作的木质木盒了。”
“只是不知道谁能请得动他,而且对去到古奥秘境这般急切。”
闻言,多姆一拍大腿,指着马克,哈哈大笑起来,“就知道你小子想的多,还别说,听你一番话,我这心里那最后一点担忧,荡然无存,真是痛快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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